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小主,您和王爺在用晚膳時,攸鬆子總管已經帶著口諭去了後院,召集所有妾姬,通告各院小主們,如今是您在掌權中饋。”
青兒見小主沒被金桂之事嚇著,便又說些高興的事情回稟。
“嗯。”魏妤然確實聽了高興,這下子真不氣了,隨口問道:“鄭側妃是怎麼一回事?”
“回小主,奴婢查實了,鄭側妃確實是昏迷了。攸鬆子總管許是聽到奴婢問綠茗話,上前告知奴婢,說鄭側妃娘娘是‘自作自受’,小主不用理會初華院。”
魏妤然微擰起秀眉,“嗯?攸鬆子總管是何意?”
她如今掌府中饋,不用理會初華院?
“王爺已經下了口諭,責鄭側妃心思歹毒,使用前朝禁術,每日罰跪三個時辰聽婦德、撿三個時辰佛豆,抄三篇佛經,並且禁錮在初華院一年,無令者不得出入。”
青兒興奮的解釋後,後又小聲問道:
“小主,這使用前朝禁術,是不是指陷害紀昭訓的那枚玉獸牌,就是出自鄭側妃之手?王爺下了如此口諭,鄭側妃以後是不是無翻身之時了?!”
畢竟,攸鬆子總管還派了武婢把守初華院,鄭側妃身邊的四大丫鬟全被罰了,尤以金桂罰的最重,其餘三大丫鬟,也被杖打了十棍,好歹沒打個半死。
如今初華院的奴才丫鬟,個個都心驚膽顫,就怕王爺一鍋端了。
“……,鄭側妃無性命之憂?可有傳喚祁良醫去查看?”
雖然鄭氏是咎由自取,但是鄭氏憑其出身,還是能代表鄭太後和鄭國公府,她可不能讓鄭氏真死了,無端給夫君添麻煩。
“小主放心,奴婢問過祁良醫,王爺隻是下令將那枚玉獸牌,鎖在鄭側妃手腕上取不下來,最多隻能讓鄭側妃身體虛弱一陣子,死不了。鄭側妃之前會昏迷,不過是被嚇暈。”
所以,大家都知道鄭側妃是自作自受,誰也不會同情她!畢竟,她害人,用的還是前朝禁術,心思實在是太歹毒了!
如今紀昭訓還昏迷著呢,也不知道會不會對她腹中胎兒造成傷害啊!
提到這件事,魏妤然也想起被她忘記了的紀昭訓,她覺得紀昭訓真的神人啊,在這樣的封建古代,居然還敢給魏親王戴綠帽子,她就不怕魏親王誅殺她紀氏一族嗎?
“紀昭訓如何了?吩咐斂語喂她服下解毒丸,可是執行了?”
“小主您放心,斂語辦事很靠譜,早在二個時辰前,就已經稟告過,紀昭訓已經服下了解毒丸,祁良醫看過,說紀昭訓身上的毒,染地不多,這解毒丸一服,藥到毒除。
早在一個時辰前,紀昭訓就蘇醒過來了,但被奴婢壓下了,府中還不知道此事。”
“行吧,將絮柳閣看管起來,等她孕相坐穩了,再議。”魏妤然點頭,吩咐道:
“全國秀女都在往皇城集中,你去告訴姚伯,讓商行的人注意分寸,主要任務是打通東蕃地的通行路行。”
“是,小主。”青兒馬上彎腰,伏在小主耳邊細語:“小主,姚伯說,因為上一回出售的武器,最近有兩波人,在打聽機緣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