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早,杜有深聽李豔嬌重病住院,他隨即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務,開車直奔省一醫而去。
八點過後,李豔嬌恢複了很多,整個人也有了精神,可是身體還十分虛弱,加上又剛剛做完手術,還得在醫院裏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這一次一定要全部治好之後才能出院。
由於累了一個晚上,看到李豔嬌有了好轉,李衛國夫婦就先回去休息了,而李濟民則回公司上班,吳忘初留下來照顧李豔嬌。
九點鍾,杜有深出現在了省一醫綜合大樓谘詢台前。
“醫生你好,請問一下,李豔嬌病人是在哪間病房?”杜有深一副擔心的樣子問漂亮的女醫生道。
“先生,你請稍等,我幫你查一下。”踏踏踏的幾下,谘詢台的醫生就查了出來,一副微笑的表情道,“先生,李豔嬌病人是在住院部666號房間。”
“好的,謝謝。”話語一落,杜有深急匆匆朝住院部而去。
666號病房,裏麵不但寬敞明亮,環境舒適,空氣新鮮,而且有獨立的衛生間和洗澡間,還有單獨的廚房;最主要的是裏麵隻有一張病床,其餘靠裏麵擺設的兩張床則是客床(也就是供給病人親屬晚上睡的床)。
這種高檔次的病房是專門為那些家庭富有的病人提供的,當然了,一個晚上的費用那是相當的高,沒有五六千一個晚上是住不成的。
對於李家來,住這種病房那算不了什麼。
隻要人能好,趕快好起來,一切都是事,錢不在話下。
病房裏,吳忘初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坐在床邊,正在給李豔嬌講故事。
“……項羽被劉邦趕到烏江,他本可完全乘船東渡,可是他轉身一看,昔日和自己並肩作戰、生死與共的兄弟卻一個都不見了,隻剩下自己一個;於是,他心灰意冷,同時又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而死去的兄弟,自己又有什麼顏麵……”吳忘初剛剛講到這裏,突然間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
嚇了他倆一陣。
“豔嬌……”杜有深一副擔心的麵孔衝了進來,直奔李豔嬌。
“杜有深?”吳忘初頓時站起身來,一下子擋住了杜有深道,“杜有深,你想幹什麼?請你出去。”
“你給我讓開。”杜有深一把推開了吳忘初,一下子跪倒在了床邊,顫抖著聲音問道,“豔嬌,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成這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奶奶的混賬東西。
吳忘初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他隨即上前,反手一巴封住杜有深的衣襟將他提了起來,怒目圓瞪地道:“杜有深,你想幹什麼?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話語一落,吳忘初手臂一送,杜有深向右邊倒了出去,幸好他一下子抓住床尾的支架,要不然就倒在了地上。
“吳忘初?”杜有深臉色暗了下去,隨即上前,右手指著吳忘初憤怒地道,“吳忘初,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