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霧靄一片,水茫茫的,空氣質量很好,就像仙境一般,連升起的太陽都是朦朧詩意的。

這是這裏最特別的景象。

更是在昨夜下過一場秋雨之後,少了很多浮塵,幹淨舒服,讓人的心情也莫名變得很好。

不過,某男的心情……

不用想也知道為什麼。

身子倚靠著車,兩大長腿隨意地交叉著,手指穿過的是個鑰匙孔,慵懶地甩著。

他從昨晚開始就一直煩躁,某個窮酸女好像沒有一點時間觀念,居然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把他家當作什麼了?

估計肯定是因為昨運動服的事情,真是個氣的女人。

陸羽寒不再多想,越想越氣不是!

狠狠摔上車門,油門一踩就是極速。

窮酸女,最好也別讓我在學校裏碰到你。

運動會的最後一,還有五個田賽項目。

陸羽寒靠在一個不怎麼顯眼的地方,單腳摩擦著草皮,一雙眼睛掃了一圈,也沒看到某人。

教室裏沒有,操場這邊也不在。

這個窮酸女就像人間蒸發一般,仿佛從來都沒出現過。

越想越奇怪……

難不成是遇到了什麼事?

可她能有什麼呢!

某男思維方式簡單,想來想去還隻有那個可能,就是氣的某女因為運動服的事情生氣搞消失。

裁判一聲哨響,招人集合。

陸羽寒邁著長腿,還是以往霸氣、玩世不恭的模樣,陽光照耀下是修長的身影,迎著一片浪叫聲,但是某人心情卻一般。

窮酸女不在,他也沒有比賽的興致。

雖然幾個項目下來他還是第一,但少了競爭對手,背影依舊是孤獨的。

換衣室——

“羽寒,你……”何研手抄褲袋走到窗邊,沒有陸羽寒那麼霸氣鋒芒,但也是典型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隻想知道某個窮酸女在哪的陸羽寒,現在哪還顧得上何研要什麼,直接來了一句:“查到了嗎?”

心情不太好,語氣也是淡淡的。

“還沒。”何研略顯無奈,換了個姿勢,靠在窗邊繼續道,“我真的覺得很奇怪,不僅學校沒有,連校外都沒有,這冰茹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晚的時間沒有一點消息,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陸羽寒長腿一擱,不話,似明似暗的眸子就感覺是在想些什麼。

“羽寒,她就沒什麼要好朋友嗎,向她朋友打聽不就好了?”何研看著某男,總覺得不對勁,那種表情是他從沒露過的。

“我怎麼知道,我和她又不熟!”

陸羽寒莫名又是一陣煩躁,起身後就是一腳旁邊的鐵箱。

很大的聲響,回蕩在換衣室內。

某窮酸女平常一副趾高氣揚、孤冷清傲的模樣,現在又鬧失蹤,想想真的是不爽。

果真是心煩的時候看什麼都不順眼,現在想打人的心情都有了。

雙手抄兜,閉眼,他現在必須吹吹冷風靜一靜,不然……

於是,氣壓很低地出去了。

隻留個何研原地懵逼。

不熟……你讓我調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