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依塔克講述他跟鄭纓曾經的那段回憶。
陸賢相信了依塔克所說這些密碼,是樂譜符號的話。
一群人把鑽天車包圍了起來,鄭纓開走了一艘,這一艘,青羅基地命名為“天梭二號”。
自然,鄭纓那一艘,就是天梭一號。
這其實是一個看上去很簡單的密碼方式。
按照依塔克所描述的,有關鄭纓這個人的形式風格。
他說:男人的浪漫,有時候,總會做一些,與他自己做人方式,本身就不符合的行為。
陸賢想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論。
他似乎並不了解鄭纓。
從心底裏罵他:他是個不服從管教的野小子,首先是不成熟,其次不太為陸賢所用。
滿腦子對於鄭纓的評價,去形容他的做人方式。
陸賢隻有一堆貶義詞。
“說了這麼多,那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做人方式呢?”陸賢有些著急了。
依塔克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並沒有說鄭纓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他隻是對陸賢說出了解開轉天車密碼的方式:“如果你想解,開並進入鑽天車,那就去準備兩套樂器吧,一套是我們夜光城家鄉的風琴,要古老的那一種,另一套就是半星島市,與那裏邊的那座教堂一比一規格的管風琴。我敢保證,這兩種樂器,隻要按照他上邊寫下的這些音符,完整的演奏這一首曲子,我想鑽天車,一定會智能化的打開艙門。”
陸賢有點兒半信半疑,他撇嘴笑著。
那種姿態,總感覺是依塔克在耍他。
他看了一眼張堯,嗤之以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女孩應該還活著吧,她現在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腦袋裏一片空白,應該不能演奏這種樂器了吧?難道貴基地,還有擅長樂器的人才?”
張堯坐在藤椅上,聽他們絮絮叨叨的說這些無聊的事情,自己都快睡著了。
等到有人叫他的時候,他從藤椅上一下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東張西望了幾下。
“嗯?你說什麼了嗎?”
陸賢咬了咬牙,凱絡在一旁盡量安撫:“先生,要忍耐,這裏不是我們扞衛者基地。”
“好,我忍。”陸賢極不情願的回頭看著依塔克。
依塔克聳了聳肩:“我還以為您什麼都擅長呢,堂堂一個物理學教授還是基地老總,普普通通的樂器應該難不倒您吧?”
陸賢礙於麵子,直言頂回:“廢話,不就是樂器嗎?一把年紀學鋼琴,能談出優美的樂曲,那才叫厲害呢,這兩種樂器對吧,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