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貪歡了一宿,早上起來,還是接到家裏的電話,哥哥和爸爸都被帶走了。
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早該知道,一向公正嚴明的他,有這種拉落馬一票貪官的機會,又豈會不用?
隻是,他不幫她,他可以明,為何要用這種方式?
他可知道,那樣的羞辱方式,可以將一個人的所有熱情都澆滅,也會讓那段單戀的旅程蒙羞。
可似乎他並不在意。
在他洗澡的時候,她逃離了那個地方,根本不想再見到那個人的臉。
仿佛會提醒她自己到底有多蠢一樣。
等她回到家,可以,一夜之間,家不像家,一切都變了,她從擋風遮雨的地方崩塌了。
因為證據確鑿又全麵,爸爸又非常配合的坦白,案子沒有拖多久,很快就要遞交法院正式宣判,卻在這個時候哥哥想不通自殺了。
跟著爸爸受不了打擊也跟著去了。
然後就是媽媽,卷走了家裏所有的現金,不發一言的跟男人跑了。
一夕之間,她發現自己被拋棄了。
還是那種從雲端公主跌落凡塵。
可事情還沒有結束。
已經痛苦不堪的她,卻在那個時候發現自己懷孕了。
一直以來,她對他的愛有多真,恨就有多深。
可剛剛他卻,這一切,並非他做的。
原來,老還是給了她一抹曙光,並沒有趕盡殺絕。
沒有人知道,要是他剛剛承認是他做的話,她會有多崩潰。
人有時間就是這樣,知道是一回事,聽人親自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過,她被自己自認為的思維帶錯了。
感謝那個出手的人不是他。
雖然父親和哥哥罪有應得,但她依然貪心那個出手的人不是他,但可以是其他任何人。
她是真的餓了,也想著那個嘴邊的問題,吃飯比平時快多了。
幾分鍾就把自己肚子給喂飽了。
那人看著她,挑了挑眉,但並沒有什麼,而是給她舀了一碗湯擺她麵前。
“喝了,喝完要問再問,我定當知無不言。”
湯的溫度有點高,來不了快動作。
權芝芝隻得仔細的吹著吹著喝,那動作,讓坐一旁的汪英壑看得入迷,嘴角都滿是寵溺的笑,護士過來補藥,看到這一幕,蘇得跑著去跟同事們分享。
等權芝芝喝完,便連忙擦嘴抬頭看向他,正撞上他含笑的眸,一時也驚豔了。
這男人這顏笑,簡直蘇回少女心。
太招人了。
曾經的冰山哥哥,原來也會笑,笑起來還這麼好看,簡直比她陽台上養著的花兒們綻放時都好看。
不過,他笑什麼呢?
還看得入神。
她?
權芝芝推了推眼鏡,難得他還認得出她來,可這幅醜樣,他是如何看得這麼癡迷的。
她可是因為這幅模樣,被嘲到沒朋友,但也安全到了極點。
唯一破綻的地方是女兒,每次抱出去人家都要一通,有的甚至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她,那眼神完全把她當做偷人女兒的壞人。
有些人還更直接。
奴娘,你告訴我,是不是這個女人偷的你?不怕,勇敢的講,奶奶給你做主,奶奶家的兒子可是不得了的律師,匡扶正義,為名除害,是好人,專收壞人。
到壞人,眼睛狠狠的瞪向一旁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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