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巔——
一群人行走在黑夜之中,領路人拿著個精密的儀器,看了一會兒向領頭的人道:“組長,我們快到達指定區域了。”
被叫做組長的人看了眼頭上劃過的流星,右手揮了揮,“好,加快行動,首領了這次一定要成功接到大人們。”
“是,願與我們同在。”眾人虔誠禱告著,向深處走去。
“嗬嗬,還什麼願與我們同在,笑話。”軍衣男子笑道。
“郝大力,我警告你給我聲點,被他們發現了,搞砸了這次任務,我就把鍋丟給你。”鍾芊珊瞥了他一眼。
叫作郝大力的軍衣男子,將嘴一捂,點了點頭沒有再話,來的路上他不知道被鍾芊珊教育了多少次。
兩人跟著前麵的人群,來到了一座山上,郝大力他們躲在後麵,見對方做著什麼奇怪的儀式,有點犯困地打了個哈欠。
鍾芊珊掐了一下他,郝大力看著對方一臉怒意的臉笑笑不話。
“轟”
突然,一道強烈的白光從際降下,信眾們下跪拜道:“願與我們同在!”
“來了。”
“嗯。”兩人看著白光的出現,一臉的凝重,郝大力摸向了自己的身後,鍾芊珊拍了拍他的肩:“我數到三,一起上。”
“好。”
“一”
還沒等鍾芊珊數到“二”,郝大力就從身後摸出一把刀,衝上去吼道:“渣子們,吃你大力哥哥一刀。”
鍾芊珊罵了一句:“這個混蛋!”也跟著衝了上去。
半個時後,白光消失,鍾芊珊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郝大力,冷笑道:“叫你不聽我的,現在好了吧,都快被打殘了吧,這次回去隻能養老了你。”
“咳咳”郝大力咳了一下,“養老好啊,不用出任務,隻要教幾個學生就好了。”
“想得美你,哪來那麼多的學生給你教。”鍾芊珊踢了一腳郝大力。
“別,大姐別踢我,”郝大力一臉的委屈,“今年不是要在全國範圍內招人麼,所以想著上頭能不能給我這個傷殘人士幾個新來的教教。”
“你誰是大姐?老娘我十八歲,記住了永遠的十八歲!”鍾芊珊又踢了幾腳,拿出通訊裝置離開了。
“呸!”郝大力吐了口血,慢慢坐了起來,看了眼正聯絡外界的鍾芊珊,十八歲就十八歲唄,踢我幹什麼,等我這次回去後搞到神之礫,哼,一定讓你知道你大力哥的厲害!
二月的陽光包裹著K市——
“一袋米抗幾樓~”,電話鈴聲響起,坐在電腦旁的陳曦希下意識地接了起來。
“喂,您好”
“親愛的,你起床已經玩了二十分鍾的瀏覽器了,當心身體呦。”
“啪嗒”陳曦希連忙掛斷電話,看了眼拉上的窗簾。心想道:又來了,自從上次女裝回來之後管芷萱就沒有停止過糾纏他。
前晚上,還在喝著咖啡,打著遊戲的陳曦希接到了一個電話,“親愛的,喝咖啡打遊戲,對身體不好呦。”
不僅如此,昨晚上,陳曦希剛放冷水,準備洗頭的他,又接到了管芷萱的電話,“親愛的,晚上用冷水洗頭對身體不好呦。”
而且,每早上自己家的門鈴都會響起,同時在門口放著管芷萱的禮物,無外乎是一些男性保健品。
對他來最恐怖的就是每早上起來都能發現自己昨換下來的衣服不見了,他都想報警了。
現在回想起這些發生過的事,他不經身體一顫,不行,這日子沒法過了,這樣下去遲早有一會醒來發現管芷萱就躺在我身邊的。
想到這裏,陳曦希無奈地掏出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父親。
“喂,是希嗎?”電話沒有像往常一樣轉到電話錄音,陳耀平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嗯”
“剛好我正想給你打電話。”
“是出什麼事了嗎?”陳曦希沒有先自己的事。
“老爺子給你寄的信,你看了嗎?”
“還沒有,您先等一下,我去看看。”
“不用了,還是我告訴你吧。”
“什麼事?”
“你有一個未婚妻,是管家的管芷萱。”
“你剛剛什麼,管芷萱是我未婚妻?”
“希啊,我也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但這是你爺爺跟管家的老爺子定下的娃娃親。”
“不是,我就是覺得她……有點煩”接著,陳曦希跟自己的父親了自己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