苗文興帶回來的消息讓司馬兄弟感到非常地振奮,柳聽荷雖然出身大門派,但是不受掌教重視和待見,那麼對付她就不需要有什麼顧忌了!
司馬雄非常地激動,想要立馬對付吳奇和柳聽荷,但是被司馬倫阻止了。
司馬倫還是相當冷靜的,他現在還有一個擔心,之前他一直都沒有說出來,此時苗文興在場,他便想請教一下苗文興。
“苗前輩,那個吳奇的身份我調查過,是錦城前首富吳慶山的獨生子,當年因為得罪了倪少傑而被滅了門,誰知道這個小子死裏逃生,成了漏網之魚。十二年後回到錦城,沒多久便在錦城闖出了名堂,而且倪少傑也很快就出了事,倪家也跟著倒台,我相信是這個小子動的手腳。這些都不足為奇,不過是一出複仇記罷了,但是他現在居然是一個窺神境的修真者,我很想知道他後來的經曆!不知道苗前輩是否聽說過此人?”
司馬倫看著苗文興問道。
苗文興聞言點了點頭,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道:“我在打聽柳聽荷的身份時也順便查了一下那個小子,不好惹啊!”
司馬倫聽到他的話不由地感到十分地好奇,這個小子難道還有什麼背景不成?
“前輩此話怎講?”
司馬倫連忙問道。
“這個小子是張天師的弟子!我一直在隱修,倒是沒有得到這麼大的消息,但是因為張天師收徒的時候邀請了各大門派的掌教前往觀禮,所以倒也不是什麼秘密,隨便找個門派的掌教打聽便知。據說張天師非常器重他,把他收為關門弟子!”
苗文興道。
司馬倫頓時大驚,張天師的弟子!這可真是不好惹啊,正一教是天下最大的門派,教眾逾十萬,論勢力比司馬家還要強大許多。
張天師的弟子在正一教的地位是相當尊崇的,位居長老之上,而且張天師這個人在修真界威望空前,修為深不可測,無人敢向他發起挑戰。
動了他的弟子,萬一惹得他動怒,那這天底下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住他的怒火,至少司馬家就不行。
“他是張天師的關門弟子?前輩,你確定?”
司馬倫很是慌張地問道。
“我當然確定,我專門調查過的,問了幾個門派的掌教和一些高層,他們都確認了這個消息是真的。據說收徒儀式上這個小子一手五雷正法讓一位長老都吃了虧,說明這個小子得了張天師的真傳!”
“五雷正法?那可是萬法之首,竟然被這小子習得,那可如何是好?我們還怎麼對付他?”
司馬倫頓時感到空前地絕望。
司馬雄更是心如死灰,對方來頭這麼大,司馬家肯定是不敢動人家的,一旦引起正一教的注意,那麼他們司馬家很可能會因此覆亡。
苗文興見兩個人都十分地沮喪,便笑著道:“二位公子倒也不必如此擔憂,那個小子雖然是張天生的弟子,但是他卻在門派裏隻待了兩日便離開了,與門派中人隻怕也沒有那麼相熟,隻是得天師看重罷了!我們如果對他出手,他要是敗了,那自然是他學藝不精,我們還占著道義上的上風,因為是他橫刀奪愛在先,讓付夢悔婚,讓司馬家丟了麵子,所以我們出手是天經地義的,張天師也不好說什麼!他總不能不講道理吧?大不了到時候留那個小子一條狗命,隻要沒殺他,那麼張天師也就不好追究了!”
司馬倫聞言覺得苗文興說得很有道理,便連忙道:“也好,本來是想殺了那個小子的,不過他既然有張天師這個後台,那也就不能殺他了,但是我要盡情地羞辱他,讓他活著比死了還要難受!”
苗文興點了點頭,道:“不錯!隻要不把正一教得罪得太狠,那司馬家就沒事!張天師這個人是最講道理的!”
“那咱們是不是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可以即刻動手了?”
司馬倫問道。
“不錯,眼下看來似乎是沒有什麼憂慮了!”
苗文興道。
司馬倫正要下達命令,突然又想起了一個人來!
他連忙對苗文興道:“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我之前見過的,是一個瞎子!長得倒是很漂亮,但是眼睛卻看不見,之前一直跟在吳奇的身邊,如今卻突然不見了蹤影!那個女人的修為也挺高的!”
苗文興聞言感到非常地意外,道:“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嗎?那個女人既然不在他的身邊,那就是我們的機會啊,正好下手!”
“不,我是擔心那個女人的來頭不小!”
司馬倫道。
這個時候司馬雄已經失去了耐心,連忙道:“大哥,你怎麼如此瞻前顧後的,哪有那麼多有來頭的人,一個瞎子而已怕什麼?這一樣前怕狼後怕虎的,我們還不如幹脆放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