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大小姐理想的來源是什麼了,我不會說這是一件壞事,高尚理想是每個人都崇尚的,卻不是所有人都擁有的。什麼都有可能是錯的,我想唯獨這一點,大小姐是絕對不會錯的。”
絕對不會是錯的嗎?
我隻是認為自己在正確的時間,做了正確的事,僅此而已。
我不是一個會在乎他人評價的人,更不會在乎他們怎麼想,我隻會堅持我認可的,正確的東西。
我見過太多虛偽的人了,這個世界的瑞羅菲尼,已經開始指責我們諾曼家,包庇野蠻的原始人,縱容他們不接受現代化教育,也在指責我們,幹涉安茹皇室對野蠻原始人改造的政策。
他們都認為清理蘇族人是正確的,像極了我們世界的醜陋的美國。
我所在的那個世界,核戰之後,印第安人已經不再存在了,他們沒有力量,沒有希望。核戰爆發之後,大部分印第安人都被活活的餓死了,沒有餓死的,也變成了白人奴隸主們隨意射殺的人偶。
那是人類曆史上最黑暗的一麵,而擁有足夠感性的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
不同於過去的那個世界,我有權力,也有能去去化解,可能會誕生的悲劇。
隻是效果如何,這也許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我隻能說,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去改變這個世界,盡可能的把人們帶向正確的道路。
其他的麼,其他的也沒什麼了,我在這停留的也足夠久了,該動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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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離開,邊防軍的大部分士兵,也開始朝著預定地區開始移動,他們一定會按照我的吩咐,到了當地之後,直接開始軍事演習。
有新貴族派的人在軍中當定海神針,我完全不擔心路上會出什麼問題,他們可是標標準準的高素質人才,絕對能夠獨立的解決所有可能發生的問題。
而我麼,自然是少見的拿上了父親給我的邀請函,坐上了前往曼斯家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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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曼斯家的路程並不算遠,如果我真的打算趕路的話,絕對能夠趕在邊防軍到達既定位置的時候,到達曼斯家,但我去曼斯家可不是為了參加宴會,我公開路麵,純粹是為了對他們進行武力威懾,所以我才需要和軍方保持同步,以此保證威懾的成功率,這件事情才是相對而言比較重要的。
曼斯家,那可是諾曼領地內的第一大封臣,他們也是最麻煩,卻也必須要處理的一個大問題。
表麵上,曼斯家算是比較聽話的一個派係,但這隻是表麵上而已。
根據我的調查,曼斯家集結了另外兩個勢力非常大的封臣,早就做好了在我們和皇室爆發戰爭的情況下,根據局勢做出反叛舉動的準備,他們光存在就是非常巨大的內生危機,所以我才讓邊防軍最早的在他們的地區開展開展軍事演練,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現在的我來到了曼斯家宅邸的外圍。
順帶說一句,我平時並不參加這樣子的宴會,主要是因為我不喜歡城鎮外麵的環境——因為中世紀的城鎮,即便你用香料捂住鼻子上街,都能聞到街道之上傳來的惡臭味,不光是街道,你所能夠看到的一切,都在散發著惡臭。
更何況我還是一個非常不喜歡用香料的人了,所以我上了兩次街後,基本就再也沒有了上街的願望,並且還染上了一個奇怪的病症——也就是每次聞到一點點異味,我都會想起來上街時的場景,從而感到非常劇烈的惡心感,也是這個原因,我才會不斷的指揮著仆從,一遍又一遍清掃公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