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銘提到寒徹的事情,溫暖陽沒否認,不和葉銘說的確是寒徹會做的事情,她隻是笑笑便挨著葉銘坐了下來。
“這輩子到是不一樣了。”葉銘看著溫暖陽好好的,不由感歎道,“一切都不同了,會好起來的。”
既然溫暖陽活了下來,那寒徹也會挺過去的。
他心中暗暗的打氣。
溫暖陽似乎是明白葉銘話裏的意思,點點頭問,“你沒離開?”
她記得葉銘說,在自己出事之後,他就去了無望山,後來沒幾年就和穆然結婚了。
許是因為兩個人有相同的境遇,所以總是顯得格外親近了幾分,說起話來也半分不顯得生疏。
“嗯,當年你出事太過蹊蹺,既然我知道這其中是有隱情的,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了。”葉銘笑著給溫暖陽倒了一杯清水,隨後便換了話題,“你呢,幾年不見,身體怎麼樣?”
本來是應該和溫暖陽說說寒徹所做的一切的,可如今寒徹身體沒個定數,這種事情,還是讓他們兩個當事人自己去說吧。
“已經沒什麼大事了。”溫暖陽搖頭,心領了葉銘為她所做的這一切。
隻是葉銘既然主動提到了身體健康的事情,她也就很自然的回問道,“寒徹呢,他的身體怎麼樣?”
葉銘瞳孔驟縮,隨後唇角笑容更大,開玩笑般,“暖陽,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我人在你麵前,你卻和我問寒徹?”
“你是醫生,自己的身體情況當然清楚的很,哪裏用的到我來操心。”溫暖陽笑道,“再說了,不還有個穆然呢,輪也輪不到我來操心。”
聽到這話,葉銘根本無暇回應溫暖陽的調侃,心生警惕,她這上來就問寒徹的身體情況,難道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定了定神,開口笑問,“所以,這是忘不了寒徹?”
刻意的模糊了焦點。
“我以為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溫暖陽輕歎,仿佛已經看穿了葉銘所有的心思。
葉銘不讓自己多想,抬手拍了拍溫暖陽的肩膀,“既然回來了,以後你們兩個就好好的,一輩子眨眼也就過去了。”
看著葉銘淺笑的俊臉,溫暖陽臉上笑意逐漸收斂,眸光也暗了下去,憂愁道,“我也想的,不過,我看寒徹是變了。”
葉銘一怔,看著這不屬於溫暖陽的色彩,有種不好的預感,順口問道,“怎麼變了?”
寒徹能怎麼變?
他對溫暖陽的心意,說人盡皆知也不過分了,而且為溫暖陽所做的,早已經超過一個男朋友該做的。
即使比之寒徹,溫暖陽才是葉銘最鐵的哥們,可這種時刻,葉銘也不由要站在寒徹這邊了。
他來不及將心中所想說出來,便聽溫暖陽又是一聲歎息。
緊接著,溫暖陽就開了口,“你看啊,他這先和別人的訂婚,接著這見麵又不冷不熱的,葉銘,你說,寒徹是不是已經移情別戀了?”
聽著這有理有據分析,葉銘淡定的神色有了裂紋,解釋道,“他不是和你說了,訂婚的事情隻是為了讓你看到消息主動回來。”
“可我這不是已經回來了?”溫暖陽柳眉輕蹙,語氣不滿,“我都主動回來了,他卻對我不冷不熱的,是不是根本就沒想我回來呀?葉銘,你說,他是不是隻是想證明我死了,然後好和別人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