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張天翊將張天賜給殺了,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能理解,這就是權力鬥爭的殘酷性啊!倘若張天賜能夠收斂一點,沒有野心,安分守己,張天翊肯定不會碰他一根手指頭,怎麼可能發生兄弟鬩牆的事情!
張天翊此時氣得渾身發抖,這個人完全是在造謠誣陷,他登上天師之位可以說是名正言順的,沒有絲毫不合理的地方。
那人站在台上得意洋洋地道:“各位有沒有想過,強如張天師怎麼可能被人殺死?他到底是怎麼死的?被誰殺死的,你們清楚嗎?張天翊會告訴你們嗎?還有張天賜,他弟弟,怎麼也無緣無故就死了?不是他殺的還會是誰?我是沒有證據,但是我知道這些疑惑張天翊沒有辦法給我們解答。”
“你血口噴人!我父親他老人家確實是被人所傷,然後才會仙逝的……至於我弟弟天賜也是被歹人所殺,與我無關,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了他!我不會為了天師之位做這樣的事情!”
張天翊大怒地朝著那人吼道。
在場的人全都感到非常地震驚,如果這個人說的話都是真的,那真是一場好戲啊!正一教內部可能都會陷入混亂當中,不過現在張天翊已經繼位天師了,而且張天賜已死,正一教有天師血統的人就隻有張天翊了,其他人都沒有資格,所以張天翊不當天師還有誰能當?
這麼一想,似乎大局已定啊,正一教隻有張天翊能當天師,那麼任何人反對都沒有用了,除非有新的天師人選。
那人冷笑了一聲,指著張天翊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清楚,但是我都清楚。我親眼看到你偷襲了張天師,將他殘忍地殺害,還派人將你弟弟也殺了,這才有資格當上天師!你還想否認嗎?除了張天師最信任的人,還有誰能殺得死他老人家?被人所傷?被什麼人所傷?”
張天翊氣得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個人簡直是睜眼說瞎話,還親眼看到他偷襲了老天師,怎麼可能啊?
那些長老們也是群情激憤,他們可是親眼看到老天師被那個衛太子打傷而死的,當時他們全都在場,這件事情與張天翊根本毫無關係。
他們連忙七嘴八舌地朝著那人吼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敢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們當時都在場,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整件事情與張天師毫無關係,老天師的死是另外一個厲害的人物造成的。”
“就是,這也是我親眼所見的!老天師的死與張天師沒有任何的關係。張天賜的死也是個意外,並非張天師所傷!”
“你這人滿口胡話,膽敢汙蔑張天師,真是不知死活!快點滾開,不然老夫取你性命!”
見到幾個長老都對張天翊如此維護,在場的人倒是大多願意相信張天翊是無辜的,畢竟有長老們作證呢。
那人冷哼了一聲,嘲諷道:“你們這些老家夥都被張天翊收買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們都想在他的手底下繼續當自己的長老,自然什麼都要順著他。而且現在似乎看起來也隻有他才有天師血統,有資格繼承天師之位,所以你們自然要幫他圓謊。不過真相就是真相,是掩蓋不住的!張天翊你弑父殺弟,罪大惡極,在場的各位掌教前輩,還請出手為民除害啊!”
在場的人聽到那人的話全都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動手。
這裏可是正一教的地盤啊,動起手來他們能占到上風嗎?再說了,現在還沒有確認張天翊真的就幹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完全是祭壇上那人的一麵之詞,而且那個家夥還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來,隻是一張嘴說罷了,還不足以讓人信服。
正一教的人此時心裏也都在揣測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除了幾個長老以外,其他的人其實都不知道整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的,莫名其妙張天師就仙逝了。
張天翊冷豔看著祭壇上那人,道:“你無憑無據也敢在這裏誣陷我,看你的打扮也是道家中人,哪個教派的?”
這天下道門不止正一教一脈,隻不過這一脈最為強大罷了,其他分支教派還有全真教、鴻鈞教、青城派等等,所以穿道袍的也不一定就是正一教的人。
祭壇上那人看著張天翊,冷聲地道:“不錯,我也是道家的人,而且比你更有資格成為正一教的天師!”
“你瞎說什麼啊!我們正一教的天師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當的嗎?必須要有天師血統的人才有資格成為天師!”
一個長老很是鄙夷地喝斥道。
“哈哈哈哈……我當然知道這個條件!我叫張天翔,正經八百的天師血統!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那人大笑著道。
眾人聞言都是大驚,尤其是張天翊,他聽都沒有聽說過什麼張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