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見著沒人回了頭,一向厚臉皮的寒安突然紅了臉,連說話都磕磕巴巴的,神色更不敢直視那人家。
靠著牆才能站得更穩,一隻手指了指自己被高跟鞋踩下了一個坑去的手工定製皮鞋,我了半天,才終於定了心神,找回聲音,“我是說我有病了,腳疼,得去醫院。”
他加過白語汐很多次了,那是見一次驚豔一次,作為浪跡花叢的人,自然早就惦記上了這朵嬌花,隻是采摘,卻是著實不容易。
他自己都無法控的是很多時候看到白語汐,都會生出一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想法。
這次若非是寒寧說必需要破壞掉白語汐和寒徹的婚事,他也不會這樣唐突了佳人。
可他也實在是冤枉,因為剛才他也就是在洗手間門口攔了白語汐的路,想要請她喝杯咖啡,然後再繼續深入交流。
可卻沒想到這朵嬌花,其實骨子裏是個小辣椒,羞怒的瞪了自己一眼,罵一聲登徒子,緊跟著高跟鞋還狠狠的踩了自己一腳,然後撚著自己的腳背氣衝衝的就走了。
這……以前在宴會上偶爾見過兩次,也沒覺得是個這麼喜歡動手的啊,之前大宴會的時候,不還笑著和自己碰過杯呢?
寒安臉紅心煩,一是不解,二是每次碰上白語汐自己好像都會變成愣頭青,難道自己還真愛上了這沒什麼交流的女人?
看著寒安這呆呆的模樣,白語汐沒忍住掩著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寒安臉更紅了,這個女人笑什麼呢?
“小七。”不等寒徹開口去問,洗手間的長廊裏傳來了男人擔憂的聲音。
寒安知道,那是白語汐的哥哥,她上麵有六個哥哥,個個都是寵妹狂魔,妥妥的妹控,是上個廁所都要陪著才放心的那種。
“來了,哥哥。”白語汐嗓音溫柔的仿若都能滴出水來,細聲細氣的聽的人心裏都發癢。
寒安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真特麼的勾人,想日。
白語汐笑的一臉無害,“寒安,大家都說你是圈子裏的浪蕩子,我哥哥說了,讓我離你遠一點。”
那柔聲細語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孩童。
讓寒安更覺得自己剛才的心思齷齪了。
“而且我都要訂婚了,得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那一聲聲乖巧的話,像極了江南小鎮上女子的吳儂軟語。
隻是最後那句要訂婚了,讓寒安飄忽的心思沉了下去,他雖然為她的美驚歎,被她的笑容震撼。
可是內心深處始終都給自己留了一處安穩之地,保存最後的實力和清醒。
若是寒徹有了白家相助,那整個寒家不都成了那私生子的了?
若是那時候,這寒家,又或者是這帝都城,還有他的容身之處嗎?
“白小姐,你是要和寒徹訂婚吧?”寒安緩緩放下了腿,褪去了那一身花癡的羞澀,又變得放蕩不羈。
“嗯,他們都說寒徹救了整個帝都城,他很優秀,對了,寒安,你們是兄弟,關係應該很好吧?”白語汐一臉天真的問道,似乎下一句就要從寒安這裏打聽寒徹的消息了。
寒安嘲諷的勾勾唇,“關係應該很好?”說完兀自己就笑出聲來了,“是啊,應該呢。”
白語汐迷茫的大眼眨了眨,歪頭,很是大方的邀請,“不如你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和我說說寒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