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古芷大方的接過,與之碰杯,仰頭一飲而盡。
原本還準備了許多話來服古芷喝酒的初蘭,完全想不到她這麼配合,頓了那麼零點零一秒,笑得隻差把她的壞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還以為古芷有詐,但在自己眼睛皮底下喝的一滴不剩,是不可能有假的。
喝完,古芷把空杯子給了侍者,“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她自然不會阻擋,隻有古芷離開人群,她的計劃才能實施。
喝了她放了東西的酒,還這麼迫不及待的去個沒有人的地方,這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
和路易斯相視一笑,初蘭立馬湊近了低語邀功,“親愛的,我就你聽我的,保證你抱得美人歸。”
外人隻知道路易斯舍得給她花錢,也肯為她辦事,卻不知道這個男人在那方麵需求有多麼野獸,每次做那事後,她就像掉了半條命一樣,總結出一條,這個男人就是披著人皮的情獸,根本不會憐香惜玉,完全把她當做盡情盡興的工具,就連從前當軍j都不如,要不是這人可以讓她表麵光鮮,她根本不想沾這樣的人。
古芷她不是清高嗎?等一會兒她把她送到這人床上,讓她喊不靈的時候,倒是要看她如何清高。
澹台海不是喜歡她麼?等她被人毀了清白後,看他還會不會喜歡?
路易斯在初蘭臉上親了一口,“美人,你這樣識趣深得我心。過後你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初蘭含羞帶怯,盡顯女兒的嬌態,“那我就先謝謝親愛的了,還是親愛的對我最好。”
一對男女就這樣眉來眼去謀劃著一切,而他們的獵物此時則在洗手間假裝把禮服弄濕了,有女侍者恰巧經過,“您好,客人,請問需不需要幫忙?”
古芷眉眼含笑,看向主動要幫忙的美女:不像是老族長家的人,更不像是從事這一行的人,因為這女人盡管她如何隱藏,也藏不住她骨子裏透出的媚態,這女人,該是從事某特殊事業的人。
家教擺那兒,讓古芷不管任何時候,都會保持她應有的禮貌,“好啊!我禮服弄濕了,看能不能給我一間休息室,若是有吹風機就更好了。”
美女侍者也是笑容滿麵,“當然,願為美女效勞。不過,單有吹風機哪裏行呢?我們老族長辦宴會可是很有經驗的,有為客人備用的禮服,待會兒我就給姐你挑一身換上。”
坑,大概就在這裏吧。
古芷依然笑,甚至很是激動,“那太好了!我正需要換上一套幹爽的禮服,實話,這種氣,很是冷啊!”
“那姐,請跟我來。”
女侍者那一閃而過的得逞笑容,自然沒有逃過古芷的眼睛。
酒,房間……
嗬嗬,接下來會遭遇什麼,她基本可以想得到。
之所以會自己弄濕禮服,那是因為她知道,即便她不弄濕,也會有別人來幫忙,那還不如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
從衛生間出來,古芷就看到一旁花台的大叔在給花澆水,那水管的頭下一秒就要衝下她了,卻突然轉了方向。
古芷暗自好笑,都不用看旁邊的女人,古芷也知道兩人是一夥的,剛剛應該在打暗號:不用澆了。
既然她主動要房間換衣服,其他就顯得多此一舉了。
這周圍都漂浮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滋味。
古芷也極其的配合,這在人眼裏,就是一傻白甜,那隻能這些人根本不了解古芷,熟悉她的人就知道,這簡直就是一魔女,除非她心甘情願,否則還沒有人能算計到她。
走廊的盡頭,也是最清淨的地方,侍者終於停下腳步打開了一間房,笑容仿佛就是引誘白雪公主吃毒蘋果的後媽,“姐,就是這裏了,衣服已經送到,姐看看合不合身?”
古芷順著門朝深裏看過去,笑著禮貌道:“行,謝謝你,我試試,不過應該可以。”
可能是太過順利,侍者眼角有流露出了不該的喜悅。
當然,這在古芷眼裏,完全無用,因為有些東西,隻要出現了初蘭和路易斯那兩個人,她就已經猜出下邊有可能會發生的事。
還真的是讓人不齒啊!
關了門,古芷貼著門的喊難受。
“哦,呐!怎麼這麼熱?空調呢?這是什麼鬼地方,跟個火爐似的。好熱!我不要穿衣服,我不要……”
貼在門外麵的侍者,已經想象出裏邊是什麼光景了。
“哼!傻白甜一個,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等會兒先生過來有她受的。”侍者認為大功告成,想象著事後主子會給自己的獎賞,哼著曲兒的離開了。
古芷當然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