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懊惱的走到葉諾安的旁邊,拿起酒,就往自己的嘴裏倒。
“嗬嗬,楚離?怎麼不繼續去跳你的豔舞了?”
葉諾安喝的有點微醉,眼神有點迷蒙。仿佛渡了一層薄紗。
“不跳了,喝酒。”
“怎麼你一來就喝酒?又想到那個女人了?”
楚離對葉諾安說道,葉諾安真的是二十一世紀,絕世好男人,如此的癡情,時隔這麼久,就依然沒忘,要知道,現在的時代,十個男人九個是壞的,還有一個正在學。
“想又如何,到最後,都隻是空想。”
葉諾安嘲諷的笑了笑,好像是在嘲笑著自己,又好像在嘲笑著上天的安排。
“知道就好,都已經三年了,這時間也算是夠久了吧。”
楚離也不緊為葉諾安感到悲哀,苦苦的等著三年。
“我會繼續等的,因為她說會回來。”
葉諾安笑了笑,眼神迷離。
“男人,最不應該在一棵樹上吊死,而放棄整片森林。”
楚離一直都這麼認為,可能是和韓郡祺待得太久,思想都會傳染了,韓郡祺總會想,女人,都一個樣,身體部件都是一個樣子的。
“是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那個女人把你的整片森林給燒毀了,所以隻剩下這一棵了。”
葉諾安依然在笑,笑自己的不死心,笑自己的無奈。
不是他不想放開,而是根本就是放不開,心不由己。畢竟愛她愛了那麼多年,頓時間要他突然放手,誰會做得到,更何況是他這麼一個癡情的人?
“你。”
楚離頓時間啞口無言,好一個燒毀了整片森林。
蘇曼吃完東西,已經是九點多了。
“啊,吃的好撐。”
蘇曼拖著飽脹的大肚子,有點艱難的走著,早知道就不應該見了沒事就忘了本,一下子吃這麼多東西,怎麼消化得了,現在連走路都是一個問題了。
“開門。”
終於,蘇曼還是走到了別墅。
裏麵沒有聲音,蘇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夏沫沫真的狠心的拋下她睡著了吧?
不過現在都九點多了,這麼晚了,那群男人也應該回來了吧,蘇曼以為別墅有人,所以一點也不惶恐。
蘇曼依然堅持不懈的摁著門鈴,果然還是沒有響聲,不用說了,夏沫沫肯定睡著了。
那麼今晚她又要待在這外麵吹冷風了。會不會明天的感冒就是自己了?
而夏沫沫,此刻蓋著被子,呼呼的睡的正香。
“唉,竟然一下子喝這麼多酒,不要命了是不是。”
駱承甯和楚離一個一邊的搭著葉諾安走路,此刻的他,已經是神誌不清了。
楚離也喝了一點酒,但是好歹沒有葉諾安的那麼嚴重。隻是也有點暈乎乎的。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絕對會喝酒,還好我沒有喝酒,不然今天誰送我們回家。”
“不要說了,煩死了,我頭好痛,你開車。”
楚離停止了駱承甯唧唧歪歪的聲音,閉上眼睛緩緩說道。
“真的是,奇了怪了,還得我來伺候你,伺候你還這麼囂張。”
駱承甯扯了扯嘴角,也不再說話,車子迅速的開了油門。
“什麼時候,你才能回來。”
葉諾安在夢裏嘀嘀咕咕的說道。
“真是自找罪受。”
駱承甯無奈的笑了笑。
蘇曼坐在別墅前麵,心裏憤恨的想,絕對要拔了夏沫沫的皮,竟然真的睡覺,對她不管不問了。
“真是沒良心。”
忽然,蘇曼感覺前方一道車燈的光線照射過來,照射到她的眼睛,讓她瞬間條件反應的閉上了眼睛。
想必,他們是回來了吧。
“小心一點,葉諾安,喝的這樣爛醉,值得嗎!”
駱承甯斥責著葉諾安,葉諾安向來都是一個很穩重的人,什麼時候會這樣子過。
“算了,少說幾句吧,他都站不起來了。”
楚離費力的攬著葉諾安說道。
“你們終於回來了。誒?他,怎麼回事?”
蘇曼看到他們回來了,主動的迎上去,忽然發現了兩個人中間夾著的那個爛醉如泥的葉諾安
葉諾安什麼時候會這樣子?在蘇曼的印象中,葉諾安向來是淡定,穩重,不以為然的態度,這樣的一個人也會有這麼爛醉的時候。
“唉,去外麵一趟,就喝成了這個樣子,你怎麼會在這裏?”
駱承甯看到蘇曼站在門外,奇怪地問道。
“我沒有鑰匙。”蘇曼尷尬的說道。
“哦?夏沫沫呢?”蘇曼和夏沫沫應該是形影不離才對。
“她?她在裏麵正睡著她的大覺。”
一想到這個,蘇曼就冒火。
“好了,外麵風涼,要說等進去再說,給你鑰匙,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