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青玉怒吼著。
紮赫看鄭纓,鄭纓被抓頭發貓著腰,無奈的擺一擺手。
他隻好把車子讓了出來,隻見青玉拉開後車門,直接把鄭纓塞了進去。
她自己坐在駕駛座上,發動車子,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
王流流從賓館火急火燎的追了出來,見到紮赫掐著腰站在街口,王流流跑過來氣喘籲籲問著:“人呢?”
“我車都沒了,你說呢!”紮赫看著車子走遠的大路盡頭,“什麼個情況啊這是?”
王流流把鄭纓寫的抒情留言給他看,紮赫看完翻白眼:“他是不是傻啊他呀?人家姑娘都在身邊了,他還裝什麼大以巴狼啊?”
“直男,沒辦法!搞科研的,人家心裏有個天平呢!這裏是青羅國,再怎麼成熟,人的基本道德和標尺,不允許他自己違背這一切!你說的話不對,什麼就裝大以巴狼了?這是正直、耿直,人家鄭先生是正經人,懂不懂啊你!”
“這他ma就個傻子,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神經病,簡直就是個大傻子!”紮赫氣呼呼的罵著。
……
半星島市教堂對麵,白樺公園,出租車丟在公園門口的路邊,倆人在公園裏,小姐姐挽著鄭纓的臂彎,倆人就像早就老夫老妻的樣子,居然在緩慢的散步。
公園南邊,是一條寬廣的馬路,路的南邊是人行道,結實的圍欄那裏,福涅拉斯靠在欄杆上吹著海風,緩緩的抽著煙。
他低語著:“各單位注意,今天我有不祥的預感,你們後撤一百海裏,一旦與我失聯,馬上深淺入海,進海底泥沙層避難!”
“艇長,天呐可算聯係上你了,這一晚上你們去哪裏了啊?”副艇長蒙斯激動的叫著。
福涅拉斯看著天空中蔚藍伸出一摸紫紅色雲彩,他眯著眼睛,裹緊了風衣,一夜沒幹的衣裳,吹海風似乎更加寒冷。
“不說了,我們有心放走他,他也夠意思了,故意給我機會逃走。似乎鄭纓這小子,吃軟不吃硬!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跟他好好交交心,就算不能強行拉他上船,成為暗地裏的朋友還是有可能的!起碼現在他不把我當做敵人!”福涅拉斯小聲的說著。
地殼艇裏,福涅拉斯的部下都很擔心艇長的安危。
副艇長告知大家:“艇長沒事,他叫我們後撤一百海裏,深潛,要是失聯,我們要去泥沙層避難!”
“蒙斯副艇長,是出什麼事了嗎?”航海長問道。
蒙斯搖了搖頭。
岸上,福涅拉斯看著天上的紫色雲彩:“還記得鄭先生在我們地殼艇前廳的時候,提到過的那個烏極方嗎?”
“哦,知道,記得!那個人的資料我們早就查過,本來不就是想去找他的嘛,這不是找不到,所以才找鄭先生的!那個家夥,造了一條龍,然後就突然銷聲匿跡了,據說是跟第三基地鬧翻了!好多陸地上的人都不知道,當時好像是第三基地要殺死烏極方造出來的那條龍,所以才鬧翻的。”
“嗯,對於第三基地而言,那就是背叛!現在,我倒是有點擔心鄭先生了,他不能走他前任的那條老路,可我又覺得今天務必會出什麼事了!”
……
公園裏,青玉和鄭纓坐在了假山旁邊的長椅上。
王流流和紮赫也打車趕了過來,出於不想去打攪,所以他們選擇在一旁暗中觀察。
“剛才我彈管風琴,你就傻站在旁邊,牧師還以為你真的就是我的弟弟呢!”青玉靦腆的笑著,她把臉靠在鄭纓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