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裏扒把自己的底氣都給他們了。
鄭纓更是覺得奇怪。
他的心裏簡直是以糾結的要死的狀態吼了一句:這玩意兒不科學。
是的,在他的認知和理解範圍內,一點兒也不科學。
已經無法再以自負的形態,淩駕於他人之上。
似乎在眼前這個怪胎麵前,鄭纓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自卑。
程國玉也看出了這一點。
那種不屑,又很想好奇的去研究個明白,卻又不好開口,心裏又無法接受這個回答。
程國玉半帶嘲諷的了一句:“師父,就這樣吧,反正他是他,你是你各有千秋嘛。總不能你有分身別人就不能有吧。”
鄭纓扭頭瞪著他:“我什麼分身,我什麼時候用那個東西了?”
“紳士係列類人機器人一下子生產了200個,這還不夠誇張嗎?我的師父呀!”
鄭纓皺了皺眉頭不出別的什麼來,因為他的的確有點道理,自己當初創造累人機器人並生產出係列的紳士號。
完全就是出於在不必要和逼不得已的時刻,用作保命的東西。
可時間久了以後,紳士一號和紳士二號兩個機器人幾乎成了自己形影不離的朋友,看上去像是保鏢,其實很多事情他都願意和機器人去商量。
比起和自己的這個笨蛋徒弟。
至少機器人會冷靜的分析,不會跟自己對著幹。
比起自己的床邊愛人,機器人不必去撒嬌,可以言出必行,隻要你給足了命令,他們絕對完成,從不遲疑。
可是經過了昨晚的那件事之後。
相比眼前朝裏扒的積木人分身。
鄭纓感覺自己的鋼筋鐵骨機器人,比他這些爛木頭造出來的東西都遜色了許多。
這其中不乏是自己的自卑感,或者是又在想念曾經兒時的夢想,長大之後無法完成,以至於自己現在見了什麼東西都大驚怪。
他時候是想做真的,像造龍師烏極方那樣,造出有純粹意義上的自主生命和思維能力的生物。
如果別人看透了他的心,鄭纓怕是別人會報以無限的嘲諷和戲弄。
因為他就像那個被世界遺棄的醜,躲在陰暗狹的鑽車裏苟且度日。
然後造出一堆大型玩具充當自己,而是夢想的替代品。
當朝裏扒和他的10個積木人出現之後。
鄭纓這種感覺愈加強烈。
仿佛就像是有人在第三視角對他:你看你那麼聰明,你是人類曆史上,有史以來最牛的創造型人才。
可是你不行啊,你去了飛尋人斯國,見到了樹王樹人見到了大型山形獸。
甚至見到了你兒時的偶像,還親眼和他締造出來的龍,打過照麵。
隻可惜人家幾塊木頭就造出了比你那鋼筋鐵骨的機器人還要厲害的東西,甚至就連第三基地的七神兵之首,林衛兵都不是平起平坐的戰鬥力。
這種第三視角跳脫的思維方式。
成了鄭纓在一個饒時候,苦思冥想尋找靈感的時候,卻發明一個連第一理論都不存在的東西。
他習慣了這種方式,就像是一個正常的精神分裂患者。
所謂正常的,是因為他沒有病,所謂他分裂精神,那是因為他在乎不屬於本心的答案,他想聽到別人對他的讚譽。
隻可惜在見到這個家夥的時候,那種讚譽蕩然無存了。
“別糾結了帥哥,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或許對你有些幫助!”朝裏扒笑嘻嘻的著,完全不像一個軍饒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