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表情十分傲慢。
這些人大多三十歲左右,領頭的約有三十四五歲的樣子。
麵色有些發白,雙眼凹陷,眼圈發黑,一看就是沒有節製的人。
四叔指了指斷木析身後的人,問道:“斷先生,他們是?”
斷木析淡然道:“都是我幾個朋友。
“看了柳絮颺的照片之後,他們驚為天人,都想來看看。
“對了,你通知我說柳絮颺回來了,她在哪裏?”
自從看了柳絮颺的照片之後,斷木析就念念不忘。
腦海裏全是美人的身影。
今天他本來和幾個朋友在聚會。
收到四叔的消息之後,一聽能見到柳絮颺,他就立刻趕了過來。
那些朋友見他這麼著急,也十分好奇,都跟了來。
斷木析剛剛問起柳絮颺,百裏良騮和柳家的人都從屋裏走了出來。
斷木析和他的朋友,一眼就發現了柳絮颺。
因為柳絮颺的美貌和魅力,實在是太出眾了。
頓時,他們都是一陣出神,當真是被柳絮颺把魂兒給勾走了。
回過神來,斷木析吞了口唾沫。
嘀咕道:“臥槽,這也太美了,得到這樣的一個女人,我這輩子也就值了。”
這話說得很小聲,其他人都聽不見,但卻逃不過百裏良騮的耳朵。
這個斷木析,果然如三叔所說,就是個禍害人的王八蛋。
不過這次,他選錯了對象。
斷木析目不轉睛地盯著柳絮颺,吞了口唾沫。
從包裏取出了三萬塊現金,拍在了四叔的胸口。
道:“柳老四,你果然沒騙我,你侄女絕對是個極品。
“這三萬是你的酬金,拿著。”
一見三萬塊錢,四叔眼睛放光。
激動道:“謝謝斷木析老板,你放心,我一定會促成你和絮颺的婚事。”
斷木析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在他眼裏,柳絮颺再美麗,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結婚。
看著柳老四數錢的樣子,柳家人是既丟臉,又氣憤。
三叔怒道:“老四,你竟然幹出這種事,真是丟盡了我們柳家的臉。
“絮颺給你修房子,接濟你,你竟然如此沒良心。
“那三萬塊,你拿得安心嗎?”
“安心,當然安心。”
四叔嘿嘿一笑,道:“哪有人拿錢不安心的?
“再說了,我這是在幫絮颺,幫整個柳家。”
大伯氣得渾身發顫,指著四叔道:“老四,你給我滾回來,否則你別想當柳家的人。”
“我是不是柳家人,不是你說了算。”
四叔不屑道,然後躲在了斷木析的身後。
斷木析見這陣勢,就知道柳家人對柳老四不待見。
“他上前道:“諸位叔伯阿姨,大家還請息怒。
“我是縣城裏的斷木析,今日拜訪,並非是來打擾你們,而是我仰慕……”
“仰慕你爺爺!你個王八蛋,給我滾!”
柳小微不怒則以,這一發起火來,竟是從廚房裏拿了把菜刀,朝著斷木析衝了上去。
眾人都嚇了一跳,柳家這邊連忙拉住了柳小微。
斷木析則是往後退了幾步,心裏有些發虛。
朝著外麵喊道:“斷搭洞、斷阿琨,你們進來。”
兩名身材健碩的壯漢走了進來,這兩個人是斷木析的保鏢。
這些保鏢不是用來防備商業競爭對手,或者是仇家。
而是斷木析禍害了太多女孩子,他怕女孩子發起火,偷偷來殺他。
所以他才會安排了兩個保鏢,時刻保護自己。
“滾,給我滾,我們柳家不歡迎你們!”
柳小微被大伯把刀搶了下來,幾個人把他攔住,他依舊指著斷木析大罵。
斷木析麵色難看,他的幾個同伴也都陰沉著臉。
見此,四叔站出來道:“二哥,這就是你不識趣了。
“怎麼能這麼跟斷木析老板說話,這可是你以後的女婿呀。”
“滾,你這個良心被狗吃了的混賬東西,也給我滾。
“這房子是絮颺出錢修的,以後你別想住進來,你也別想我再給你拿錢。
“我看你氣死媽還不夠,你現在還想氣死我這個二哥。”
柳小微顯然是被徹底激怒了,對著老四就是破口大罵。
四叔還想反駁,但斷木析卻先開口道:“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在這喂成縣,還沒我辦不成的事。
“我告訴你們,柳絮颺這個女孩,今天我一定要帶走。”
這話霸道、囂張、狂妄。
也足可看出,斷木析在喂成縣,沒少幹壞事。
這小子就是個徹徹底底的人渣。
見局麵變成這樣,百裏良騮瞥了眼斷木析和四叔。
對柳小微道:“柳叔叔,你別動怒,也別著急,這事我來解決。”
你解決,你怎麼解決呀?
雖然柳家人都挺喜歡百裏良騮,可在他們眼裏,百裏良騮畢竟隻是個學生。
哪來的能力和斷木析這個縣城裏的霸王對抗。
聽到百裏良騮的話,斷木析上下打量著百裏良騮。
見百裏良騮穿著普通,他大笑道:“你來解決,哈哈哈,真尼瑪可笑!”
斷木析不屑地看著百裏良騮,對柳老四道:“柳軟蛋,這小子是誰?”
四叔躬著身子,賠笑道:“斷木析老板,他是絮颺的學生。
“這次回來,是幫絮颺搬行李的。”
啪。
斷木析一掌拍在了柳老四的腦袋上,喝道:“老子要聽真話。”
身為一個中型企業的掌門人,斷木析還是看得出柳老四說的是真話假話。
畢竟柳老四可沒有那麼好的演技。
四叔摸了摸腦袋,有些發疼,但他不敢吭聲。
看著他那副懦弱模樣,他的幾個哥哥,都感覺是丟盡了柳家的臉。
被斷木析識破謊言,柳老四皺眉道:“斷木析老板,實不相瞞,這小子是絮颺的男朋友。
“不過我發誓,我絕對沒騙你,我之前真不知道她有男朋友。”
“噢,原來是男朋友。”
斷木析冷笑一聲,對柳老四道:“沒關係,柳絮颺有沒有男朋友都一樣。
“隻要是我斷木析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能逃得出我手掌心的。”
“嗬嗬!好大的口氣。”
百裏良騮輕笑一聲,從客廳門口走到了院子中間。
不屑地看著斷木析,眼神帶著幾分挑釁。
斷木析麵露不悅之色,打量著百裏良騮,冷聲道:“小子,你笑什麼笑?”
百裏良騮道:“我笑你自以為是,不知天高地厚。”
聽到這話,斷木析愣了下。
隨即笑道:“哈哈哈,這小家夥,竟然敢說我不知天高地厚。”
“斷木析,你被人嘲諷了,還不趕快反擊。”
“這小子看起來應該是學生,斷木析你要不把他收了。”
“斷木析,趕緊把美女帶走,咱哥幾個也沾沾光。”
斷木析身後的幾人,也都咋咋呼呼地叫囂著。
“小子,我給你個機會,現在自己離開這個院子,永遠不要再聯係柳絮颺。
“不然的話,我可要動粗了。”
斷木析指了指身邊的兩個保鏢斷搭洞和斷阿琨,威脅道。
百裏良騮不屑一笑。
調侃道:“你剛才說,隻要你看上的女人,你都能弄到手,你憑什麼?”
“憑我有錢,有勢!”
斷木析挺了挺胸,囂張道。
百裏良騮嘴角露出戲謔之色,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和你比比誰更有錢,怎麼樣?”
在他眼裏,斷木析不過是跳梁小醜,他打算玩玩。
“什麼,要和我鬥富?!”
斷木析臉上露出意外之色,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他對百裏良騮道:“鬥富,可以,不過得有懲罰才行,不然的話,豈不是很沒意思。”
百裏良騮摸了摸鼻子,淡然道:“這樣吧,輸了的人,砍下一隻手。”
聞言,眾人都是一驚。
就連斷木析也猶豫了下,這才答應道:“好,我答應你,輸的人砍下一隻手。”
“嘿嘿,這賭注有意思。”
“看來這小子,還不知道咱們斷木析大老板有多少錢。”
“這下有趣了。”
斷木析的同伴都是興奮起來。
相反,站在客廳門口的柳家人,則是麵露擔憂之色。
“百裏良騮,別賭。”
“斷木析是縣城出名的大老板,非常有錢,你咋就和他鬥富呀。”
“輸了砍手,這可不行。”
柳小微、龔星芹、大伯等人都是出言勸阻。
百裏良騮聽見,他也沒解釋。
因為他知道,即使解釋,別人也不會相信。
不過柳絮颺卻是對百裏良騮充滿了信心。
她低聲對父母親等人道:“你們別擔心,百裏良騮不會有事的。”
柳家這邊的人都是一臉狐疑,不知柳絮颺哪來的信心。
斷木析看著百裏良騮,問道:“既然要鬥富,那麼總得有個方法,咱們怎麼玩?”
百裏良騮笑道:“隨便你。”
“小子,你挺自信的。”
斷木析冷哼一聲,眼珠一轉,目光中透著狡黠之色。
指著院門外道:“我的車就停在外麵,你也看到了吧。
“咱們今天就比一比誰的交通工具價值更高,如何?”
“可以。”
百裏良騮點了點頭,不以為意。
斷木析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陰笑。
道:“還好進村的路修好了,不然的話,我這車還開不進來。
“既然你答應比交通工具,那你就先看看我這輛車。”
聞言,柳老四連忙把大鐵門完全打開。
眾人朝外看去,隻見外麵路上停了好幾輛車,一看就是豪車。
看到這些車,柳小微低聲對柳絮颺道:“絮颺,後麵那幾輛我認識,是奔馳寶馬。
“前麵那個躍馬標誌,還有那個盾徽中間有匹馬的標誌,都是什麼車呀?”
三叔年輕些,略懂一二,沒等柳絮颺回答,他開口道:“二哥,那個躍馬是法拉利。
“至少幾百萬起步。
“那輛盾徽中間有匹馬的是保時捷,怎麼也得上百萬吧。”
“這麼貴!”
其他人都是驚呼出聲,在他們看來,這麼貴的車,簡直就是天價了。
龔星芹嘟噥道:“哪輛車是斷木析的,不會就是那輛幾百萬的法拉利吧?
“這也太貴了,百裏良騮根本沒得比。”
三嬸皺眉道:“不是比不比的問題,現在問題是,百裏良騮根本沒交通工具呀。”
聽到這話,眾人這才想起來,百裏良騮和柳絮颺是坐村裏馬發財的拖拉機回來的。
就在眾人擔憂之時,斷木析指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道:“這輛是法拉利,市場售價三百四十萬。
“我也不蒙你,這車我選配了三十萬的配置。
“配置好以後,優惠了百分之三,最後的稅費之前純車售價也就是三百六十萬。
“當然,如果算上保險、購置稅的話,也不是很多,大概就四百萬吧。”
聽到四百萬這個數目,柳家這邊的人都是張大了嘴巴。
四叔也是驚得吞了口唾沫,好一會兒驚魂未定以後才回過神來。
開口道:“這車可真貴,貴得不可思議。
“百裏良騮不過是個大學生,他的交通工具怎麼可能比這輛車更貴。”
這話聽著,像是在幫百裏良騮說話。
可是下一句,卻是讓人對四叔徹底失望。
四叔笑道:“不過百裏良騮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學生,就應該吃虧才行。
“這次輸了,就算真的斷一隻手,但學到了見識,也不算虧。
“他還得感謝斷木析老板,給他一個新的體驗以後,重新作人。”
“哈哈哈,這話說得有理。”
斷木析笑了笑,對百裏良騮道:“你呢,小子,你的交通工具呢?”
說著,他在院子裏望了望,當然什麼也沒有看到,心裏更有數了。
嘲諷道:“沒看到有車呀,難道你把自己的交通工具藏了起來?那可得不小的空間。
“哦,難道你有小世界?這可不得了,快拿出來讓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看看。”
此刻,斷木析是充滿了信心。
不過,百裏良騮由此也看出來,這小子也是一個小說迷,還知道小世界。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因為他很快就進入悲慘世界了。
既然他不相信那些小說的描述,他就隻認現實世界的東西。
如此一來,比誰的交通工具更貴,他認為自己勝券在握了。
因為柳家院子裏裏外外一目了然,他沒看到有別的車,說明百裏良騮並沒有車。
更何況,即使百裏良騮有汽車,他也不認為會比他的法拉利貴。
畢竟這個世界上,能買得起超跑的人,依舊是少數。
斷木析看著百裏良騮,揶揄道:“小子,你不是挺囂張的嗎?
“趕緊把你的交通工具拿出來看看。”
“難道是一輛摩托車?”
“狗屁,我猜這小子騎的是自行車。”
“莫非是全碳纖維打造的自行車,那可是要十幾萬,能買法拉利一個輪子了。”
斷木析的同伴,此刻也是極盡嘲諷。
百裏良騮看著他們醜惡的嘴臉,嘴角依舊帶著淡然而不屑的笑意。
他們的能力限製了他們的眼界。
別的地方不用去,隻要去一趟雙子星,保證他們就會改變觀點。
所以,百裏良騮也不會真的為他們的沒有見識生氣。
稍微有些氣人的是他們以為自己見到的就是一切。
百裏良騮聽了他們的話,不滿意地搖了搖頭,道:“這麼玩,太沒意思了。”
太沒意思?
聞言,眾人都是不解他在說什麼。
斷木析冷聲道:“別拐彎抹角的,你想說什麼?”
百裏良騮笑道:“既然要玩,那就玩大點,你一輛法拉利還不夠看。
“不如這樣,你和你同伴的車加起來。
“然後和我的交通工具,比比誰的價值更高。”
什麼,我們的車加起來和你比?
一聽這話,眾人都是愣住了。
那輛法拉利就得四百萬,其他的車加起來,還不得比山還高的一個數字,那還得了呀。
斷木析目光眯縫了下,沉聲道:“小子,你太狂了。”
“對呀,我就是這麼狂。”
百裏良騮點了點頭,一臉淡然地承認了斷木析的說法。
斷木析麵露慍色,冷聲道:“話可是你說的,加起來比可以,不過賭注也得增加。”
百裏良騮立刻給出了答案:“行,誰輸了,砍兩隻手。”
此言一出,眾人又是愣住了。
大家都想不明白,百裏良騮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斷木析氣得一咬牙,狠聲道:“好!兩隻手!”
他回頭看了眼一名同伴,道:“夭序,你算算,咱們的車,一共多少錢。”
夭序是在馬大膀子家做汽車配件的,對車的行市比較了解。
他立刻便計算起來:“法拉利是400萬,奔馳是270萬,豐田是140萬……”
夭序把每輛車的價值報了一遍,最後說道:“總共七輛車,加起來1300萬。”
一千三百萬!
聽到這個數字,柳家人腦子都懵了。
一千三百萬,那該是多少錢?多得數不清。
百裏良騮到底是什麼交通工具,敢和別人這樣比?
“有意思,總價值1300萬,超過1300萬的汽車,可沒那麼幾輛。”
“莫非百裏良騮開的車是法拉利的拉法?”
“那可不一定,或許是邁凱倫,或者是保時捷的頂級車型呢?”
斷木析的同伴,都是一臉戲謔地看著百裏良騮,出言諷刺。
而他們所說的幾輛車,都是價值超過1300萬的超跑中的超級旗艦。
在他們眼裏,那種級別的超跑,根本不是百裏良騮買得起的。
斷木析臉上露出陰冷之色,對百裏良騮道:“小子,現在該你了。
“把你的車開出來,讓我們都瞧瞧。”
百裏良騮笑了笑,不急不緩地說道:“我有說過,我的交通工具是汽車嗎?”
“噢,難道是自行車?”
斷木析揶揄道。
他身後一名同伴道:“也許不是自行車,是三輪車,而且是電動三輪車,哈哈,多高級。”
又有一人道:“頂級車型不也是電動的,不過那是混動。
“和百裏良騮的電動三輪可不一樣。”
斷木析冷笑一聲,一臉戲謔地看著百裏良騮,
有些迫不及待道:“百裏良騮,趕快把你的交通工具給我們看看。”
“你們別著急,我先打個電話。”
百裏良騮說著,拿出了自己那個特製的手機。
斷木析一看這手機,頓時就笑了:“哈哈哈,這都什麼年代了?
“你竟然還用這種藍屏的手機?”
“要是放在二十年前,你這手機很牛逼。
“可是現在用這手機,我能說你是懷舊嗎?”
看著百裏良騮的手機,斷木析和同伴又是一陣嘲諷大笑。
現在,斷木析是徹底放下心來。
百裏良騮如果有錢,絕對不會用這種破手機。
既然他沒錢,那麼他的交通工具,肯定很爛。
百裏良騮走到旁邊,兩三句就講完了電話。
見他掛了電話,斷木析道:“你拖延時間也沒用,你的一雙手,今天是斷定了。”
百裏良騮不置可否一笑,點燃一支煙,道:“不急,待會我的交通工具就來了。”
斷木析冷哼一聲,威脅道:“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如果你的自行車沒到,別怪我不客氣。”
“來,斷木析老板,您先坐會。”
柳老四從自家屋裏拿了個躺椅出來,放在了斷木析旁邊。
一見那躺椅,三叔喊道:“這不是我買的躺椅嗎?
“我說怎麼剛拿回家就不見了,原來是老四你給偷走了。”
四叔理直氣壯道:“三哥,瞧你這話,什麼叫偷,我這叫用。”
“柳軟蛋,我發現你可真不要臉。”
斷木析嘲諷一句,在躺椅上坐了下來。
四叔臉上掛著諂媚的笑意,朝著屋裏走去,拿了把割麥子的鐮刀。
道:“斷木析老板,待會你就用這刀,砍百裏良騮的手。”
斷木析接過鐮刀,交給身旁保鏢斷阿琨的手中。
笑道:“柳軟蛋,你可真是夠無恥的。”
柳家眾人見此,都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四叔的行為,豬狗不如。
他們這才發現,以前對四叔四嬸一家人好,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這兩人當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雙方陷入了僵持,都是怒目而視,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十分鍾到,斷木析指著百裏良騮:“時間到了,看來我隻能動粗了。”
他站起身,看向柳絮颺,道:“絮颺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你。
“至於你的這位男朋友,他馬上就要變成殘疾人。
“我想,你應該不會願意和一個殘疾人在一起吧?”
“哼!”
柳絮颺冷哼一聲,沒有理會斷木析。
斷木析目光一冷,對百裏良騮道:“願賭服輸,砍斷雙手,這是你自己說的。
“斷阿琨,動手。”
話音一落,斷阿琨提著鐮刀,就往百裏良騮走過來。
百裏良騮無動於衷,看向天空。
淡然道:“願賭服輸,這話說得很對。
“不過到底是誰輸,你似乎沒有搞清楚。
“另外,我的交通工具,到了。”
聽到百裏良騮說他的交通工具到了,眾人都是麵露不解之色。
隨即大家順著他的目光,朝著天空望去。
隻見天上有一架特勤專用直升機,飛行得非常低,正在朝柳家這邊靠近過來。
不到百米的高度,大家甚至能看見,這架飛機上裝載了特勤人員專用的強力武器。
這完全就是一架能夠直接參與戰鬥用的特勤直升機。
轟轟轟……
直升機機翼旋轉的聲音越來越大,那黑洞洞的槍口和碩大的炮彈,讓眾人感到了壓迫感。
百裏良騮和柳絮颺來的時候,開的就是這架姬霸道送的直升機。
百裏良騮將其停在了喂成縣特勤分區。
剛才那個電話,他是打給了喂成縣特勤分區,讓他們把飛機給開過來。
特勤分區在郊區,距離這裏並不遠,所以十分鍾時間,飛機就到了。
望著天上的直升機,斷木析冷笑一聲,看向百裏良騮。
調侃道:“這架直升機,不會就是你的交通工具吧?”
百裏良騮吐了個煙圈,笑道:“你很聰明,猜對了。”
聞言,斷木析噗嗤笑出了聲,嘲笑道:“百裏良騮,你真是敢吹牛。
“這可是特勤用戰鬥直升機,怎麼會是你的飛機?
“再說了,你買得起飛機嗎?”
斷木析和同伴都是一臉鄙夷地看著百裏良騮,沒人相信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