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研的麵前也放了個酒杯,顯然,這個高腳酒杯是給她準備的。

何研淺笑,衣冠楚楚:“要不要喝一杯?”

餘狐知道的東西多,但對酒的概念是統一的。

就是不能碰……

可她也不是不能喝,她可不像她家老大那樣,一口就醉,還很容易就賣了自己。不過也因為冰堅兒,“喝酒”這詞在她這是個敏感詞,她不是很想聽。

突地,餘狐又想起了上次她家老大被弄醉的事情,這裏麵何研貌似還摻了一腳。

何研見餘狐沒有回應,還是好聲好氣地道:“餘狐,俗話把酒言歡,過了今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怎麼也要喝一杯。”

餘狐唇角一斜,這何研哪來的自信,朋友?做夢的吧!

自從陸羽寒纏上她家老大之後,餘狐就決定,陸羽寒的朋友就是她餘狐的“仇人”。

何研繼續道:“這些酒可都是限量的,你難道就不想試一試?”

“我試什麼,我對酒不敢興趣。”餘狐又開始不耐煩了,這何研到底道不道歉,不道歉她就直接走了,浪費她時間。

何研見餘狐還是沒上鉤,喝了口酒掩蓋了自己焦急的情緒。

“你到底道不道歉?”餘狐語氣強硬,現在看起來,她倒像個老大爺了。

“當然。”何研著,還是往餘狐的酒杯裏倒了酒,餘狐的腦回路太過奇葩,動不動也隻能看意了。

“狐,還記得時候在一個宴會上,你跟別的朋友打鬧,不心打翻了服務生的一盤酒,碰巧都灑在了我身上,那時候我很生氣,就你不是女孩子。而後,你也瞪著眼睛我太嬌嫩、我不大度,不像個男孩子,從此以後,我們便再沒有過交集。

到後來長大,我母親跟我,我和你從就定了娃娃親,要我……”

餘狐聽何研了一大段,基本沒什麼感觸,對於時候跟他那次不愉快的回憶,她也無所謂。畢竟都是時候的事情了,況且她也不是個愛記仇的人。

但是,當她聽到了“娃娃親”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一般,一動不動,大眼睛裏都是震驚。

她怎麼沒聽人過……

娃娃親……

“等等,什麼娃娃親?”餘狐一臉懵逼,打斷了何研的話。

“你父母沒跟你提過嗎?”何研問道。

“沒有。”餘狐很確定地道,“而且,我父母也知道,我是個不婚主義。”

不婚……

何研從未想到過這一點。

“為什麼?”何研問道。

“因為我家老大吧。”餘狐想了想,認真回答。

“你……難不成,喜歡冰堅兒?”這次,輪到何研震驚了。

看何研的表情,餘狐知道他想多了。

“喜歡分很多種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餘狐無語道,又胡亂湊了一對,“我看你跟陸羽寒才是真愛吧。”

何研立刻澄清:“我跟羽寒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行吧行吧。”她就開個玩笑,而已。

餘狐著,莫名覺得有些口渴,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何研眨巴眨巴眼睛,盯著空了的酒杯,這麼容易……

餘狐喝完之後,還吧唧嘴回味,味道還不錯,而且也沒有很重的酒味,便向何研問道:“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