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貴看著被財迷心竅的李甲,嘴角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冷笑。
李甲收好銀子,一臉諂媚的道:“大人,的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不當。”
王仁貴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下口,抬眼望著李甲,笑道:“有話盡管隻。”
李甲搓著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王仁貴不禁眯起眼睛,笑的更加和煦了。如果是了解王仁貴的人,一定會知道王仁貴其實就是一個笑麵虎,他笑的越開心,殺意越濃。
“你今番為我立下大功,隻要我能辦到,一定會答應你的。”
聞言,李甲一臉希冀的看向王仁貴,道:“大人,我與那劉氏情投意合,若不是李簡方那老匹夫從中阻隔,我與劉氏早已出雙成對,人想請大人將劉氏賜給人,以成眷侶。”
王仁貴麵帶微笑,道:“哦,此事好辦的很,我早已知曉你二人之事,已將劉氏送還回家,隻等與你歡好。”
聞言,李甲大喜,急忙軌道與地,連連道:“多謝大人成全,旦有驅使,人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仁貴看著李甲,秘密的道:“好好好,管家,看茶。”
管家應了一聲,從旁邊的桌子上遞過一杯早已準備好的清茶。
李甲心中歡喜,不疑有他,接過茶杯,一口氣喝幹了杯中的水。
見到李甲喝光了茶水,王仁貴笑的越發的開心。
李甲又磕了一個頭,就要起身離開、
王仁貴卻攔了下來,“李甲,你就不想知道那劉氏身在何處?”
離家有些不解的接口道:“大人不是那劉氏在家中嗎?”
王仁貴點了點頭,“在家中是不假,隻不過是老家。”
王仁貴格外加重了“老家”二字的語調,一臉笑吟吟的看著李甲。
李甲大惑不解,頹然,李甲隻覺得腹中一陣劇痛,胸口好似壓著一塊巨石,一絲黑血順著李甲嘴角淌下,李甲指著王仁貴,斷斷續續的道:“你,你”
噗通一聲,李甲重重的摔倒在地,卻是已經死了。
王仁貴繼續品著杯中的茶,不鹹不淡的道:“這人啊,還是死了才能放心。”
管家倒是很識趣,一言不發的叫來兩個家仆把李甲的屍體抬了出去。
王仁貴放下手中的茶杯,輕拍衣袖,道:“此間事了,走,隨我去大牢。”
著,一道精光閃過。
夜已深,街道上沒有半個人影,一輛馬車疾馳而過,不多時,馬車在城南停了下來,從馬車上走下兩個人,這二人正是王仁貴和管家。
一個獄卒上前幾步,臉上帶著媚笑,“汪大人深夜到此,不知有何公幹?”
汪仁貴笑道:“我來看看我那個老朋友,不置可否?”
獄卒麵露難色,支支吾吾的道:“這,這個,大人您也明白,沒有諭令是不能私自探望關押的重犯。這,有些難辦、”
汪仁貴笑道:“法令是死的,人是活的,人還能被死物管住?”
話間,汪仁貴不著痕跡的給管家遞了個眼色。
管家心領神會,從懷中取出十兩銀子,悄悄的塞到獄卒手中。
這下間有哪個不愛錢?
獄卒掂了掂銀子,聲道:“大人既然如此了,還望大人早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