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王燕妮接到了丈夫的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呆在一邊的陸菲菲迫不及待的開口,“怎麼樣,幹爹能查到是誰嗎?”
“誰染查不到是誰,但是對方也別想再打電話來。”王燕妮慈愛的撫摸著陸菲菲的腦袋,“不要害怕,這些小事幹嘛會弄好的。”
王燕妮臨出房間之前,陸菲菲直接把電話線拔掉,把座機整個遞給王燕妮,“幹嘛,反正媽咪也不會功i我大電話,我幹脆就不要這座機了,有事您叫我就後。。”
王燕妮不作他想,“好,如果還是害怕,今晚就你我房間裏,幹嘛保護你,森麼時都密友。”
“好,謝謝王媽媽。”
陸菲菲送王燕妮離開了房間,眉眼裏全是對關心自己的王媽媽的內疚。
王媽媽,對不起。
她知道那電話是蘇歐斐打的,可也知道對方既然有那你跟你找到內線,那想躲開不是那麼容易,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就撒了慌,讓韓爸爸幫了忙,
陸菲菲回到房間,路過廢紙簍的時候,腳步停頓了一下,睨著裏麵的碎紙片,她看了許久,忽然彎腰把裏麵的碎片一點點的撿起來。
陸菲菲請假了。
蘇歐斐電話打不通,又找不到人,隻好用最笨的手段,每天到王燕妮的家裏蹲守。
今天是第四天,王家大門依舊緊閉,蘇歐斐正在和蘇家的家庭醫生通話:“你那天說陸菲菲的病情不要緊,可是她已經連續四天沒有來上學,這像是不要緊的樣子?”
何醫生是閻家的家庭醫生,但也是王家人的家庭醫生,醫術好的醫生往往會做富裕人家的私人醫生,這種醫生不在醫院坐班,隻服務這些達官貴人,而圈子都是共同的,同時服務兩個以上並不是不可能。。
有時候,就連蘇歐斐這種從來不信命的人都不得不感歎,冥冥之中,總有一條線牽引著事情的發展。
何醫生問:“確實隻是小毛病,年輕人恢複得快,案例說現在應該已經活奔亂跳。。”
“那為什麼她到現在還沒上學?”
“不應該吧,昨天我還到王家去了,陸小姐肯定已經上學去了,她的病早就好了。”
蘇歐斐黑眸危險地一眯,凜冽銳利的目光落在王家二樓的飄窗上。
淡粉色的紗窗被風吹得輕輕浮動,從半開的窗口還能看見米色的書架以及靠著窗口的玩偶,不過,書包不見了。
臭丫頭!
蘇歐斐內心咬牙切齒,好一個陸菲菲,都知道聲東擊西這一招了。
車廂裏的氣溫陡然降低,黎塘抖了抖手臂,問:“少爺,學校還是公司?”
這四天,陸菲菲在家養傷,那麼蘇歐斐也沒有去學校的必要,所以都在公司處理公司的事務。
透過後視鏡看到蘇歐斐鐵青的臉色,黎塘已經能看到未來這小少爺追女孩得追得多辛苦。
蘇歐斐直視著前方,殷紅的唇瓣緩緩翕動,一字一頓地從齒縫裏擠出三個陰冷的字眼來。
“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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