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雅臉上掛著職業微笑,討好這人說道:“噢,原來是天幣弛小姐。
“我們江詩丹頓賣的是高端手表,打開門做生意,接待的也都是高端消費群體。
“不過,畢竟門是開著的,什麼樣的人進來,我們也沒辦法控製。
“如果有讓天幣弛小姐你不舒心的地方,還請你見諒。”
聽到鄧文雅的奉承,天幣弛露出得意的表情。
道:“這話中聽,不像你們那服務員。
“跟個傻子似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鄧文雅回頭瞪了眼服務員:“趙小惠,你怎麼幹活的?
“你也不看看,那兩個人,像是買得起手表的嗎?”
聽到這話,百裏良騮就不樂意了。
以貌取人,有這麼做生意的嗎?
再說了,那叫做趙小惠的服務員一切都做得很好,這會兒卻挨罵,哪有這種道理。
他自問不是包黑子,哪裏有不平的事情都去管,但是讓他碰到,就算那個癟三倒黴吧。
百裏良騮是一定要管管的,不能別人做壞事,將自己氣得一塌糊塗。
尤其是在美女麵前,能博得美女一笑,那就最好了。
壞蛋倒黴美女笑,天下萬事這最好。
百裏良騮看著那個鄧文雅心頭不爽,正要開口,旁邊柳絮颺拉了下他胳膊。
低聲道:“算了,懶得和這種人計較,咱們走吧。”
百裏良騮皺眉道:“這是我第一次給你送禮物,你看上了這塊手表,怎麼能算了。”
“我不想在這裏買了,咱們換一家看看吧。
“或者換個牌子,百達翡麗的手表也挺漂亮的。”
柳絮颺並不想惹麻煩,更不想別人破壞了她和百裏良騮談戀愛的甜蜜氛圍。
還有,那一百多萬的手表,價格也太高,她可不是及那種好虛榮的女子。
所以她就坎騎驢,決定離開這家店。
可是好死不死的天幣弛,聽到他們的話,冷笑嘲諷道:“哼,一對窮情侶,臭窮酸。
“沒錢就說沒錢,還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真是可笑。”
說著,她上下打量著柳絮颺,眼中滿是嫉妒之色。
陰陽怪氣道:“瞧你一股子狐魅勁,不知道多放蕩!
“可你也沒能耐呀,找了個那麼窮的男朋友,卻連塊表也買不起,這輩子真是白活了。”
這肮髒的話,柳絮颺哪裏受得了,頓時就氣得滿臉通紅。
百裏良騮尊重柳絮颺的意思,本打算離開。
可是天幣弛的最後這句話,卻是激怒了他。
他可以容忍別人對他囂張,但絕對不能侮辱他的女人,那個該死的女人可真是找死!
啪!
百裏良騮把一張黑卡拍在了櫃台上。
對茫然失措的服務員趙小惠道:“趙小惠姑娘,幫我把這塊表包起來,刷卡。”
一看百裏良騮要刷卡,天幣弛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假裝刷卡是吧?
“待會顯示餘額不足,然後就說拿錯了卡。
“你們這種套路,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說著,她拿出一張金卡,拍在趙小惠麵前。
道:“現在,立刻把表給我包起來,這塊表是我的了。”
趙小惠愣了下,對天幣弛道:“對不起,小姐,手表是這位先生、女士先選中。
“也是他們先要付錢,所以按照規……”
啪!
沒等趙小惠把話說完,天幣弛突然出手,一耳光就抽在了趙小惠的臉上。
一聲脆響,趙小惠被抽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隻見她臉頰通紅,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滿臉委屈的表情。
店裏的人,全都看了過來。
天幣弛指著趙小惠,喝罵道:“死丫頭,竟然敢和我說規矩。
“你知不知道我幹哥哥是誰,我幹哥哥是蘇門答臘教育院市區知州的太子爺野誌南。
“你竟然還敢把表賣給別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什麼,這女人是野誌南的幹妹妹!
野誌南可是野知州的兒子,難怪這女人這麼囂張。
得到這個消息,經理鄧文雅差點嚇尿,暗暗慶幸自己站在天幣弛這邊。
不然的話,知州太子爺追究起來,事情可就麻煩了。
鄧文雅瞪了眼趙小惠,沉聲道:“真是白癡,我告訴你,你被開除了。”
一聽這話,趙小惠的表情頓時就懵了。
這份工作,她得來不易,如果被開除,日後的生活可怎麼過。
“哼,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天幣弛雙手抱在胸前,趾高氣揚地瞥了眼趙小惠。
見天幣弛如此跋扈,百裏良騮麵色沉了下來。
對趙小惠道:“趙小惠姑娘放心,今天誰也開除不了你。”
說完,他又看向天幣弛,輕笑一聲,道:“那塊表,我要定了。”
“好大的口氣!”
天幣弛冷喝一聲,朝著江詩丹頓店外喊起來。
“高桌子、談家勇夫,你們倆過來,把這小子給我扔出隆興商場。”
一見天幣弛叫人打百裏良騮,江詩丹頓的經理鄧文雅無動於衷地笑了一下。
她不僅不勸,還悄悄退到櫃台後麵躲了起來,趕緊掏出了電話。
她不是報告巡捕房這裏出現了治安問題,而是打給了老板。
“鄫總,出事了,聽我把情況和你說說,你也有個準備。
“太子爺野誌南的幹妹妹,在店裏打了個男人,您看這事怎麼處理?”
“啊!你和大老板正在商場裏?”
“行,我不報告巡捕,你們趕緊過來,我估摸著野誌南馬上就要到這邊來了。”
說完,鄧文雅掛斷了電話,臉上露出竊喜之色。
暗道:“還好我站在了天幣弛這邊,待會大老板來了,肯定會表揚我。”
這時,兩名身著花襯衫,戴著大金鏈子的男子,大搖大擺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敞開喉嚨對天幣弛道:“幣馳姐,要揍誰?”
他們這架勢,比螃蟹還螃蟹,真以為自己能橫著走。
這一聲吼,也是引起了關注,門店外不少人,都朝裏麵看了過來。
天幣弛一臉得意,指著百裏良騮,大喊一聲:“他們!”
然後罵罵咧咧道:“就是那個不開眼的王八蛋,窮鬼一個,竟然還跟我搶手表。
“你們把他揍一頓,然後扔進垃圾堆。”
“臥槽,竟然敢招惹幣馳姐,不想活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弄死你。”
高桌子和談家勇夫二人叫囂著,朝百裏良騮走過來。
兩人臉上滿是凶狠之色,一點也沒把身材幹瘦的百裏良騮當回事。
在他們眼裏,百裏良騮瘦胳膊瘦腿,一用力就能折斷。
見此,那叫趙小惠的銷售員卻是急了。
對百裏良騮喊道:“先生,你趕緊走吧,他們都是壞人。”
這姑娘,倒是心地善良。
百裏良騮笑了笑,轉頭對趙小惠道:“美女,你別擔心。
“今天我不僅要這塊表,你的工作,我也絕對給你保住。”
“你以為你是野知州呀,看把你能的。”
高桌子大罵一句,揮拳就朝百裏良騮的胸口打了過來
冷笑道:“哼哼,老子一拳打碎你的肋骨。”
與此同時,談家勇夫根本沒對百裏良騮動手,而是朝著柳絮颺抓了過去。
這兩個家夥在進了江詩丹頓門店的瞬間,就被柳絮颺吸引了。
此刻談家勇夫哪裏肯放過這個揩油的機會,想要趁機在柳絮颺身上找兩把便宜。
一看談家勇夫竟然先下手為強,正揮拳打向百裏良騮的高桌子看見,頓時就不樂意了。
直接把百裏良騮扔下,也伸手朝柳絮颺抓了過來。
而且,高桌子還很不要臉的說了句:“這小妞很可能是高手,先把她拿下再說。”
“這兩個混混,太不要臉了。”
“這擺明了是想揩油呀。”
“老子看不下去了。”
“別管閑事,指使他們的女人,是野誌南的幹妹妹。”
眾人見此,都是一臉鄙夷,可因為野誌南的名頭,沒人敢出頭。
柳絮颺見兩個混混臭不要臉無恥至極地朝自己撲過來。
她嚇得花容失色,忙躲在了百裏良騮的身後。
“滾開!”
高桌子厲聲喝罵,一拳砸了過去。
砰!
拳頭砸在了百裏良騮的胸口,聲音很大。
可是,百裏良騮站在那裏,紋絲不動,連顫悠一下也沒有。
高桌子全力一拳,仿佛一根羽毛落在百裏良騮身上,沒動靜。
反觀高桌子,他麵色大變,臉上露出驚駭痛苦之色。
隻覺拳頭仿佛砸在了一塊鐵板上麵,差點指骨都斷裂,疼得他呲牙咧嘴。
緊接著,百裏良騮肩膀一抖,力量傳達到胸口,震向高桌子的手臂。
還沒回過神的高桌子,隻覺一股巨力傳來,他麵色更是大變。
哢嚓。
高桌子手臂多處骨折,他難以承受巨力,整個人就往後飛出去,將透明玻璃門撞碎。
嘩啦啦,玻璃渣碎了一地,嚇得圍在門口的人群趕緊往後退開。
高桌子摔在地上,手臂軟塌塌地耷拉下來,扭曲成了一種奇怪的形狀。
整條手臂多處骨折,一截一截的,變成了九節鞭。
見此,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你打別人,怎麼受傷的反而成了你自己?
正準備動手的談家勇夫,頓時就傻眼了,也不勇夫了。
他瞅了眼高桌子,又瞅了眼百裏良騮,隻覺背脊發寒,哪裏還敢動手。
他吞了口唾沫,低著頭,一副路人的模樣,轉身就想往外麵溜。
不過他還沒邁出一步,百裏良騮抬腳就踹在了他的膝蓋窩上。
哢嚓一聲,談家勇夫撲倒在地,疼得哇哇直叫。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兩人,眨眼就被百裏良騮給廢了。
此刻眾人這才知道,原來真正的狠角色,是那個看起來懶洋洋的男子。
可是,這一切還沒完。
百裏良騮走到談家勇夫旁邊,問道:“剛才你是哪隻手抓人的?”
談家勇夫一臉懵逼,語氣顫抖道;“什……什麼哪隻手?”
“哪隻是鹹豬手?”
百裏良騮淡然道。
談家勇夫瞄了眼柳絮颺,回過神來。
本來想求饒,可是看著百裏良騮冰冷的眼神,他連求饒的勇氣都沒了。
戰戰兢兢道:“左……左手。”
哢嚓。
話音剛落,百裏良騮抓起談家勇夫的右手,硬生生給掰折了。
“啊!”
談家勇夫疼得哀嚎一聲,道“左手,左手,不是右手啊!”
百裏良騮臉上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道:“不好意思,你的右,就是我的左。
我弄錯了,重新來吧,這次我一定不會弄錯。”
“別……啊!”
談家勇夫麵色大變,連忙想要求饒。
可他話沒說出口,百裏良騮又把他左手給掰折了。
他躺在地上,雙手扭曲,右腿骨折,模樣十分淒慘。
“搞定。”
拾花鮮生高聲叫好,用力拍手,對師父的智慧大讚特讚!
“師父!我特別佩服,就連犯錯誤的都那麼帥氣!
“師父你是天下犯錯誤的高手,因為你犯錯,受懲罰的卻是壞人!
“這些壞人碰到你,簡直倒了大黴,倒了八輩大黴!
“師父這手,我一定要學過來,下次你也給我一次犯錯誤的機會。”
眾人看百裏良騮懲罰壞人特別解氣,但是不知道奧妙何在。
聽過那小孩一吆喝,頓時煥然大悟,原來那個師父是利用犯錯誤的機會,加重懲罰壞人。
不禁對百裏良騮的智慧心生佩服。
眾人大喊一聲:“果然錯誤犯得好,兩隻鹹豬手一隻沒跑了!”
“徒弟妙!師父高!師徒一對來,壞人要糟糕!”
拾花鮮生這樣公開讚揚師父,眾人如此一捧場,場麵頓時熱鬧起來。
如此一來,那個談家勇夫頓時就沒臉見人了,一口氣沒上來,氣得昏死過去。
大家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不管真假,一個人上前都沒有。
百裏良騮則拍了拍手掌,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朝著高桌子走了過去。
笑道:“你右手變成了九節鞭,那肯定左手是鹹豬手。
“來來來,我幫你把左右手配套,都給你弄成九節鞭。”
高桌子嚇得麵色都白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踉蹌站起來就想跑。
百裏良騮豈會放過他,一步追上去,抓住高桌子的手。
在不同的位置扭動了幾下,高桌子的左手被他弄成了好幾截。
“啊!”
慘叫聲響起,高桌子疼得哭了起來。
見百裏良騮動起手來,殘酷凶狠,所有人都被嚇住了。
而百裏良騮臉上帶著一抹淡笑,跟沒事人似的,不急不緩地朝著天幣弛走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
天幣弛沒想到百裏良騮這麼猛,早就被嚇呆了。
一邊往後退,一邊色厲內荏地說道:“我是野誌南的幹妹妹,是特別親近的那種幹妹妹!
“你如果動了我,就和動了誌南哥一樣,誌南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知道誌南哥是誰嗎?諒你小人物也不知道。
“那麼我告訴你,你可要站穩,他就是蘇門答臘教育院市區野知州的兒子!”
天幣弛說完,放肆地笑了幾聲,掐死殺雞的時候那死雞被掐住脖子發出的垂死叫聲。
眾人聽了也為百裏良騮和那個小孩擔心,紛紛勸他惹不起躲得起。
“小夥子,野誌南不是你惹得起的,你還是趕緊走吧。”
“人也打了,氣也出了,你也沒有吃虧,你趕緊走,別招惹野誌南,會吃個大虧。”
“野誌南是個紈絝,隻怕今天這事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他的能量不小。”
聽到天幣弛又搬出了野誌南,周圍的人群不禁皺眉,紛紛對百裏良騮出言相勸。
看來這個世界上,好心人也是不少。
不過眾人不知道的是,野誌南對百裏良騮,沒有任何的威脅。
百裏良騮繼續朝著天幣弛走過去,不屑道:“你竟然是野誌南的幹妹妹,好大的背景呀。”
“你……你想幹嘛?別過來。”
天幣弛戰戰兢兢道,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麵色慘白。
腦子裏滿是高桌子和談家勇夫的慘狀,生怕自己也變成兩人那樣,那就不好了,很不好。
百裏良騮走到天幣弛跟前,指了指趙小惠:“你剛才打了她一巴掌,打得痛快是吧。
“現在,你自己打自己一巴掌,也和你剛才大人的時候用的力氣一樣,差了我可不饒你。”
天幣弛眼皮一跳,色厲內荏道:“你想清楚,我你是惹不起的!我可是野誌南的幹妹妹。”
別說你是幹妹妹,就算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我也不怕。
百裏良騮腹誹一句,冷聲道:“如果你不自己動手,那我可動手了。
“不過我要提醒你,我動手的話,你下場可能更慘。”
天幣弛嚇得渾身一顫,終究是不敢再囂張,緩緩地把手舉了起來。
見此,眾人都是大感暢快。
這女人囂張蠻橫,終於得到報應了。
“竟然敢欺負我的女人,不想活了?”
可就在天幣弛要抽自己耳光的時候,突然,一道戲謔的聲音,從人群外圍傳來。
眾人轉頭看去,皆是以為野誌南來了。
可定睛一看,來者卻是一名年約三十的男子。
長得豐神煒儀風高大俊朗,穿著一套得體的西裝。
氣質很是出眾,眼神中透著幾分不可一世的神采。
而在男子的身後,跟著六名身著黑衣的保鏢,一個個虎背熊腰,架勢非常凶猛。
這派頭,一看就不簡單。
周圍的小老百姓,哪裏敢招惹這樣的角色,趕緊讓開了路。
男子帶著保鏢,走進了江詩丹頓的門店裏。
一見此人,天幣弛頓時雙眼放光,驚喜道:“趙冰涼哥哥,你終於來了。”
一邊叫喊著,天幣弛快步朝著叫做趙冰涼的男子跑了過去。
趙冰涼!
百裏良騮眉毛一挑,他現在對姓趙的特別敏感。
心裏不禁想起了那個“趙”字令牌。
眼看天幣弛衝過去,百裏良騮也沒阻攔,隻是在一旁靜靜看著。
“趙冰涼哥哥,我好害怕,這個男人他想打我。”
天幣弛靠在趙冰涼的懷裏,扭動著身子,胸口不斷在趙冰涼身上磨蹭,嗲聲嗲氣地說道。
“小幣幣,到底怎麼回事?”
趙冰涼嘴角勾起一抹歪門邪道的笑意,伸出手,肆無忌憚地捏了天幣弛一下。
“嗯。”
天幣弛很不要臉的嚶嚀一聲,臉上浮起兩團紅暈,身子靠得趙冰涼更緊了。
這才說道:“趙冰涼哥哥,人家看上了一塊手表,正打算用你給我的那張卡付款。
“誰知道這個男子要和我搶手表,還把高桌子和談家勇夫給打了。”
趙冰涼瞥了眼躺在地上的高桌子和談家勇夫。
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他們倆都是廢物,打了也就打了,沒什麼大不了。”
“對呀,他們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寶寶心裏苦,寶寶不高興。”
天幣弛撅著嘴,一臉受盡委屈的表情。
見天幣弛這撒嬌的樣子,周圍的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是趙冰涼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摟著天幣弛的肩膀,打定主意給她撐腰。
篤定地笑道:“沒關係,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小幣幣。”
尼瑪,大庭廣眾之下一再秀下限,真是太它麼惡心了。
百裏良騮皺了下眉頭,差點就吐了。
辛虧不久前進入汲血派酒窖承受了迷魂酒的考驗,增加了抗毒力。
趙冰涼和天幣馳少廉寡恥,差點就要開無遮攔大會。
幸虧他們一行來的還有人理智一些,不斷提醒他,才沒有不可收拾。
這兩個無恥之尤膩歪夠了,這才看向了百裏良騮,想著順手把問題解決,增加一些樂趣。
可是,趙冰涼的目光隻落在了百裏良騮身上不到一秒。
然後便看向了百裏良騮身後的柳絮颺。
美女!
絕色美女!
趙冰涼的眼睛頓時就亮了,毫不掩飾地打量著柳絮颺,目光中透著貪婪的光芒。
“媽的,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
“而且,還是個嫵媚體質!”
趙冰涼吞了口唾沫,喃喃自語道。
他說話聲音很低,別人聽不見,但百裏良騮卻聽得一清二楚。
這家夥,竟然知道嫵媚體質!
百裏良騮眉毛一挑,心頭暗道:“他一眼就看出絮颺是嫵媚體質。
“看來此人的來頭不簡單。”
他仔細打量了下趙冰涼,發現此人氣勢含而不發,體內隱隱有真氣流轉。
雙手骨節粗壯,卻是個練家子,而且至少達到了煉真。
之前在奇武會上,出現了很多煉真。
不過,那幾乎是除了大派之外,整個華夏的高手都聚在了一起。
那並不能說明煉真遍地都是。
事實上,在華夏大地,煉真依舊是比較稀有的存在。
而且經過奇武會之後,各個家族、門派肯定都會蟄伏一段時間。
豈會這樣大張旗鼓地出來行走。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煉真,這可有些巧,也有些奇怪。
百裏良騮不動聲色,打量著趙冰涼,心頭飛速思索著。
這時,趙冰涼收回了緊緊盯著柳絮颺的目光。
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對百裏良騮道:“小子,把你的女人交給我,我可以放你一馬。”
一聽這話,百裏良騮臉上露出戲謔之色。
看來對方仗著煉真,還沒有弄清楚情況。
百裏良騮冷笑一聲,道:“有本事,你就來搶,老子分分鍾教你做人。”
“好大的狗膽!”
趙冰涼冷喝一聲,怒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別以為你打倒了兩個廢物,就能和我叫囂。
“老子一隻手,就能把你打死一百遍。”
見趙冰涼動怒,天幣弛臉上露出奸詐之色。
抱著趙冰涼的胳膊,搖晃道:“冰哥哥,這小子竟然敢罵你。
“你打他,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剛才趙冰涼還對天幣弛挺有興趣,可見了柳絮颺之後,再一看天幣弛。
這尼瑪哪裏是女人,根本就是一坨垃圾。
他一把將胳膊從天幣弛胸口抽出來。
冷聲道:“閃一邊去,老子自己知道怎麼做,用不著你說。”
天幣弛嘴角一抽,陪著笑臉,往後退了兩步,不敢吭聲。
趙冰涼看向百裏良騮,活動了下脖子。
陰笑道:“既然你要玩,本少爺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戰鬥力!”
眼看趙冰涼就要動手,旁邊一名身著黑衣的保鏢上前。
低聲道:“少爺,別衝動,老爺說了,盡量少動用武力。
“如果你想收拾這小子,讓野誌南來就行。”
另一名保鏢道:“對,少爺,野誌南是蘇門答臘教育院市區的小霸王。
“仗著他老爸是知州,爺爺是老一輩資深大鱷,這裏就沒他辦不成的事。”
聽到保鏢的勸說,趙冰涼猶豫了下。
想起家裏父親的吩咐,終究還是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