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這些年,你過得好麼?”
“我當然過得好,沒有你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我和女兒的日子別提多寧靜幸福呢!”
“老江,為什麼你還是這麼喜歡打腫臉充胖子呢,不好就不好,我又不會笑話你。”
江然:……幾十年過去,這個女人變得不單是歲數問題,還有無恥,他明明的是實話。
話不投機,幹脆不話,低著頭的喝茶。
那人也極其有耐心,他喝茶,她也跟著喝茶,隻是每每喝一口,就嫌棄得挑眉,“我江然,你還是這麼摳門,喝點茶都舍不得喝頂級的,這一般的茶就是澀口,虧你喝得下去。”
江然再次抿了一口,總是被刺耳,他也會有忍不住的時候,“我喝什麼茶用不著你管,像你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懂什麼,隻知道越貴的越好,一輩子都俗氣,還好,還好你走了,我的世界也變得湛藍湛藍的,真好!”
“唉,江然,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還在怪我當時離開你?”田秋戲精上身一秒,眼神黯然得厲害,“可你也知道那是怎麼回事,要不是你母親處處刁難,我至於離開你麼?”
江然閉上眼睛,把那股凶猛的怒氣壓製住,幾秒後,這才又睜開眼,此時已然恢複平時的冷靜。
“田秋,真是是這樣嗎?”
不知怎麼的,田秋心虛的笑了笑,連忙低頭喝了口茶。
不是這人從她離開就再未續娶,私底下也沒有一個女人來暖他,一輩子的精力都花在照顧女兒身上,起初得到資料,她也被驚到了,而第一反應是這人還對她念念不忘,一直等著她回來。
愛一個人愛得都失去自我了,這樣的男人大概也沒多少智慧。
正因為抱著這樣的思想誤區,田秋才敢一而再的挑釁。
如今看來,像是她錯了。
“嗬嗬,當然是真的了。哎呦,老江,我們那麼多年沒見麵了,還是談談女兒的事比較要緊。”
江然聽聞,心裏咯噔了下,即便他再對這個女人心存感情,也不會好壞不分,這女人明顯就是來者不善。
他倒要看看,她打的什麼主意。
他容許她算計他,那是因為他愛她,但女兒不行,她若是敢打女兒的主意,他就會用他的方式,狠狠的還回去,在女兒這件事上,誰都不可以抱著僥幸心裏。
“哦,不知道田秋女士要跟我談什麼呢?畢竟一個母親能夠狠下心丟下自己才生的女兒,跟個有錢男人跑了。單是這種不負責任的浪行為,都會把女兒的麵子裏子丟個幹幹淨淨,所以,田秋女士,你確定你要跟我談?”
他敢打賭,這個女人又打起女兒的壞主意。
他不允許。
“老江,我們畢竟夫妻一場,都是百年修得同船渡,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畢竟曾經是你的妻子,你女兒的母親,如今你不能用這樣疏離的口氣跟我講,很紮心的。”硬都不行她就來軟的,反正男人都見不到女人哭。
江然也的確亂了。
到底歎了口氣。
他自己愛過的女人,總是會區別對待。
“好了,有話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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