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冰堅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江輝內心一萬條羊駝奔騰而過。
這冰堅兒怎麼這麼囂張,更何況這他的還是個女的,她還真當他沒麵子的嗎?
他今定要讓冰堅兒看看,現在,此刻,誰才是爸爸。
江輝揮手讓壯漢們離開,冰堅兒待的又是單人牢房,頓時就隻剩下他們二人。
江輝的麵前是冰堅兒絕美的麵容,單手抄兜,滿滿的自負感,道:“我想你一定很好奇,你父母的死因吧。”
冰堅兒冷眸裏的恍惚顯而易見。
父母一直是她心尖口的刀痕,是她不可磨滅的痛。
江輝提出來,就是吃定了冰堅兒聽到這些一定會動搖,雖然他隻是在一個巧合之下偷聽到江爺爺和一個神秘人的談話,知道的不是很具體,但能影響到冰堅兒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冰堅兒冷光一閃,冷冷開口道:“你知道些什麼?”
江輝跟她差不多大,不可能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應該是江狐狸告訴他,或者是他自己打聽來的,但這兩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江狐狸。
所以,父母的死真的與江狐狸有關嗎?
雖然冰堅兒不能百分百確定,但麵前不是還有個人嘛,江輝這個二缺,一定會被她套出點什麼。
“嘖嘖嘖……”江輝繞過冰堅兒走了幾步,自以為手裏有個把柄就開始作威作福,故意沒開口。
“隻要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冰堅兒轉身,語氣依舊是冷的,但氣場已經有些崩了,她太想知道父母的死因了。
江輝聽到這個,眼睛一閃,猛然一個轉身:“什麼都答應?”
“對。”冰堅兒的語氣中帶著肯定,就連眼神也異常堅定。
江輝唇角的弧度蔓延開來,心念道:冰堅兒,既然是你自己提出來的,那就別怪我……
“那冰大姐,刑牢請。”江輝做了個開路的動作,冰堅兒提步跟上。
從冰堅兒被關的地方到刑牢有些距離,冰堅兒一路都很安靜,江輝心裏美滋滋的。
不過是個冰堅兒而已,厲害又怎麼樣,他手中有點能威脅到她的東西,照樣不是乖乖就範。
江輝和冰堅兒到刑牢時,剛好有個被弄暈拖出來的男人,那人的衣衫破損不整,全身上下還有道道血肉模糊的疤痕,略長的頭發散亂,看樣子是被關在這裏有好幾年了。
江輝倒是順勢來了個下馬威,看向冰堅兒笑道:“冰大姐莫慌,隻要你乖乖配合我,就不會有事了。”
冰堅兒內心:我信你個鬼……
隨後,江輝示意幾人將冰堅兒帶了進去,自己緊隨其後。
冰堅兒倒是不明白這江輝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就見他彎腰在一人耳邊了什麼,那人鞠躬了個“是”,再次回來,手裏拿了個灰色的藥瓶。
江輝接過,在手上倒了一顆,轉而看著冰堅兒,露出陰森猥瑣的笑容,道:“冰大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冰堅兒低眸看了看江輝手中的藥丸,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