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冰堅兒拿起沙發上的書包,隻背上了一隻肩。隻不過,眼睛淡瞄了一圈,也沒見到某人。

所以,剛才在外麵的是他車發動機的聲音。

就這麼不想看到她?

嘴角輕斜,冷哼一聲。

難道他不知道,就算現在不見,班級裏也要見麵的嘛。

真的是,為他的智商捉急。

果真,冰堅兒到了班級,陸羽寒整張臉都不對了。

原本還在和前桌的女生笑,餘光看到她之後,直接腦袋一轉,臉立刻沉了。

冰堅兒倒是一臉平靜,像平常一樣,感覺什麼都沒發生過就直接坐到了位置上。

應該還在為昨的事生氣,看見某人坐到了旁邊,冷哼了一聲,就直接站了起來。

這無非是要間接性的告訴冰堅兒,他現在很生氣,但冰堅兒才懶得管他,隻管自己整理書包。

高冷如陸羽寒,某女沒表示什麼,他現在也不想看到她。於是,長腿一踢,踹開了課桌椅,出了教室。

至於什麼時候回去,他要看看某人的表現。

但他想的這個某人,並不知情。

“冰茹同學,下節課是體育課,我們一起去換運動服吧?”江幼琳盛情邀請,一雙眼睛幹淨明澈、單純可人,滿滿地期待。

冰堅兒淡淡抬眸,看到江幼琳就想到了江家,以及她的“端巢”計劃。

冰堅兒出神:一星期之後,她估計就不會有這種表情了,到時候也不會有江家存在了。

“冰茹同學,你怎麼了,怎麼不話?”江幼琳拿手在她麵前晃了晃。

而某人似乎沒聽到,眼眸平靜無波,管自己起身,最後一節課是體育,她還是要去上的。

“冰茹同學,等等我。”江幼琳大喊,連忙跟上了她。

——

陸宅——

陸羽寒半躺在沙發上,看著麵對長桌上的五星級酒店剛拿來的食物。

自從陸老去了國外,就把家裏的傭人散了,讓他們自力更生,也沒有了像樣的晚飯。

他之所以沒動,是為了等某人,不過,不是為了和她一起吃,而是用來讓她看著他吃的。

除非那個某人,主動和他話,他才會勉強理她。

冰堅兒推門而進時,陸羽寒已經拿著一杯紅酒,仰頭喝了一口。一臉的醉意,是在享受、更是在享受給冰堅兒看。

掃興的是,冰堅兒連頭都沒轉,連帶著書包一起上樓了。

所以,他一個人是在演什麼,那個窮酸女都不理他。

看著眼前的菜肴,這些都是他平常愛吃的,現在卻沒什麼胃口。

P

自從那個窮酸女住到他家後,他就不順氣了。

而樓上的冰堅兒,拿出了書包裏的文件。

這是荊善友為了之後的計劃做出的詳細方案,她要過一遍,順便將一些地方改整一下。

突然,聽到樓下“嘣”的一聲。

冰堅兒嫌棄地想著,這個自大男怎麼回事,事情那麼多,吃個飯還要有這麼大的聲響,做給誰看。

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