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朋友與情侶的差別(1 / 2)

夏沫沫每走一步,心都是忐忑的,控製不住的撲通撲通的亂跳,夏沫沫似乎在想,自己胸腔裏麵的這顆心是否要跳出來?並且,為什麼她渾身緊繃著,她因什麼而緊張呢?

其實,夏沫沫知道自己很白癡,其實心底明明知道原因的,她不敢麵對葉諾安罷了。

夏沫沫走到那個窗戶口外,眼瞳猛地和葉諾安的視線撞上,果然他醒來了,但是卻非常的虛脫。

夏沫沫的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下意識的扭過臉,自己這樣子,有什麼資格麵對葉諾安呢?

“沫沫,我們都在外麵等著,你進去吧。”

蘇曼知道夏沫沫心裏難受著。

但是,作為好朋友的她,必須要好好的指條明路給夏沫沫,不能讓夏沫沫這樣迷茫下去,該要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的。

果然,夏沫沫為難的看著蘇曼,蘇曼這樣子做,不就是讓她的心,顏麵無存嗎?她現在就連在這外麵遠遠的看著他,都不敢,更何況是進去,獨自麵對他們母子兩呢。

“你們都別進去了,我也是,讓沫沫一個人進去吧。”

蘇曼並沒有去理會夏沫沫,而是扭過頭,對這三個男人說道,這三個男人沒什麼反應,看來是都默認了。

然後蘇曼在扭過頭,用一種放心的眼神看著夏沫沫,嘴裏緩緩的說道。

“沫沫,你聽我說,該麵對的還是要去麵對知道嗎?”

“我想,你是時候應該和葉諾安好好談談,你們兩個,總不能一輩子這樣彼此的躲著彼此吧?這究竟什麼時候才到頭?既然已經分手了,那麼大家都應該放下手,去釋懷,而現在,是你們兩個接觸的最好機會。好好的談一下吧,我相信,最終你們會成為朋友的。”

蘇曼氣也不喘的說了一大通話,似乎這就是自己的本性,說那麼多,臉不紅,氣也不喘。

沒想到,向來好像腦子裏什麼都不懂得蘇曼,竟然能說出這麼多的長篇大論,這倒是讓夏沫沫感到很意外。

夏沫沫想,既然蘇曼都能想到這一層,自己為什麼不能想到,並且,難道自己真的要充當縮頭烏龜嗎?

不,畏畏縮縮的自己,絕對不是夏沫沫,夏沫沫要勇敢一點。

“好,我知道了,曼曼,謝謝你一番話提醒了我。你們待在這裏吧,我進去了。呼”

夏沫沫在臨近病房的時候,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似乎裏麵是什麼地獄的地方,存在著非常恐怖的東西。讓她惶恐。不,那比地獄還要恐怖。還要讓人心寒。

“沫沫,加油啊!我會在外麵看著你的。”

蘇曼給夏沫沫打著氣。

夏沫沫欣慰的點點頭,扭動把鎖,卻聽到韓郡祺那向來就富有磁性的聲音。

“夏沫沫,該做什麼,你自己心裏。要清楚。不要落淚。”

一段不長的話,卻讓夏沫沫的心深深的顫抖了一下,最後麵那四個字,似乎是給予給她的最大的動力,不要落淚。

是啊,他知道自己肯定會落淚的。

一旦麵對葉諾安,自己的淚水就無法控製一樣。有時候,自己也討厭那個落淚的自己,不要落淚,這一次真的不要落淚。

似乎自己每次哭的時候,韓郡祺都會在身邊。為什麼自己的狼狽,都會被他撞見?

夏沫沫輕輕的點了點頭,最終,扭開了門。

“諾安,伯母。”

夏沫沫的聲音似乎輕的連自己都聽不到,但是在這安靜的病房裏麵,卻顯得非常的清楚。

“你來這裏幹什麼?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白琴瞪著夏沫沫,似乎想從夏沫沫的身上穿出一個窟窿來猜心甘。

“不,伯母,我隻是想和諾安。說一些話。”

夏沫沫咬著嘴唇,被人這麼凶心裏有點受了打擊。

但是她知道自己進來了就必須要講清楚,不能那樣平白無故的出去,不然對不起曼曼給她的一番話,還有韓郡祺的。

所以,夏沫沫最後還是站在了這裏,哀求的看著白琴。

白琴自然不樂意的,這個女人待在自己兒子的身邊,萬一有出什麼事了該怎麼辦?和這個女人在一起,葉諾安就進了醫院,她這麼做母親的,怎麼可能受得了。

“我勸你還是離開吧。”

白琴蠻橫的扭過頭,夏沫沫見懇求白琴不行,隻能懇求葉諾安了,畢竟,自己不管怎麼樣,都要和葉諾安解釋清楚才行。

“媽,你就先離開吧。”

葉諾安知道夏沫沫有話對自己說。

“什麼?媽不出去,媽要在這裏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