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紀昭訓要如何處置?”魏妤然親昵地撒嬌完,哄順了夫君,又不得不提起火葬場來著:
“王爺,紀昭訓被祁良醫把過脈,她那孕相,瞞不住。”
好在,祁良醫是魏親王的人,也不怕他走漏風聲就是。
她剛剛掌管中饋啊,立即就要麵對夫君的綠帽子,她也不容易好麼!
想當個寵妃,太難了……
“愛妃以為?”周魏景本就不喜歡紀昭訓,雖然被她戴了綠帽子讓他微惱,但這種惱,並不是因為喜歡,僅是因為累及他名聲和尊嚴罷了。
問她要怎麼辦?
魏妤然立馬嚴肅以待:這是條送命題!
“王爺,紀昭訓身為妾姬卻不守婦道,不管沉塘或是鞭刑,都是便宜她了!”魏妤然沒敢遲疑半秒,立即按著這個古代的思維回道。
誰讓這裏是古代,紀昭訓是皇子上了玉牒的妾姬!
換在現代,好歹是民主的法製社會,最多不過是被休罷了,但在古代,男人的尊嚴最重要,女子不過是附庸品,這般輕賤夫主尊嚴,怎麼打殺都不過分呀……
周魏景垂眸,輕“嗯”了聲,凝視她——
“然!王爺,如果直接打殺了她,這太便宜她了,還不如將計就計,請君入甕更好!”魏妤然心一緊,真怕王爺說‘聽你的’!
她急煞辯說,立馬給魏親王獻計:
“不管那晚是誰動的紀昭訓,肯定不敢往外說,他動了兄弟妾姬這種事要被皇上,定然是要追查並重重責罰的,王爺完全可以將紀昭訓推出去,讓眾人的目光落在紀昭訓身上!有利於王爺行動。”
這麼一來,魏親王不能人道的事情,就算不能推翻,那麼,另外幾個皇子,肯定也不好過。
畢竟,若是咬定魏親王不能生育,那麼紀昭訓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莫非又是哪個王爺,趁著醉態在魏親王府裏失態了?
前不久,魏親王納魏夫人時,瑞王等王爺醉後失態動了魏親王家姬之事,可還在眼前呢!
若是這種事情一落實,定然是會遭到魏親王和皇上一起打壓!
說清楚,紀昭訓可不是普通的皇子家姬、婢女,便是侍妾,也好過動了有名分的皇子妾姬-
就跟那些入宮選秀的秀女一樣,進了皇宮,便全是完著皇帝女人的名義,未動用前,皇帝想賞給誰、恩賜給誰,給誰拴婚,都是皇權的權力。
但凡是入了後宮,那就是皇帝的人,皇子要敢動動,輕則貶為庶人,重著砍頭——
連自個兒皇子都不能冒犯,動了就要貶要殺的,想當然,夫主尊嚴在皇室中,是如何的重要!
“哦,愛妃還知道爺有行動?”周魏景莞爾地睨著她,盯著她的唇瓣越發幽暗。
“王爺不要給妾身冠罪名啦~,妾身又怎麼會知道王爺有沒有行動,妾身的意思,是有紀昭訓在外麵吸引諸王和皇宮注意力,希望王爺身上的阻力少一些!”
“唔,阻力是什麼?”
“王爺這是又要考妾身了?”魏妤然瞪大眼,立馬搖搖頭,“不要考了,妾身現在事情多,府外事情,還是勞王爺多費心。”
“嗯?府中還有刺頭敢為難愛妃?”
一聽夫君順勢問起這點,魏妤然立馬眼眸發亮的開始點手指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