垓子易認出了百裏良騮,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根本不顧自己身上沒穿衣服,嘩啦躍出水麵。
朝著旁邊假山跑去,想要借力直接翻出圍牆。
百裏良騮本來沒在意這個外國人,可見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他自然不會放過。
他身形一動,朝著垓子易攔截上去。
垓子易麵色凝重,一拳朝著百裏良騮打去,想要逼開百裏良騮。
眼看他一拳襲來,百裏良騮眉毛一挑,一腳踢出去。
砰。
垓子易被一腳踢出去,噗通落回了水裏,隻好在那裏繼續泡溫泉。
不過,同樣是泡溫泉,這感覺可就差得太多了。
現在,他整個人感覺骨頭都被踢散架了,體內氣血翻湧,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你的境界是煉真?”
百裏良騮盯著垓子易,心裏有些驚訝。
這個老外,竟然達到了煉真,而且使用的是華夏拳法,事情透著古怪。
而且看樣子,這老外不是昭戒口瀧義的手下,那他是什麼人?
就在百裏良騮猜疑的時候,旁邊的昭戒口瀧義已經傻眼了,傻的連手腕斷了的疼痛都快無感了。
不過,他的一個忠心的手下已經把斷手撿起放進了冰箱保鮮。
另一個手下則給他采取救急措施,幫助他包紮手腕傷口,起碼能止血,否則流血也流死他。
不管是百裏良騮還是拾花鮮生都沒有幹擾他們幹這些事。
哪怕是對壞人,該有的人道主義還是要講的。
垓子易的實力昭戒口瀧義是見識過的,強得可怕,曾經一腳將他踢起兩丈多高。
可即使如此,垓子易依舊被眼前的男子碾壓,一腳就踢飛,也是好幾丈距離。
這要是踢自己,還不是給踢到富士山頂上,引爆火山迸發?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不關我的事,你要找的是他,我先走了。”
昭戒口瀧義從溫泉池站起來,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斷手腕的事情,提都沒提。
低著頭不敢看百裏良騮,邁步就要往外麵走,甚至沒敢看那個小孩。
“站住,誰說我不是來找你的。”
百裏良騮冷喝一聲,把昭戒口瀧義嚇得一屁股坐回了溫泉池裏。
哭喪著臉道:“我又不認識你,也沒得罪你,你找我幹嘛?”
百裏良騮問道:“你今天派了一百多人抓我,你忘了?”
“啊!”
昭戒口瀧義驚呼一聲,回過神來。
眼前這個男子,肯定就是那個打了酒店保安的華夏人。
早知道對方這麼牛叉,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找回場子。
聞言,垓子易目光一亮。
對百裏良騮道:“既然你是來找他的,那我先走一步,告辭。”
說著,垓子易又想離開。
“等等,你們誰都別走!”
百裏良騮看向垓子易,垓子易雙腳立刻就定住了。
“死鬼子,我待會收拾你,站著別動。”
百裏良騮瞪了昭戒口瀧義一眼,看向垓子易問道:“你認識我?”
“不……不認識。”
垓子易一口否認。
百裏良騮笑道:“我聽見你叫我名字了。
“不認識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
垓子易想要找一個借口,可卻想不出來。
百裏良騮換了個問題:“你身上的功夫是誰教你的,你師傅是華夏人?”
垓子易眼珠一轉,一臉真誠道:“我從小拜了一位華夏人當師傅。
“相信我,我真的很愛華夏,百裏良騮先生,你放過我吧。”
“你說謊!
“我酒店門口那個‘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就是你讓我放的。
“你怎麼可能熱愛華夏。”
昭戒口瀧義拆穿了垓子易,此刻他隻想自保,哪裏還顧得上垓子易的死活。
聽到這話,垓子易的麵色有些難看。
百裏良騮問道:“把你的來曆告訴我。”
垓子易麵色一沉,臉上露出糾結的表情。
突然,他身形一動,再次朝著身後狂奔而去,想要逃走。
“哼!”
百裏良騮冷哼一聲,從溫泉池邊衝過去,把垓子易攔截下來。
一腿將其又踢回了溫泉池裏。
噗通。
垓子易落入水中,整個人都淹沒了下去,好一會才露出頭來。
這一次,他受的傷更重,剛才撞在溫泉池底,背部的骨頭都撞得裂開了。
百裏良騮本以為垓子易會服軟,不料他眼中卻透出陰狠之色。
吼道:“百裏良騮,你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你死定了!”
話音一落,垓子易噗地吐出一口鮮血,仰麵倒在了溫泉池裏。
鮮血浸染開來,將溫泉池染成了紅色。
自斷筋脈!
百裏良騮麵色一沉,沒想到垓子易竟然自殺了。
他不禁想到了之前和圖新打上鴛鴦樓的一號。
一號當時也是無法逃脫,選擇了死亡。
他們之間,難道有什麼關係?
百裏良騮轉頭看向昭戒口瀧義,指了指垓子易的屍體。
沉聲道:“這個人是誰?”
昭戒口瀧義看著百裏良騮,戰戰兢兢道:“他叫垓子易,具體身份我也不知道。
“他說他是來自一個叫做聖府的組織。”
聖府!
又是聖府!
百裏良騮眉毛一挑,對瀧義道:“此人找你是來幹什麼的?”
瀧義道:“他說聖府會扶持我成為山口組的組長。
“但是以後山口組就歸屬聖府。
“在聖府有命令的時候,必須嚴格執行。”
百裏良騮喝問道:“除此之外呢,有關聖府的其他消息有沒有?”
瀧義道:“他說艾森豪威爾迪生家族已經在聖府的控製下。
“另外華夏也有門派是聖府在幕後把持。
“總之,聖府的實力非常強大。”
前半句話,百裏良騮並不驚訝,因為他知道艾森豪威爾迪生家族已經被聖府控製。
可他沒想到,華夏竟然有門派在聖府的把持下,這個聖府到底有多強的勢力?
他又問道:“你知不知道,聖府是想幹什麼,這個組織有多少人?”
瀧義道:“不到五十人,但最差的也有垓子易那麼強。
“垓子易說,這個組織的目的就是要顛覆華夏,攪亂華夏。
“我聽他話裏透露的意思,似乎是組織高層和華夏有仇恨,想要複仇。”
“最差的也是煉真!高層豈不是抱元高手了。”
百裏良騮麵色一沉,罵道:“真是一群瘋子!”
瀧義瑟縮道:“百裏良騮先生,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你派了一百多人對付我,這筆賬我們還沒算清楚,你竟然就想走?”
百裏良騮冷笑一聲,指了指溫泉池前麵的房子。
道:“再說了,這裏是你的別墅,你走去哪裏呀?”
昭戒口瀧義哭喪著臉道:“百裏良騮先生,求你別耍我了,你說,你要我怎麼做?”
百裏良騮笑了笑,走過去一腳踹在昭戒口瀧義的肚子上。
昭戒口瀧義猶如炮彈般飛出去,撞在牆壁上,哇哇的嘔血。
百裏良騮道:“我們倆的帳,算完了。”
一聽這話,昭戒口瀧義鬆了口氣,氣息微弱道:“謝謝你,百裏良騮先生。”
“不過,別人的帳,還沒完。”
百裏良騮話鋒一轉,昭戒口瀧義的麵色頓時就垮了下來。
百裏良騮朝著溫泉池外走去。
道:“在‘秋葉漂移’比賽的這段時間,所有華夏人在秋葉原的消費,全部由你包了。
“至於要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
“如果做得不好,後果很嚴重。”
“是,是。”
昭戒口瀧義連忙應道,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至於花錢,總比丟命好。
可他卻不知道,他挨了百裏良騮那一腳,頂多活不過一個月。
百裏良騮對東瀛島國人,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百裏良騮開著老捷達回到酒店的時候,這裏已經被東瀛島國的那些巡捕拉起了警戒線。
華夏駐日官員正在向東瀛島國巡捕總局的官員進行著交涉。
周圍有不少人在圍觀,其中不乏來秋葉原參加“秋葉漂移”的華夏人和給他們助威的親友團。
百裏良騮在外圍聽了下,了解了情況。
原來是華夏人見山口組成員上樓,便聯係了華夏駐日官員。
他們的人立刻就前來,同時通知了日方,讓他們派人保護華夏遊客。
所有人都以為是華夏人被欺辱,沒想到最後卻是一百名山口組成員受傷。
一個個被抬下了酒店,他們的狀況有些慘不忍睹。
這下事情鬧得有意思了,那些巡捕本是來阻止山口組,意思是不要把事情鬧大,影響邦交。
現在變成了調查華夏遊客傷人事件,本來弱勢一方變成了強勢。
“你們這是汙蔑,這些都是山口組的人,一百多人上去圍攻華夏旅客。
“現在竟然反而誣告華夏旅客傷人,這是顛倒黑白。”
“對不起,這是我們看到的事實。
“即使這些人是山口組,但他們確實受傷了,而且傷勢非常慘重。
“慘重又如何,難道讓他們傷了華夏人,才有道理嗎?”
“對不起,我們巡捕隻能以看到的事實作為依據。
“這些山口組成員的確犯了罪,但傷害他們的華夏人也將受到追究。”
“難道這些山口組的惡人,還要起訴不成?”
“的確如此,如果這些受傷的人,對那位叫做百裏良騮的華夏人提起訴訟。
“我們將依據法律追究責任。”
東瀛島國巡捕廳的官員態度極為惡劣。
顯然是感覺東瀛島國在這件事上丟了麵子,想要借機找回場子。
而利用他們自己的法規和執法係統對付百裏良騮,是最光明正大的方法。
更何況山口組被如此收拾了一頓,這名巡捕廳官員相信,山口組絕不會善罷甘休。
會想盡一切辦法起訴,他們順水推舟,給自己人拉個偏架什麼的,不叫事兒。
人群外圍,百裏良騮聽到警視廳官員和華夏大使的爭論,心頭一陣不爽。
他們來找我麻煩,難道連還手都不行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人群中走了出去。
“是他,就是這個人!”
“我記得,昨天打了酒店保安的人就是他,那些山口組成員就是來找他的。”
“英雄,他是我們華夏人的英雄!”
“太牛叉了,一個打一百多個,這簡直就是超人呀!”
百裏良騮一出現,人群立刻就沸騰起來。
此時這裏聚集的大多數是華夏人,頓時一陣歡呼,眼神中充滿了崇拜。
聽到歡呼聲,所有人都看向了百裏良騮。
東瀛島國一方的人本以為打人的人會是位身強體壯的人。
沒想到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年輕帥哥。
就這副風都能吹倒的模樣,這人能幹掉一百個山口組成員?
如果真是如此,東瀛島國人也太脆弱了。
周圍的東瀛島國人麵色更加難看,尤其是那個巡捕廳官員,臉色十分嚴峻。
百裏良騮走到了那名警視廳官員的麵前,看了眼胸牌。
上麵寫著名字“人傳紅四”,頭銜是巡捕總捕頭。
巡捕總捕頭是東瀛島國巡捕廳最高的頭銜,再高就是署長了,不過署長沒有這種頭銜。
也就是說,人傳紅四是位高官。
的確,這次是百人受傷的大事件,而且涉及外交,巡捕總捕頭麵在情理之中。
得知對方身份,百裏良騮看向眼前這個身材矮小,一臉陰沉的東瀛島國人。
淡笑道:“人傳紅四,剛才聽到你說要抓我?”
“對,就是要抓你。
“你自衛過度,故意傷害,造成百人重傷。
“按照東瀛島國法律,巡捕有權拘捕你。”
人傳紅四麵色冷厲,沉聲道:“另外,我提醒你,請不要直呼我的名字。
“叫我人傳巡捕總捕頭,或者人傳總捕頭。”
“我管你這小小東瀛島國叫什麼。”
百裏良騮鄙視地打量了下人傳紅四,道:“另外,我提醒你,我是自衛傷人。
“你們無權拘捕我,頂多讓我跟你們錄口供。
“不過我想問問,你們東瀛島國的巡捕簡直就是廢物。
“山口組一百人聚集起來,你們一點消息都沒有。”
聽到這話,人傳紅四頓時就愣住了,他沒想到百裏良騮會是這種態度。
根本沒把他這個警視總捕頭放在眼裏。
他雙目一瞪,喝道:“百裏良騮,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你們華夏人,簡直太囂張了。”
“我管你是誰,華夏人就是囂張,怎樣?”
百裏良騮癟了癟嘴,冷笑道:“總之這次我在東瀛島國遭到了人生安全的威脅。
“華夏會通過相關的國際法,追究東瀛島國一方的責任。
“而且經過這次事件之後,其它地方來的遊客會重新審視東瀛島國的安全以及體製問題。
“這絕對會影響到東瀛島國一方的旅遊和投資經濟。
“所以,你在嚷嚷的時候,注意你會造成的後果。”
百裏良騮一席話說完,人傳紅四啞口無言。
周圍的東瀛島國人也都懵了,這個華夏人的嘴皮子,實在太厲害了。
“好樣的,這才是我們華夏人的氣質!”
“為國爭光呀!”
“真是出了一口惡氣,東瀛島國黑白兩道,都被百裏良騮壓住了,哈哈哈……”
圍觀的華夏人興奮不已,都是大聲起哄,東瀛島國的那些巡捕想要壓製也壓不住。
站在百裏良騮旁邊的兩名華夏全權代表處的官員,也都悄悄給百裏良騮豎起了大拇指。
其中一名中年人低聲對百裏良騮道:“你好,百裏良騮,我是華夏代表諸葛先。
“我們此行是來幫你的。”
百裏良騮回頭,給了諸葛先一個微笑:“你好,諸葛先生。”
諸葛先道:“百裏良騮,你雖然會武功,但畢竟是普通人。
“真的招惹了東瀛島國巡捕廳和山口組,還是很麻煩。
“你暫時忍一忍,配合東瀛島國巡捕廳的調查。
“我們會在十二小時之內把你救出來,並且追究日方的責任。”
諸葛先心是好的,但他畢竟是官員,什麼都想著按正常程序辦事。
百裏良騮一副悠閑的笑意,拍了拍諸葛先的肩膀。
“十二小時太長了,諸葛先生放寬心,我現在就讓這些東瀛島國巡捕滾蛋。”
“可是……”
“別擔心,我會搞定。”
百裏良騮打斷了諸葛先的話,回頭對其眨了眨眼,一臉淡定。
這時,巡捕總捕頭人傳紅四才從百裏良騮剛才的話裏回過神。
沉聲道:“百裏良騮,你觸犯東瀛島國法律,我有權拘捕你。
“現在你可以選擇反抗,但也請你考慮清楚後果。
“來人,把他拷起來!”
人傳紅四話音一落,他身後兩名東瀛島國巡捕就拿著手銬,朝百裏良騮走了過來。
見此,周圍的華夏人頓時就怒了。
“你們幹什麼,抓好人嗎?”
“那些山口組的王八蛋,也沒見你們拷人,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要是敢抓百裏良騮,我們就和你們拚了!”
來秋葉原的華夏人,大多數都是熱血青年。
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勢,倒是很有氣勢。
不過東瀛島國巡捕來得不少,而且配了武器,根本沒把華夏人放在眼裏。
而且他們嘴角掛著陰險的笑意,巴不得華夏人衝擊巡捕,這樣他們就可以合理開槍了。
這些東瀛島國人,就是這麼王八蛋。
眼看兩名巡捕要拷百裏良騮,全權代表諸葛先一步跨到百裏良騮跟前。
把他護在身後,冷聲對人傳紅四道:“人傳總捕頭,百裏良騮沒有犯罪,你們不能拷他!”
人傳紅四接連被百裏良騮駁了麵子,他心頭極為不爽,連諸葛先的麵子也不給了。
沉聲道:“諸葛先生,不好意思,這是東瀛島國的領土。
“犯不犯罪,不是你們說了算!
“來人,帶走。”
見人傳紅四這態度,諸葛先麵色垮了下來,心裏盤算著這事怎麼解決。
“等等。”
這時,百裏良騮開口了。
“你們倆先別急著拷他,讓他把話說完。”
人傳紅四對兩名部下吩咐道,然後一臉戲謔地看向百裏良騮:“怎麼,現在害怕了?”
百裏良騮笑道:“不,我隻是想問問。
“你抓我,是因為山口組的成員受傷,他們要起訴我嗎?”
人傳紅四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不知百裏良騮為何會問出這個問題。
但他還是冷聲回答道;“你自衛過度,造成多人重傷,難道你還指望山口組放過你?”
“哦,原來是這樣。”
百裏良騮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當然可以,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
人傳紅四並沒有拒絕百裏良騮的要求,現在這麼多人看著,不少人還在拍照。
他當然不能丟了東瀛島國人的臉,不能丟了東瀛島國人的氣勢。
“那輛救護車,等一下。”
百裏良騮叫停了一輛正要離開的救護車。
他看見了山口組領頭的那個鬆一下壽,剛剛被抬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停了下來,百裏良騮直接打開後門,從鬆一下壽身上拿走了手機。
對司機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救護車這才開走,所有人都看著百裏良騮,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百裏良騮在手機上找了下,果然有昭戒口瀧義的電話。
他給昭戒口瀧義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接通,但不是昭戒口瀧義的聲音。
“鬆一下君,老大受了傷,正在前往醫院。
“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事情,等……”
“告訴昭戒口瀧義,我是百裏良騮。”
電話那邊愣了下,然後傳來聲音:“老大,對方說是百裏良騮。
“用鬆一下君的電話打來的。”
“八嘎,還不快把手機給我。”
昭戒口瀧義的聲音傳來:“百裏良騮先生,實在抱歉,讓你久等了。
“你吩咐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安排了下去。
“這段時間所有華人在秋葉原的消費,全部由我負擔。
“請問,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在你酒店門口,現在東瀛島國巡捕廳巡捕總捕頭人傳紅四要抓我。
“說是山口組起訴我自衛過度,故意傷人。”
百裏良騮並沒有說要昭戒口瀧義怎麼做,隻是把現在的處境講了一遍。
“百裏良騮先生,請您稍等,我立刻趕來。”
“恩。”
百裏良騮掛斷了電話,看向人傳紅四道:“那個誰,再等等。
“山口組的昭戒口瀧義過來和你談。”
他明明知道人傳紅四的名字,偏偏叫“那個誰”,把人傳紅四氣得咬牙切齒。
人傳紅四冷聲道:“昭戒口瀧義?
“哼,你打傷了他一百名手下,他現在恨不得殺了你。
“他過來幹嘛?”
“他過來和你玩遊戲咯。”
百裏良騮笑了聲,點上一支煙。
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慵懶地靠在酒店門口的大柱子上,抽起了煙。
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沒有半點高手風範。
這一刻,東瀛島國人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
那些山口組的人,會不會不是這人打傷的?
可在華夏人的眼裏,百裏良騮太帥了,這才叫做雲淡風輕呀。
“哼,我等半個小時,我倒想看看,昭戒口瀧義來了,會怎麼樣。”
人傳紅四冷哼一聲,表情嚴厲,心頭卻在冷笑。
在他看來,昭戒口瀧義為人狠辣,如果到了現場,即使有巡捕,也不會放過百裏良騮。
說不定直接派槍手擊斃百裏良騮,也有這個可能。
他人傳紅四,現在抱著的是看好戲的心態。
過了一會,一輛賓利,後麵跟著四輛奔馳,朝著酒店這邊開了過來。
一看車牌,人傳紅四對警戒的巡捕揮了揮手,把幾輛車都放了進來。
見到這陣仗,圍觀的東瀛島國人都興奮起來。
尤其是東瀛島國年輕人,對山口組十分崇拜。
四天王的名頭更是深入人心,甚至有人把昭戒口瀧義的海報貼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