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無論怎樣都有黑暗的一麵,想當初人性本善,而真正改變人性的,便是生活所迫。
從她便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母親在她七歲的時候,生了疾病過世,就因為這樣,她在同齡麵前抬不起頭來,受盡了白眼、議論、嘲笑、蔑視。
盡管到後來她被人帶到了城南的孤兒院,但她還是會被一些人欺負,那些人看她不願講話便當她是怪物,很多時候她明明連情況都沒搞懂,就被別的朋友是她搞的。
終於,在她十一歲的時候被一個肥膩膩的中年胡渣男所收養,那個時候,她以為終於能有人收養、終於有了依靠。
但那個肥膩膩的中年胡渣男每次不順氣回到家,就喜歡打她,有時候是用腳踢,有時候是用棍子打。他打她時她隻能蜷縮在一角含著淚水、默默忍受,可到了某一,胡渣男醉醺醺地回到家竟要對她做那種事情,她雖然還,但從經曆的多,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她慌亂極了,好在胡渣男喝了酒不省人事,她又有極大的生存意識,這才逃出了虎口。
而那時候之後,她便更加迷茫了,她不相信任何人,也不願接受任何人的施舍,就像隻幼的刺蝟,隻想用滿身的刺來保護自己。
到後來,她慢慢長大了,她明白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溫暖。
他們都她表麵純良,可實際上是壞透了骨子的人。
那好,從此往後,她便就是這樣的人了。
她經曆了這麼多,早就沒有真心了。
——
“聖羽”高中的某個安靜的角落。
楊芯儀隻身緩緩而來,愛美的甩了甩她那飄逸的長發,笑著道:“今又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來搞那個窮酸女?”
“搞?”她話時蹙了蹙眉頭,“冰茹本來就難搞,現在又有陸羽寒撐腰,你確定搞得動她?”
“那你叫我過來是……”楊芯儀生來也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可對著對方略有些輕蔑的分析,卻沒有生氣。
“我們自然搞不動,但若是別人呢?”她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錢美妮?”楊芯儀揣摩著對方話中的含義,問道。
“對,不過,不僅是錢美妮,還有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
“冰茹始終隻是個窮酸女,而在我們班,誰又有相似的家境?”
楊芯儀想了片刻,道:“你是……林亞伽?”
“他喜歡冰茹,你找人去煽動他,跟他冰茹是被逼的,他定會站出來和陸羽寒作對,到那個時候,就是一出大戲了,而這中間也牽扯不到我們。”
“好,到時候我去安排一下……”
楊芯儀走後,才是她的真麵目。殷紅的唇角向上勾起,就是冷血魔鬼的樣子。
這個楊芯儀還真是顆好棋子,讓她做什麼事都不問緣由,任意擺布。
嗬,冰茹!
不,冰堅兒。
既然到了城南,就好好享受我為你準備的一切吧。
還有陸羽寒,也隻能是她的。
想到這裏,她的眼角帶出一道狠毒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