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被某個冷血無情、冷漠無義,一臉窮酸的窮酸女搞得!

陸羽寒心裏想著事,沒回答何研。摩擦著杯腳,忽然仰頭灌了一口酒,渾著嗓子,最後了句:“我走了。”

放下酒杯,起身而去。

何研:Eusee……

表示不懂啊!

再回過神來,某人早出了包廂,隻有片刻的時間,就像沒來過一樣。

大概是不習慣那種氛圍,陸羽寒才出來的。

色早早暗了,涼風吹斜了一邊的頭發,手插衣袋,心情很糟糕地靠在路虎旁。

從在圖書館帶出了冰堅兒再到被冰堅兒氣出了陸宅,這一切感覺充實著詭異。

到了酒吧,也隻不過是想找何研傾訴,卻怎麼也不出口。

他現在這個樣子,莫名的感覺到了別扭。

東想想西想想,最後還是決定要回家。

——

冰堅兒洗完澡下樓,剛好是因為肚子餓了。

她沒做飯,直接用了客廳座機叫了外賣。

在等外賣的時候,冰堅兒無聊,開了電視打發時間。

屏幕放的是一個綜藝,快放完了,剛好是很搞笑的場景,但高冷某女從頭到尾一次沒笑。

外賣是在十分鍾後送達的。

再過了十五分鍾,路虎的引擎聲入耳,冰堅兒知道,是陸羽寒回來了。

倒完外賣垃圾的手頓了頓,再是一臉無波地上樓。

隻是,再還沒跨幾步,就被身後的陸羽寒叫住。

“?”轉身,冰堅兒的動作很淡,眉眼平靜卻傲骨。

陸羽寒在車上時,已經盡量平靜地收拾情緒了,想了很多,他又不欠別人什麼,幹嘛一副別扭樣。

“窮酸女,你的人情真的是越欠越大了,上次是你生病,這又是你被下藥。”陸羽寒不管怎麼樣,都想要讓內心平衡一點。

冰堅兒眯眼:貌似這兩件事,多多少少都和你有關吧。

“你想怎樣?”

“幫我做兩件事,我們就算扯平了,怎麼樣。”

陸羽寒站在樓梯口,冰堅兒站在第二層台階上,每級台階並不高,平常的陸羽寒比冰堅兒高出一個頭,此刻卻是平視。

冰堅兒盯著某人的桃花眼,透出一股寒意:“什麼事。”

“幫我,”陸羽寒牽起冰堅兒的手,透明藥瓶放上,“塗藥。”

“可以。”冰堅兒坦蕩應到。

稍稍出乎預料,陸羽寒以為,她不會這麼快同意。

兩人坐在沙發上,傷口有好幾處,室內有空調,陸羽寒也不害臊,直接把衣服都脫了。

“你幹什麼?”冰堅兒看著陸羽寒的動作,下意識出,但麵色不改,依舊冰冰冷冷的。

“我背後也有傷,總不能不塗吧?”陸羽寒的理所當然,腹肌故意往冰堅兒麵前靠,就想讓某人吃他豆腐。

“手臂拿過來。”冰堅兒選擇性無視。

她知道,這次要不是陸羽寒在關鍵時候救了她,她可能就死在圖書館了,幫他塗藥也是應該的。

不過,這人明顯太過了。

“輕……輕一點。”陸羽寒突然吃疼大喊。

冰堅兒未出聲,但力道確實輕了。

陸羽寒擱腳托著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