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跡部初言還真沒有特別去關注過。
聽到他這麼,隻對他做了個鬼臉,才繼續吃蛋糕。
這般旁若無饒秀恩愛舉動,成功看的其餘幾人感覺自己手裏的蛋糕不香了。
蛋糕它不好吃嗎!
為什麼非得喂狗糧?
…………
這發生的事,似乎並沒有對大家的生活造成影響。
轉眼又過去半個月。
獵人協會那邊終於傳來消息,延遲一年的宴會,將在一星期後舉校
為了表明血族對重新簽訂契約的重視程度,屆時除了玖蘭家,其餘五家的純血種家主,也都會親自出席。
得知這個消息後,玖蘭樞沉默許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星煉一聲不吭的站在他對麵,等待他下達命令。
偌大的書房,安靜的近乎詭異。
好一會兒過去了,他指尖輕扣桌麵:“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吧。”
星煉下意識準備點頭,突然意識到什麼,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樞大人,也要告訴初言大人嗎?”
見他點頭,星煉十分不解的蹙了蹙眉。
但還是沒多問什麼,轉身離開。
書房門打開了又關上,玖蘭樞靠著椅背,神色莫名。
約摸過去十分鍾,書房門被敲響,支葵千裏略微沉重的聲音隨之傳來:“樞大人,我能進來嗎?”
他的來意,玖蘭樞不用猜也知道。
本不欲跟任何人解釋,但還是把人放了進來:“進來吧。”
跟支葵千裏一起的,還有跡部景吾。
一進門,他就直接質問道:“為什麼要讓言言參加宴會?”
之前不是還決定讓他帶著言言徹底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嗎!
怎麼突然就改主意了?
支葵千裏兀的屈身,恭敬的開口懇求:“樞大人,能不能不要把言言牽扯進來?”
對比起半年前他的打算,此時的決定顯然不能讓二人冷靜下來。
玖蘭樞看著二人,眸光幽深,神情也是越發讓人捉摸不透。
放在桌麵的手指輕點幾下,他一反常態的用強硬的態度回道:“這事我自有主意,你們不用再什麼。”
微冷的命令語氣,與平時的“平易近人”,截然不同。
跡部景吾和支葵千裏已經太久沒有看到他這個模樣,一時間竟有些不適應。
後者其實還好,因為純血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威懾,他時刻都能感受到。
而前者,他在片刻的怔愣過後,也陡然沉下臉色:“本大爺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如果敢山言言…”
剩下想要威脅的話還沒完,就被玖蘭樞幽幽的打斷:“你覺得我會眼睜睜看著她落入危險的境地嗎?”
一句不輕不重的反問,讓關心則亂的跡部景吾立馬消音,大腦也跟著迅速冷靜下來。
不會!
如果玖蘭樞會任由跡部初言陷入危險的境地,那這麼久以來,他沒必要全心全意去保護她!
想到此,跡部景吾抿了抿唇,雙手微微攥緊:“既然你不願意你的打算,那本大爺可以不問,但那個宴會,本大爺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