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教授的話，楊帆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總覺得以前在哪裏聽到過，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了。”
楊帆眉頭蹙著，很努力想著那個名字，總覺得是聽到過，就是想不起來。
抬手捏著自己的眉心，無奈的歎息一聲，“這人老了，還是得服老的。”
劉教授讚同的點頭，也感歎了一句，“可不是的，孫子都會喊爺爺了，能不老嗎？”
隻是這話說完，他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指著楊帆說道，“哎，不對，你快點兒幫我想想怎麼處理周慧的事情，你那個叫劉煒的學生，他現在不是警察局局長，很厲害的，你讓他快點兒幫我查查周慧去哪裏了？”
“周慧是個聰明的孩子，將來在醫學界一定能有所建樹。”大概是怕人家不答應，所以後來又補了這麼一句。
他們兩個教書育人一輩子，最是惜才。
楊帆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耽擱，“我讓他去查一下，就會這段時間的行程。”
說完當著劉教授的麵，他就給劉煒打了電話，心中還想著能為社會和國家奉獻的人，千萬不能出事。
可劉煒到底是局長，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並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著手機，所以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聽。
隨著手機傳來的忙音，楊帆和劉教授神色中都閃過一抹失望。
看到好友這樣，楊帆連忙收斂神色，急切的為自己的得意門生解釋道，“他最近事情比較忙，我不是之前和你說過那個Joy的事情，Joy？Joy……”
話說一半，楊帆突然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周慧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兩個老教授臉色突然大變，劉教授身子都在顫抖了，“你的意思是……”
後麵的話他說不出來了，渾身都在顫抖。
楊帆白著臉看自己的好友，“我記得你之前還和我炫耀過周慧是個智商180的聰慧孩子……”
劉教授慘白著臉點頭。
一向鎮定的兩個老人這一刻都有些緊張，大腦有一瞬的空白，尤其是劉教授，身子一個不穩跌坐回身後的椅子上。
對周慧那個孩子，他真的很喜歡，這些年也是傾囊相授，對那孩子的期望也很高。
楊帆抬了抬手，“別慌別慌，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的，對了，我再給你找個人……”
隨著自己的心理暗示，他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拿出手機找出通訊錄標注為快遞服務的聯係人打了出去。
這個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聽筒裏傳來男人低沉冷漠的聲音，“楊教授。”
那好聽的男音裏疏離中又透著尊敬。
“寒徹，幫我去查個人。”楊帆沒有過多寒暄，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麼多年他和寒徹的交流一直都是這樣幹脆利落。
“您說。”寒徹楞了一下隨即很是認真的開口。
當年去地下城，楊教授私下裏傳授了他不少東西，嚴格說起來他也算是楊教授的學生了。
隻是後來礙於身份的關係，不敢明麵上和楊教授有太多聯係，隻是私下裏讓莫塵幫忙送一些補品和楊教授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