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開始真不信,就池嬤嬤提醒完奴婢後,就不再說話,正好這會兒有個小丫頭進來,奴婢就順勢離開。”
綠茗鄭重點頭,緊接著將她的調查報備:
“奴婢雖是不信,但池嬤嬤說地如此鑿鑿有據,奴婢向來聽從小主教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當即,就在下人處,拉了好些垂髫丫頭來詢問。”
玄薇聽地這般閉氣緊張起來,偏偏這時,見綠茗本能停頓卡住關鍵點,當即動手拍了下她胳膊,急躁躁地斥道:
“小主在這兒聽著呢,你這臭妮子,賣什麼關子!”
“啊,小主,奴婢有罪。”綠茗被狠打了下,腦子清醒過來,驚地都要跪地請罪了——
她說得太順暢激昂,瞧著姐妹們引頸細聽,一下子得意忘形,倒是將存在感不強的小主給忽視,真是該討打。
為此,綠茗還特別感激地回視了玄薇一眼,滿眼感恩。
“無妨,綠茗接著說。”魏妤然揮揮手,她本人聽地也挺有意思地,再說,綠茗這性子,差不多就是她慣的,有何可氣的。
“是,小主。”
綠茗這下子不敢再調皮了,正容的回道:
“小主,奴婢不光問了垂髫小丫頭,便是大丫鬟、路過的武婢姐姐,奴婢都湊進去問過。
咱親王府還真有這種奇葩存在,正是梅塢居葛嬤嬤的親閨女,蝶衣女使。”
因著蝶衣根本沒簽紅契,算不得親王府的奴籍婢女,隻能說是臨時工,工錢還比她們這些小主身邊的大丫鬟高三倍多!
又是葛氏母女!
魏妤然目光微寒,遙遙地望向窗外的陽光——
魏親王啊魏親王,您給的這葛氏,本姑娘可真是消受不起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