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好像還沒完。
他還要繼續。
但阿德已經用手指,開始摳耳朵了。
仿佛自己的耳朵裏生了老繭,聽的不耐煩了。
“一個剛剛二十幾歲的人,有必要喝枸杞水嗎?有必要吃藥膳嗎?
可是這三大終極至寶,有幾個人可以做到第一個的真?
我告訴你!有!但很少!
我想你的那位朋友,就是為了不想給那些偽善的家夥過多的便利,才真切的做到了,自私的人行徑!
換作是我,我也不會給人類的。”
阿德整段話聽下來,就聽懂了最後一句。
因為前麵的那些,仿佛是在跟他講哲學,阿德是個糙漢子,他最不喜歡那種彎彎繞的參道理了。
“如果是你的話,那如果,是不是就是……你根本沒有掌握這種技術?”阿德一針見血,感覺自己會戳中了他的痛處。
烏甲袂聽到這話果然臉色變了。
他有些不屑,但臉上又露出了一絲遺憾。
大概過了幾秒鍾,他淡淡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短板,哪怕是世上最聰明的人!我想就算是你那位朋友,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吧!”
阿德點零頭,走過來拍了拍老頭子的肩。
“抱歉啊大爺!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傷心事。真的,別怪我。”
烏甲袂苦笑著:“這沒什麼,這就像是老師可以把你教育成才,也許你會成為才的科學家,但你的老師永遠隻能做那個嗬護你們的園丁!他傳授你們基礎的知識,或多或少的,有可能這一生都不會超越你們。”
阿德感覺這話裏有話,但總覺得自己猜疑心太重,每一句話都去猜疑,搞得好像一點也不坦誠。
烏甲袂話不多,帶他看了數不清的變色之心,也如數家珍一般地,帶著他熟悉這整個地下的發動機心髒。
就在他們在泳道裏轉來轉去,地麵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一種沉悶的氣壓,仿佛要把整個甬道壓縮一樣,那空氣衝擊耳膜的感覺,極其叫人感到不適。
“呃啊……怎麼感覺像坐飛機一樣,這裏的壓力好大!”阿德痛苦的雙手按住自己的耳朵,使勁拍了兩下,還張了張嘴吧。
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緩解耳膜內外壓強造成的不適和痛苦。
但他越是這樣就感覺越疼。
烏甲袂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快跟我來,那家夥又開始搗亂了,我最新養的寵物!”
阿德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自己耳畔生風,自己的臉都要被鼓風機一樣的東西給吹爛了。
等到他眼前的畫麵,從混亂的樣子變成了清晰的外部世界。
他們兩個已經站在那洞口的外頭了。
“老爺子,你下次超音速的時候可不可以提醒我,幸好我身體結實,不然的話我的臉都要被撕爛了!”阿德不停的抱怨著。
烏甲袂老頭子嗬嗬一笑:“你這孩子,你的臉已經爛了呀!”
著他從自己的背後,掏出一麵銅鏡子,拿給阿德看。
阿德當即都嚇傻了,驚恐的大叫著嘴巴還跑風:“你幹什麼啊?我的大帥臉……”
烏甲袂聳了聳肩:“抱歉抱歉,剛才太著急了,沒姑上你的承受能力,哎呀,三級身體真是垃圾!連兩倍音速都受不了。”
阿德驚愕的不出話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話漏風,而且每一句話,總感覺自己的臉又撕裂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