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鋒突然開口,聲音猙獰而興奮,把閭蘋和嘉嘉嚇得心裏發顫,母女倆緊緊地抱在一起。
“我特別喜歡別人害怕我的感覺。”
赤鋒站了起來,他走到嘉嘉母女倆跟前。
一把將嘉嘉從母親的懷抱裏扯了出來,扔在了沙發上。
“不,不要,你要幹什麼?”
閭蘋感覺自己要瘋了,眼前這個男人,竟然要傷害自己的女兒。
她又衝了上去,但被赤鋒一腳踢翻在地。
站也站不起來,腹部翻江倒海的疼痛,感覺內髒都被踢壞了。
赤鋒開始撕扯嘉嘉身上的衣服。
嘉嘉不停地哭,她隻是一個小孩子,此刻嚇得腦子都懵了。
“不要,她才十三歲,她還是個孩子!”
呂萍硬撐著站起來,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朝著赤鋒的腦袋上拍去。
赤鋒沒有躲,任由那個煙灰缸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砰。
煙灰缸碎了,但赤鋒沒有任何事。
呂萍傻眼了,這個男人的腦袋,是鐵做的嗎?
赤鋒回過頭來,臉上露出貪婪的笑意,一把捏住了呂萍的咽喉,提起來扔在了沙發上
道:“我喜歡凶悍的女人,既然如此,你和你女兒一起吧。”
呂萍打了個寒戰,嘶吼道:“不要,你讓我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你放了我女兒。”
“放心,今晚過後,你們將住在天國,那裏非常美好。”
赤鋒淡然道,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百裏良騮打的到了單於賢街。
下車之後,他往這條街一看,放眼望去全是低矮的民房,街道狹窄,公共設施陳舊。
看樣子,這裏應該是新加坡相對來說比較落後的一條街。
“柳偉作為遊輪船長,收入應該不低,沒想到住在這種地方。
“看來他的錢都花來給女兒治病了。”
百裏良騮不禁感歎,看了眼門牌,朝著48號走去。
不一會,他到了單於賢街48號,敲響了房門。
屋內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此時夜深,難道柳偉的老婆女兒不在家嗎?
百裏良騮心裏疑惑,望了眼窗戶,窗簾拉著,裏麵沒有開燈,什麼也看不見。
雖然他能打開門,但他沒有這樣做。
不過就在此時,他嗅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而且經驗告訴他,這是人血。
“不會出事了吧。”
他麵色一變,來不及思考,用力一拽,直接把門鎖拽開,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一片漆黑,幽暗光芒下,百裏良騮看到沙發上躺著兩個人。
他按下了門旁的開關,燈光亮起,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隻見沙發上,躺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兩人身上滿是傷痕,場麵極其血腥凶殘。
不用說,這兩人肯定是被人侮辱之後殺害。
“是誰,竟然下如此狠手,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百裏良騮麵色難看,目呲欲裂,將旁邊的衣服撿起,把兩具屍體遮掩了起來。
柳偉剛死,百裏良騮本是來幫他女兒,沒想到見到如此場麵。
這一刻,他真想把殘殺母女倆的凶手虐殺,此人簡直是喪盡天良,毫無人性。
就在他憤怒之時,水流的聲音從衛生間傳來。
有人!
他目光一瞪,轉頭朝著水流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嗒、嗒、嗒……
緩慢的腳步聲響起,一個百裏良騮意向不到的人,出現在他麵前。
“赤鋒!”
百裏良騮驚呼一聲,眼中充滿了殺意,取出了笛盒中的追風劍。
赤鋒的身上沾染著鮮血,他甩著雙手的水。
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百裏良騮,本來打算去殺你,沒想到你自己來了。
“這樣正好,省得我到處跑。”
百裏良騮指了指沙發上兩具掩蓋在衣服下的屍體。
沉聲道:“赤鋒,你根本沒人性,竟然幹出這種事!
“我看,你們聖府,幹脆叫畜生府算了,因為你們都是畜生!”
赤峰非常淡然,哪怕百裏良騮說他是畜生,他也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他瞄了眼百裏良騮,把右手抬起,晃了晃包紮起來的食指。
冷笑道:“你以為傷了我的手指,就代表你很強嗎?
“你頂多也就是剛剛進階抱元,正麵作戰,你不是我的對手!”
“是不是,你試試就知道了。”
百裏良騮不再多說,左手握住追風劍,揮劍就朝赤峰斬了上去。
“哼!”
赤峰冷哼一聲,從腰間摸出一根鐵鐧,朝百裏良騮的追風劍擋了過來。
鐺。
追風劍與鐵鐧相撞,濺射出一點火星。
赤峰的速度很快,而且一出手似乎就動用了全力,他並不想給百裏良騮喘息的機會。
劍刃與鐵鐧接觸的刹那,百裏良騮隻覺一股巨力傳來,震得手臂發麻。
赤峰得意道:“哈哈哈,你也不過如此!”
“是嗎?”
百裏良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右手錚地又拔出了一把劍,攔腰朝著赤峰斬殺過去。
“哼,一把破劍,以為能對付……啊!”
赤峰本想嘲諷一句,可他麵色頓時就變了,眼神中充滿了驚訝恐懼的神色。
百裏良騮拔的劍,是把斷劍,正是那把黑光劍。
黑光劍一出,一道黑色劍氣,如匹練般,朝著赤峰轟殺而去。
危機感在赤峰心底蔓延。
他自知這一劍絕對擋不過,可卻已經無處可躲,隻能揮動手中的鐵鐧擋去。
黑色劍氣肆掠而過,鐵鐧直接被絞成了渣滓。
“怎麼可能,這是什麼東……”
赤峰驚呼失聲,可他話沒說完,黑色劍氣劈在了他身上。
砰,他整個人被轟碎。
爆出漫天血霧,濺射開來。
整個屋子都染成了紅色,仿佛下了一場血雨。
而赤峰的身體,完全消失不見,連一塊完整的肉都不剩了。
麵對黑光劍,他不堪一擊,被轟得粉碎。
“這麼強!”
百裏良騮驚呼一聲,黑光劍的威力超過了他的想象。
之前他在海底試驗過,黑光劍的確可以擊碎巨石。
可沒想到黑光劍一出,竟然能秒殺抱元高手,而且轟殺得連渣也不剩。
這威力,也是沒誰了。
“李大真人果然說得沒錯,這黑光劍當真是神兵利器。”
百裏良騮把黑光劍收起來。
知道這是自己的依仗,他特別珍視。
以後隻要不遇到道典中記載的先天境界高手,抱元之內,他憑借此劍,應該沒有敵手了。
“可惜了,本來打算先不殺他,審問一下聖府的情況,沒想到直接殺死了。”
拾花鮮生看到師父全程大展神威,一劍就把那個強大的對手轟成了碎渣,不禁心生仰拜。
心中想到,我以後也要和師父一樣,遇到壞人一刀滅掉。
百裏良騮帶著徒弟,本來要利用這個必死的家夥打他個半死讓徒兒給他幾劍,鍛煉膽量。
沒有想到黑光斷劍如此威力,沒有留下半死的敵人,所以失去了機會。
百裏良騮對拾花鮮生說:“對不起用力過猛,沒給你創造機會,反麵教員被我自己幹死了。”
拾花鮮生說:“沒事兒師父,看你大顯神威,徒兒受益匪淺,不必每次都自己動手。”
百裏良騮搖了搖頭,對著柳偉老婆女兒的屍體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他身上沾滿了鮮血,清理了一下之後,他給當地巡捕房打電話報了這個案件。
然後又給草鬥癸打了過去。
以前他都是找東進,現在東進退休,他隻能聯係陰把的草鬥癸。
不過草鬥癸麵子更大,事情處理起來更方便。
電話撥通,百裏良騮直奔主題:“我在東南亞殺了人,那人進屋殺人、無惡不作。
“我就替天行道,把他殺了。
“這事你給當地有關方麵方麵交涉一下,省得他們找我麻煩。”
“我讓人聯係當地部門,就說你是華夏受我秘密派遣,是去抓捕犯人的。”
“可以,謝了。”
百裏良騮道了聲謝,掛斷了電話。
他回頭望了眼於賢街48號門牌,沉默片刻,這才離去。
聖府的行事方法,讓他非常不爽,這個組織顯然是沒有善惡觀念,完全是為了一己私欲。
而且,他們殺人不眨眼。
難以想象,等這個組織真的做大,到了華夏作亂的時候,不知道會死多少無辜的人。
突然,百裏良騮有種想要剿滅這個組織的衝動。
“算了,我又不是聖人。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陰把那些維護武林正道主持正義的家夥去做。
“我顧好自己的小家就行了。”
搖了搖頭,百裏良騮不再多想。
一天後,百裏良騮回到了蘇門答臘教育院附近地區。
回來的第一件事,他就是打造了一個劍鞘,用來放黑光劍。
黑光劍是寶貝,不能輕易示人。
隻要稍有貪念之人,必將對此物產生想法。
百裏良騮現在有能力秒殺抱元,可萬一對方來了十個人。還都是抱元境界,那又如何?
更何況,他無法確定,地球上有沒有先天境的人。
所以,一切小心為妙。
不過,黑光劍,在他的觀念中,產生了非常巨大的影響,對他的今後走向影響極其深遠。
這也是百裏良騮消停了下來以後,總結出來的。
百裏良騮這人,雖然是一個比較魯莽的行動派,但是他也有一個優點。
就是魯莽地幹事以後並非就扔到脖子後麵不管了。
而是事情幹過以後,會對一些相關的他認為重大的問題進行反思。
他自己覺得,這種方式,比那種事前猶豫不決什麼都考慮清楚的做法要強一些。
兩相對比,估計采取事前方式的時候,還沒有考慮清楚,用事後考慮方式已經幹完活收工了。
收工以後再考慮起碼有一個好處事前方式無法比擬。
那就是事後方式的事實準確無比,因為那都是幹完的東西,沒有不確定因素。
這樣的事後考慮就是根據既成事實,不會無的放矢。
所以百裏良騮的行動派作風,也是經過多少次總結以後,一個實踐性很強的選擇。
一如既往,得到了黑光劍、嚐試了它的殺人效果以後,百裏良騮做出了一些總結。
它證實了《馭物訣》的可信,這是得到黑光劍的最大意義。
因為他是根據裏麵的記錄找到這把劍黑光斷劍的,否則他就是相依輩子也不會找到它。
這個證實的意義重要性無以倫比!
百裏良騮已經知道《馭物訣》具有無限可能。
如果它自稱的那些都是可靠的,那豈不是說百裏良騮也具有無限可能的能力?
別說真的一樣一樣拿到手,就是想想都覺得非常牛叉。
即使是牛叉,也是舉世無雙獨一無二無所不能的牛叉。
這極大地滿足了喜歡裝象的百裏良騮的內心需求。
可以這樣說,這個可信性的證實,怎麼強調都不為過。
找到了黑光斷劍,同時也是對百裏良騮一個嚴重的提醒。
就是現在的你,比將來的你,還差了十萬八千裏。
在你沒有變得如同潛在的你那樣強大的時候,你還是夾著尾巴老實做人吧。
否則,那些本來強大的存在分分鍾就滅了你。
如果沒有那些人或者勢力存在,為什麼會給你《馭物訣》?
不就是一個極其簡單的道理,為的是保護你不讓你被打成灰灰?
如果你不知道自重,把潛在的你當作現在的你,行事張狂,自高自大,你豈不是自取滅亡?
你豈不是因福得禍?
你如果是那樣的蠢貨,早死了倒好!
百裏良騮自己想想這些,就把自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後怕地拍著自己的胸脯道:“幸虧我聰明!有先見之明,才不會走向自傲自大的不歸路!”
百裏良騮後怕了好一陣,才想起第二個要點。
這一日,百裏良騮正在屋裏修煉,氾梨花敲門道:“百裏良騮,外麵有位老先生找你。”
“老先生?”
百裏良騮出門一看,發現來者是草鬥癸。
“老草,你怎麼來了?”
百裏良騮笑了笑,朝著鴛鴦樓外麵走去。
他知道草鬥癸不打電話,親自趕來,肯定是有什麼要事。
草鬥癸見百裏良騮往外走,他皺了下眉頭:“不請我進去坐坐?”
百裏良騮笑道:“不好意思,我的生活,不希望被人打擾。”
他幫過草鬥癸,草鬥癸也幫過他,不過他始終沒有把草鬥癸當朋友。
此人辦事,似乎更重製度和目的性,並不太講個人情感。
而百裏良騮,偏偏是個最在意情感的人。
所以,他和草鬥癸走不到一塊去。
草鬥癸也沒硬要進鴛鴦樓,跟著百裏良騮走出了胡同,兩人在胡同口聊了起來。
百裏良騮直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就說吧。”
草鬥癸道:“東南亞地方巡捕調查之後,發現單於賢街48號有三個人的脫氧核糖核酸。
“其中兩份脫氧核糖核酸屬單於那母女倆。
“另外一個人的脫氧核糖核酸,的確是華夏的逃犯。”
“你就說三個人的基因有一個屬於一個罪犯的就行了,何必那麼繞嘴?
“我殺人又不是不殺罪犯,然後呢?”
百裏良騮知道草鬥癸話沒說完。
草鬥癸接著道;“那名逃犯的名字,叫做赤鋒,是個非常態罪犯。
“總而言之,這人就是個無惡不作的惡棍。”
百裏良騮不耐煩道:“說重點行不行?”
草鬥癸麵露凝重之色:“赤鋒是煉真高手,當年陰把派人出手,也沒能將他拿下。
“被他逃到了國外。一直到今天也沒有歸案。
“而根據我們最新的消息,此人和聖府似乎有聯係。”
“套我話呢?你不直說,我可要走了!敵人越來越強大,我要練功提高自保,不照你們。”
百裏良騮笑了聲,草鬥癸不直說,偏偏拐彎抹角,他非常不爽。
說白了,草鬥癸就是想要問,百裏良騮為什麼會在那裏遇到赤峰,然後殺了赤峰。
他認為,百裏良騮有所隱瞞。
草鬥癸正色道:“百裏良騮,雖然你不是陰把或者陽把的人,但你是一名華夏人。
所以你有義務為華夏官方提供情報。”
“不好意思,我什麼都不知道。”
百裏良騮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而且他非常不喜歡別人用大義來對他進行道德綁架。
事實上,他心裏非常願意幫助陰把,除掉聖府。
可他就是對草鬥癸這種態度不爽,既然你懷疑我,你來找我幹嘛?
“不好意思,我什麼都不知道。”
百裏良騮扔下一句話,還是重複的,不在磨洋工,轉身就往鴛鴦樓的方向走去。
草鬥癸皺了下眉頭,語氣軟了下來:“百裏良騮,我們好好說行不行。
“這事關係到國家安危,陰把那些人現在對此事非常重視。
“必須盡快搜集聖府的信息才行。
“你幫幫忙,把你知道的告訴我行不?”
百裏良騮停下腳步,笑道:“你剛才這樣說話,不就好了。
“另外,千萬別懷疑我,不然以後別來找我。”
草鬥癸道:“行。”
百裏良騮聳了聳肩:“其實別的我也不知道,我去了東南亞。
“那個赤峰突然出現,想要殺我。
“他說我得罪了聖府,聖府一定會殺了我。
“然後他就被我殺了,之後我回了華夏。”
一聽這話,草鬥癸驚訝道:“你打得過赤峰?
“他可是老牌煉真,說實話,就連我也不是他對手。”
人家現在已經抱元了,還煉真,煉個屁呀。
百裏良騮腹誹一句,並不打算說出實情。
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現在已經達到了抱元,還能殺抱元。
他對草鬥癸道:“你打不過赤峰,你也打不過我呀。
“所以我比赤峰厲害,這很正常。”
草鬥癸嘴角一抽,心想這話也有道理。
他又問道:“你既然打得過赤峰,你怎麼不留他活口?”
百裏良騮道:“他太弱了,本來想留他活口。
“誰知道他不中用,被我一招就給打死了。”
“一……一招就打死了?”
草鬥癸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就算赤峰再弱,也是煉真,不至於一招打死吧。
他眼珠一轉,疑惑道:“既然你殺了赤峰,那為什麼當地巡捕在現場沒有發現屍體?”
“你懷疑我放了赤峰?”
百裏良騮麵色一冷,轉身就往鴛鴦樓走去。
道:“我們倆沒得談了。
“另外我告訴你,聖府可能比你們想象的還強,這是唯一有用的信息。”
“百裏良騮……”
草鬥癸還在後麵喊,可百裏良騮根本沒理他,徑直回了鴛鴦樓。
“殿主說得沒錯,說一子前輩教出來的徒弟,師徒倆果然是一個德行,都沒好脾氣。”
草鬥癸一陣鬱悶,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追上去,轉身離開了。
不過他給百裏良騮發了一條短信,讓百裏良騮這段時間別出國。
現在聖府肯定想要殺他,所以留在華夏比較安全。
至少華夏高手眾多,不是一般人敢來犯的。
百裏良騮剛進鴛鴦樓,就收到了這條短信。
看完後,他癟嘴道:“老草,算你還有點良心。”
拉斯維加斯。
“什麼,赤峰被殺了!”
得到這個消息,卿刖大驚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可能,百裏良騮隻是煉真罷了,赤峰怎會被他殺了?”
卿刖思索了好一會,隻能得出一個結論。
就是說一子和百裏良騮同行,說一子出手,殺了赤峰。
不然的話,百裏良騮絕不可能戰勝赤峰。
哪怕百裏良騮進階了抱元,也不能打得過赤峰。
畢竟赤峰的實力非常強,絕非一般抱元可以戰勝。
“混蛋,又損失了一員大將,百裏良騮,我一定要你死!”
卿刖氣得咬牙切齒,好半天才平靜下來。
他望著別墅外遠處的山峰,眼中透著期待之色。
喃喃自語:“隻需半年,聖府將進入華夏。
“到時候,即使陰把那些維護武林正道主持正義的家夥,也無法阻擋。
“百裏良騮,屆時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還有那個人,當年你把我趕出華夏。
“這一次,我將卷土重來,將你囚禁,成為我的奴隸。”
卿刖對百裏良騮咬牙切齒的時候,百裏良騮正在為了保命努力練功。
鴛鴦樓的小聚靈陣效果非常好,百裏良騮的修為是突飛猛進。
他現在一心想達到開光、結丹的境界,嚐試一下飛劍殺人,乘風禦劍的感覺。
所以他除了睡覺之外,其他的時間都花在了修煉上。
這天,他正在修煉,院子裏響起了女孩們的聲音。
“啊!也子!”
“陽哥呢,他在不在?”
“他在房間裏。”
聽到聲音,百裏良騮哪裏還顧得上修煉,連忙開門走了出來。
原來也子在斷臂重植傷勢打好以後,還是出去拜師了。
現在估計是學成歸來了。
隻見院子裏,也子站在那裏,背後背著一把劍。
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看向百裏良騮的眼神中透著激動之色。
“哈哈,也子,你王者歸來了?”
百裏良騮大笑起來,上前給了也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此刻他非常高興,但當觸碰到也子的右臂時,他心裏還是感觸良多。
當時百裏良騮可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也子同意接回斷臂的。
否則,他就是終生殘廢了。
雖然武功可能不會因此降低,但是殘疾在身終歸是遺憾。
也子似乎知道百裏良騮在想什麼,開口道:“陽哥,我沒事。
“跟你說,,如今我左手用劍,比右手更強,而右手劍也比過去強大得多。”
百裏良騮目光一亮問道:“你找到常三劍前輩了?”
也子點了點頭,微笑道:“現在常三劍是我師傅。”
聽到也子拜師成功,百裏良騮也是替他感到高興。
拉著也子進客堂,道:“給我講講,那次你離開,都經曆了些什麼?”
也子道:“我找到常三劍前輩的時候,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
“因為勞累過度,我還沒來得急開口說話,直接在他麵前暈了過去。
“然後他把我帶回去治好後,讓我離開。
“不過我沒走,當即就跪下來拜師。”
“他一開始不願意,說他並沒有收徒的心思。
“於是我就一直跪在他房門前,跪了五天,然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