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後,跡部初言照例帶著團子回房間,給她喂血。
安靜的臥室裏,團子一邊喝著自家麻麻的血,一邊時不時看她一眼。
通過鮮血,她能得知自家麻麻的一些想法。
可礙於什麼都不懂,所以得知了也沒用。
不過有一點,她有了認知。
那就是她喝甜甜的,紅色的“水水”,自家麻麻不會親親她。
而喝那個不喜歡的“水水”,麻麻就會笑著給她親親。
唔,好煩呀!
她討厭那個味道,可是又想要麻麻的親親…
糾結之餘,團子不免也會覺得鬱悶。
以至於喝的血,量也少了許多。
跡部初言垂眸看著還未愈合的傷口,又看了已經撇開腦袋的團子一眼,指尖又往她嘴邊遞凜:“要不要再喝一點?”
剛出生不久的孩子,胃口不是應該越來越大嗎?
怎麼她家這隻,反倒越來越了?
難道是開始對鮮血有抵抗力,能像成年人那樣,一旦喝飽,就可以很長一段時間不用進食?
滿腹心事的團子躲了躲,避開自家麻麻的手。
“吖!”
類似於歎息的聲音,拉回跡部初言的思緒。
趴在旁邊的布丁則抬起頭來,歪了歪頭:“喵嗚?”
“嗷嗚!”
“喵嗚喵嗚?”
“嗷嗚嗷嗚!”
一隻一貓,又展開了旁人完全聽不懂的對話。
跡部初言沒像之前那樣神經大條,見團子跟布丁的“對話”還挺有模有樣的,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微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