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架火烤肉,倆人也吃的不亦樂乎。
然而他們忘了一件事,這深夜引火,無疑不是告訴別人,你們就在這裏。
之前盧克還提醒無名氏,什麼各自隱藏,好到最後一也算贏。
現在可好了,遠處各地,數不盡的暗藏敵意,全都聚焦這裏。
“半頭野鹿,咱倆可真能吃啊!按理平日我一條腿都吃不完,半條腿就頂十個饅頭了!”
盧克吃的肚子滾圓,大腹便便躺在山坡火堆旁,抬手撫摸著鼓鼓的肚皮,吃飽的滿足感十分慵懶,很想迷上眼睛睡一覺。
哪怕空夜幕下,可見的星辰無比美麗,閃爍的如希望四溢的銀河,也無法阻擋他睡他一覺的願景。
盧克閉著眼睛,恣意的一手摸肚皮,一手腦幾下後腦勺,然後頭枕裹著一堆雜草的外套,美美的準備睡去。
無名氏也吃飽了,可是他的想法和盧克不一樣。
就是隻要還能吃得下去,哪怕是吃飽了,也要往肚子裏硬塞。
“再吃一些吧!不然扔了浪費,現在氣熱,很容易臭掉的。”無名氏提醒著。
盧克摸著肚皮的手揮了揮:“愛吃就吃吧!別撐死你,我是吃不下去了。
這玩意兒,也就是大哥牙祭,偶爾看看葷腥,還能頓頓都吃啊!吃多了流鼻血我可告訴你。
哼哼,明你看著的,野味兒咱今是吃飽了,明兒個,我帶你去吃海鮮!”
無名氏一邊啃肉,一邊打著飽嗝,生怕浪費,使勁撕扯一塊肉在口中,一邊咀嚼一邊問:“海鮮?這裏哪有海啊!”
“算了,就是水裏的行了吧?魚,蝦,或者田螺淡水貝什麼的。這裏是水庫區,少不了各種魚類!
聽過叫花雞嗎?”
盧克閉著眼睛,腦海中已經閃現出了明日要做的拿手材圖像。
無名氏點點頭:“聽過!可你不是吃魚嗎?”
“你個死腦筋,叫花魚啊!明我去水庫抓魚,然後咱倆和泥,弄一些帶有香味兒的葉子,把魚開膛破肚洗幹淨之後,用這些葉子包裹起來,再撒點香料進去,用泥巴糊起來,燒熟了直接敲開硬聊泥巴殼兒,嘿,別提多香多好吃了!”
盧克著著,聲音越來越,似乎已經開始胡話一般,暈暈沉沉,不多時就睡著了。
無名氏沒當回事,他隻是覺得眼下的烤鹿肉,好吃極了。
要是都吃這個,那也是知足。
隻不過在基地的時候,有餐具碗筷,還有整潔的室內餐廳,吃飽喝足也不著急收拾,還能品茶休希
但那隻是基地的一種生活方式,照此以往,兩三年來,早就已經吃膩了。
今突然吃一次野味兒,那感覺,就像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突然啃黃瓜,都覺得是清脆爽口的享受了。
色已晚,盧磕鼾聲也起來了。
為了便於休息,不被盧克打攪,也不去打攪盧克,無名氏走到火堆旁,開始徒手挖坑,大概幾分鍾的樣子,一個豎井的深坑就挖好了。
這豎井和之前剛到參選區域的時候挖的差不多,之前那個更深一些,這個則是隻有四、五米的深度。
橫向的往一邊挖了一些,掏出一個類似貓耳洞的地下場所,從另一側,又掏出去丘陵斜坡的一個橫著的後門暗洞。
最後無名氏把火堆分成了幾個堆,權當是把自己的豎井洞口給圍了個圈。
這樣一來,豎井洞口的空氣加熱,火堆帶著空氣開始往上升起,另一邊的斜坡橫向洞口,就成了進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