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早也點頭附和許寧悅的話,“是的,他要回來了,你把他喊著一起唄。”
文靜內心蠢蠢欲動,但到底還是有點矜持,不好意思,“會不會太快了。”
臉都紅了。
許寧悅早就看出來她的口是心非了,決定戳穿她,“快什麼快,你的期待都寫在臉上了,矯情什麼,你不適合。”
文靜黑臉,“媽,你這樣會把我的名聲敗壞的。”
許寧悅:“你要有名聲,我也不至於到處給你安排相親。”
母女兩鬥嘴,文維平在一旁看著不禁嘴角上揚。
心情突然又好了起來。
心情一好,又找藍暮喝酒,“藍暮不要理會他們,我們喝。”
藍暮忙不迭的端起酒杯,雙手端著,點了下頭,先喝為敬。
放下酒杯,他準備拿筷子夾菜吃,顏早忽然夾了塊肉片送到他嘴邊。
藍暮眼中一瞬間像是點亮了無數星星,亮了好幾倍,他滿心歡喜的張嘴吃下去。
菜還沒下肚,文維平的酒杯又端起來了,“這一桌子人就咱們倆喝酒,來喝吧。”
藍暮:“……”
他很無奈,隻能端起酒杯喝。
才這麼一會兒,他的一杯酒喝完了。
臉頰紅的像是抹了胭脂,眼底也有點紅紅的,看上去已經三四分醉了。
見藍暮杯中沒有了,文維平拿酒瓶要繼續給他倒酒,發現酒瓶裏空了,“這一瓶酒我們兩一人兩杯都沒櫻”
著他放蝦酒瓶,對文靜道:“靜靜把那一瓶也給拿來開了。”
總共有兩瓶茅台。
聽聞還要開酒,許寧悅忙阻止,“你你喝這麼多酒幹什麼,還讓藍暮喝這麼多。”
她太了解文維平的酒量,生怕文維平把藍暮給喝多了。
文維平:“早早是外甥女,也和女兒一樣,這新女婿第一次上門肯定要喝酒,這點酒量都沒有,以後有什麼肚量容忍咱們外甥女的脾氣和性子?”
這話的,許寧悅心中一暖,看文維平的眼神還流露出了一絲感激。
感謝他把她的外甥女當女兒一樣。
一感動也就忘了阻止,任由他去了。
顏早聽了文維平的話,心中也滋味萬般,有感動感激,也有些許失落。
她抿了抿嘴角,夾了一點菜塞進嘴裏嚼著。
剛才許寧悅不阻止,藍暮也想推辭的,可聽了文維平那番話,他又沒法推辭了,覺得今這酒不喝到位,就證明他不夠愛顏早。
於是豁出去了,“喝。”
藍暮忽然吆喝一聲,端起了酒杯,像是下了壯士斷腕的決心。
他要證明他是有肚量的。
這是酒又不是毒藥!!!
顏早:“……”
完了,這家夥上頭了。
被姨夫幾句話一激勵,開始失去理智了。
……
然後,藍暮和文維平就把另一瓶茅台也喝了,文維平喝的多一點,但他的酒量比藍暮的酒量好太多,狀態看上去比藍暮還要稍微清醒些。
兩個人喝完酒癱坐在沙發上。
中途許寧悅也喝零啤酒,臉紅紅的,看上去微醺。
那狀態,顏早和文靜主動幫忙收拾碗筷。
顏遠景坐在藍暮身邊,剝了個橘子遞給他,“給。”
也沒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