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徐溫還沒有這樣的念頭,但隨著徐溫的權力一比一大。
徐溫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擁有生殺予奪的感覺。
權力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和毒藥一樣,會慢慢上癮的。
他徐溫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正如徐知訓所言,他正在一步一步的加強自己的權力,削弱楊隆演以及跟隨楊行密的那些老臣的權力。
或者是將這些人收歸己用。
如今的楊隆演隻是他手中的一個傀儡。
“那你這是又鬧的哪一出?”徐溫看著楊隆演淡淡的問道。
聞言,徐知訓道:“父親,您可想過您日後百年,孩兒當何以處之?”
聞言,徐溫的眉頭不由的一下子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倒是從沒有想過這些。
徐溫不語,等著徐知訓繼續下去。
“孩兒知道父親平日裏偏袒、器重甚至喜愛二弟。”
徐知訓口中的二弟,就是徐知誥。
“但不管怎麼,二弟都隻是父親的義子,他雖然姓徐,但卻與我徐家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孩兒並非什麼氣量狹之人,如果二弟乃父親所出,孩兒自當沒有話,但二弟不是。如今父親如此器重與他,朝廷百官也對其讚不絕口。日後父親難道真的要把我徐家的下傳給一個外人?”
“即便父親日後不把皇位傳給二弟,但如今二弟手握重軍,即便日後我們兄弟六人之中有惹基稱帝,若是二弟想要起兵謀反,父親讓海爾等,如何應對?”
到這,徐知訓頓了頓,繼續道:“即便二弟沒有這個心思,那他手下如果有人蓄意挑撥。陛下可曾想過,玄武門之變,那點點血跡仍舊未幹?”
聽罷,徐溫的身體一震,他的臉色也變得豔茹起來。
徐知訓的這番話對徐文而言是一個重要的警示。
良久,徐溫歎了口氣,道:“那你想為父做些什麼?”
聞言,徐知訓眼中閃過一抹亮色,道:“孩兒也不奢求父親偏袒,隻求父親可以一視同仁。如今二弟不管在軍中,還是在朝堂之上,都有一定的威望,孩兒與之相比,相差甚遠,但孩兒願通稟出征,甚至替父親分憂。”
聞言,徐溫默然。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
徐溫罪是指對自己這幾個孩子的秉性。
其實到底,徐溫之所以如此重用徐知誥,也有著許多的無奈。
因為徐溫母親的寵溺,徐溫的這幾個孩子基本上是什麼苦難都沒有唱過。
是含著蜜糖長大的。
更別上戰場,領兵打仗了。
那基本上和讓他們直接去送死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讓徐知訓他們自己去建功立業,那是不可能的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掌控曹局。
如果有傭人隻能,識人之明,日後也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君主。
而且這個比較好學,而且跟著自己,手把手的學習。
應該可以學到不少的東西。
而朝堂之上,最重要的就是戶部。
因為戶部管理者全國的財政大權。
徐溫想聯係,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讓你道戶部曆練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