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寒徹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突然開口。
錢靜媽媽,“……”這還是想說什麼,他們不查了行不行?
可寒徹冷冷的又問,“你女兒是哪裏不舒服?”
“肚,肚子疼,還,老,老想吐。”錢靜媽媽磕磕巴巴,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被一個小輩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總是不由自主的就老老實實回答。
其他人也都是納悶,這寒徹到底是什麼意思。
溫暖陽也在他懷裏抬頭,一時間也沒弄清寒徹到底是怎麼想的。
有寒徹在的時候,她總是不經思考的就依靠了寒徹,也習慣寒徹用各種方法給她收拾爛攤子。
可寒徹隻是淡淡的點頭,“嗯,那一會兒就去檢查,等所有檢查結果做完,如果醫生說沒事兒,你女兒還喊疼……”
說到這裏,寒徹聲音驟冷,“那就讓她嚐嚐什麼叫真的疼!”
在場的所有人,“……”
錢靜更是靠在她母親懷裏身子都戰栗不停了。
和寒徹在同一所學校六年,雖然沒有過任何交集,可學校裏對寒徹在外麵嗜血無情手段狠戾的傳聞還是聽了很多。
“我不喜歡被人誤會,也不喜歡和人解釋,如果出了誤會,隻是會讓人去將誤會坐實,就比如錢靜同學這傷。”寒徹的聲音不慍不火,卻又冷漠的像是從天邊傳來。
溫暖陽往他懷裏鑽了鑽,她自從第一次聽到寒徹這種說法之後,就覺得好有道理,所以之後也都在這樣做。
錢靜突然拽著自己的母親的手說道,“媽,媽媽,我不疼了,我們不檢查了。”
“不疼了?”寒徹似笑非笑。
“不疼了。”錢靜連忙道,怯怯的不敢去看寒徹。
溫暖陽躲在寒徹懷裏憋笑,寒徹這活閻王的名字在外麵也不是白叫的,看把人小姑娘給嚇的。
“那既然不疼了,我們就說說正事兒吧。”寒徹好整以暇的看著錢靜。
眾人,“……”正事兒?還有什麼正事兒?不是錢靜出院無礙就好了嗎?
錢靜自己也是懵的一逼。
趙卿欲言又止,覺得寒徹這做法是不是太粗暴了一些,不過又暗暗覺得挺爽,去年為了錢靜,班裏募捐,可真是勞民傷財的很。
“錢靜同學的醫藥費我可以承擔,錢夫人耽誤工作過來的誤工費我也可以補給你,對我家暖暖動手的事情,我也深感抱歉。”寒徹不疾不徐。
趙卿,“……”早就聽聞寒徹雖然是個孤兒,可卻十分有經商頭腦,除了小時候那兩年接受過救濟,後來都是自己打拚的,所以現在是很有錢的嗎?
錢靜媽媽,“……”
這就是要說的正事兒嗎?還補給自己誤工費?她要說多少才合適呢?
隻是這人也是一個學生,能拿得出來這麼多錢嗎?不過A高的學生魚龍混雜,說不定這就是個富二代,這點錢也不過是人家指甲縫裏漏出來的而已。
“這位同學,這錢也不用太多,就……”
“我會讓人去查問你今天的誤工費,一分不差的補給你。”寒徹冷冷的打斷了她。
錢靜媽媽,“……”還查問?她就是個家庭主婦啊。
寒徹繼續,“我家暖暖打人是不對,可她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能讓我家暖暖怎麼好脾氣的人動了手,想必是家女兒也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吳亮,“……”果然這才是寒徹要是的正事兒,他現在覺得寒徹也好酷啊,以後他要是有個女朋友,也一定這樣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