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震驚的看著他,原以為我將宇文白壁殺了,作為宇文白壁的保鏢,他會對我大打出手,卻沒想到他一上來卻是直接說宇文白壁是個窩囊廢,倒還真是讓我開了眼。
我心中不由的感歎到,看來這個宇文白壁也不怎麼樣嘛,身邊的人根本就是沒有一個是真心對他的,之前的侍女也就算了,現在就連保護他的高手也這麼說他。
我現在都有些懷疑,當初我將宇文白壁殺了,逃跑的時候,是不是也是他故意放水,才讓我順利的逃走的,不然以宇文家防守力,我可不相信我那一路離開,一個人都沒遇到。
隻是這時候,那人卻用一副將我看穿一般的眼神盯著我,突然說到:“年輕人,有時候太聰明可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傻一點好!”
聽了這話,我心中頓時了然,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隻是我卻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既然這麼討厭宇文白壁,又為什麼要守在他身邊,保護他呢。
隻是就像他說的,不能太聰明,有些事情適可而止便可,所以我也懶得管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反正我隻知道,宇文家沒有一個好人,一個個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對於這樣的人,我根本不想多接觸,更加不想與他們有什麼交集。
就在我這邊與那高手周旋的時候,原本還信誓旦旦要將蕭清風滅口的孫洋,卻是在蕭清風的手中節節敗退,最後更是直接被蕭清風打的渾身經脈俱斷,從高空中猶如死狗一般掉落在地。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看向蕭清風的神色有些怪異,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我眼中到底是什麼神色,蕭清風很是優哉遊哉的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怎麼樣,我現在可是幫你解決了這麼一個大麻煩,你該怎麼感謝我啊,姐夫?”
“姐,姐夫,什麼姐夫?你為什麼要叫我姐夫?”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蕭清風見我如此深色,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好了啦,知道你跟他仇深似海,所以給他留了個全屍,你去將他結果了吧,算是我給你的見麵禮!”
我還是沒搞懂他這話什麼意思,不過他後麵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得親手將孫洋給結果了才行,所以跟他道了聲謝,也沒有多想他剛才說的話,我便快速的衝到了孫洋的麵前。
此刻的孫洋那裏還有之前的囂張氣焰,猶如喪家犬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到我過來,無神的眸子才發出了一絲光亮。
“許默!”
看到他一副咬牙切齒,想要將我生吞活剝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我的心裏別提有多暢快了,雖然不是我出手將他打成這樣,但是看到他趴在我麵前不能動彈的樣子,我依然十分解氣。
“怎麼,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就萎了,還是說這些日子你的工夫白學了,先是得到了鬼穀子的一身真傳,後來又賣爹求榮的歸順宇文家族,得到宇文家族長的親手培養,不過到頭來,也不過如此嗎,剛才不是很牛嗎,怎麼被蕭清風三兩下就打的半身不遂了,真是搞笑了。”
“你……不要以為你有多厲害,還不是要通過別人的手,才能將仇給報了!你這麼說我,你又能好到哪裏去!”
“我至始至終都沒覺得我有多了不起啊,而且我也不想讓自己變得有多厲害,差不多就行了,太厲害了又有什麼意思,但是你不要忘了,能夠依靠別人促成自己想要做的事,這也是一種本事,現在看來,至少你不具備,光這一點,我就比你強,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本來就已經傷的很重的孫洋,被我的話一刺激,更是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一雙眼睛滿是不甘的瞪著我。
“對於你這種依靠女人才能成功的男人,我孫洋根本不屑!”
“嗬,是嗎,我說了,這也是我的能耐,至少你又不具備!”我猜他這話,應該跟之前蕭清風喚我的那句姐夫有關,隻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叫我,我也不知道,我好像根本沒有招惹他姐姐吧,又何來姐夫一說。
眼看著雙方戰爭已經接近尾聲,以免節外生枝,我也不想再跟孫洋多費唇舌,直接提著劍朝他一步步逼近,也隻有這時候,孫洋的臉上才第一次出現了慌張之色。
隻是現在的孫洋,連最基本的移動之力都沒有了,又怎麼可能逃得過我無情的劍,在劍刺入他心髒的那一刻,我突然笑道:“你說的沒錯,是時候將國仇家恨一並清算了,孫洋,你苟活了那麼久,也是時候下去陪你的老爹,以及你的那些親人朋友了,白白!”
說著,我的長劍再沒有絲毫停頓,直接刺入了它的心髒,為了發泄多日來積攢的憤怒,我更是不停的揮動著長劍,不斷地蹂躪著他這具早已沒有任何知覺的身體,直到真正的將他大卸八塊之後,才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原本還想著靠著手中的這幾張王牌軍翻盤的宇文家族長,在見到他的得意門生孫洋慘遭殺害的時候,整個人都仿佛瞬間蒼老了十幾歲,看向我的眼中,更是有一束束實質的火焰噴出,隻是此刻他卻被軒轅家的族長狠狠的壓製著,根本沒法騰出手來教訓我。
這場戰鬥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宇文家的長老被軒轅族長一劍殺死,宇文家最厲害的存在一死,之前還在奮力抵抗的宇文家族眾人,才一個個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紛紛繳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