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著急的等著,等著。
鄭纓滿腦子胡思亂想起來。
想著會不會被拒絕,會不會她不喜歡自己,會不會自己年紀太小了,不該這樣。
可是自己是科學顧問了啊!
也算是正當工作職業,而且還有人在乎自己,薪水也不低。
網上說的娶老婆的資格,房子車子什麼的,跟羅醫生的遺囑裏說的,自己可以馬上就能辦到的啊!
不不不,愛情不是這樣的。
她說了,緣分,對,在機場找上我,那一定是看我有意思。
……
鄭纓胡思亂想了一上午,什麼消息也沒來。
主動打電話給王流流,又怕他說自己猴急。
唉……
“吃飯!我餓了!”
鄭纓從床上一下彈起來,掏出電話,一個訂餐電話打了出去。
……
整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那個賣花的小女孩的媽媽,是個單親媽媽。
小女孩的父親,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而這個年輕的媽媽,她是真的年輕。
女兒都八歲了,做母親的還不到三十歲。
回到舊樓區的出租屋,空蕩蕩的單人間裏,女兒趴在桌子上寫作業,她開始給女兒燒油,炸火腿腸。
雞腿太貴了,好多好吃的,似乎都太貴了。
也許隻有火腿腸,切出花來,油炸一下,假裝是給女兒的美食,假裝是女兒會喜歡的。
果然,女兒也很乖巧,她知道媽媽的辛苦,吃著香噴噴的油炸火腿腸,看著手機裏的動畫片,開心的時不時就發笑。
這個年輕母親,走到門外,樓梯上站著房東。
“老哥,今早賣花的錢,先拿著,明天我再去賣花,房租就夠了。”
房東冷著臉,看到錢也不高興,他甩了一句:“挺好的條件,怎麼會賺不到錢呢!真是浪費了。”
那話的言外之意,是覺得這個女人很漂亮,身材也好,可以有的是賺錢的本事。
但是房東離開沒有多說,也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論再多說什麼,這個年輕母親都會以想要給女兒一個好印象,就算將來她長大了,也不會覺得自己母親怎麼怎麼樣的話。
如果真去做那種不幹淨的事,自己的女兒以後也會抬不起頭來。
可這一切,這個年輕母親,又能何去何從呢。
……
教堂裏問過了,是有一個叫劉青玉的女孩,不過她隻有早八點會來這裏,彈管風琴,大氣磅礴的風琴曲,半個小時之後,她就會離開,去哪兒不知道。
既然知道叫什麼了,那就好辦了。
王流流給紮赫打了電話,紮赫通過關係,馬上就查出來了。
“這個劉青玉,是從巨神國回國的一個留學生,她父母之前都是做大生意的,似乎在他國受到了商業場上的競爭,導致家財散盡,說她現在落魄,也不為過。”
王流流“哦”了一聲。
紮赫又說:“那個女的我也查了,不過別覺得兄弟話多提醒你,那女的,結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