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冰茹同學依舊不依不饒,還要賠償。

本來也隻是不心,都已經道歉了,冰茹同學還要以一種敲詐勒索的行為糾纏。

我們周圍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就過去勸了幾句,沒想到冰茹同學竟出手打人……”

教導主任顯然是信了楊芯儀的話,戴著厚厚眼鏡片的眼睛看向冰堅兒時,帶著極其失望的神情。

他教書育人這麼多年,居然會碰到這樣品德敗壞的學生,簡直是有辱學校的名聲。

“主任,像冰茹同學這樣的學生應該如何處置呢?”楊芯儀眸子一暗,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教導主任發話:“這樣的學生,就應該……”

“我現在才知道,居然可以不顧真相,隻管一人的辭,就隨意判決一個人。”某男的聲音難得在冰堅兒的耳朵變得悠揚動聽。

陸羽寒著,站到了冰堅兒的身邊:“冰茹是無辜的。”

楊芯儀沒想到,陸羽寒居然會出現,他不是應該在睡覺的嗎?

沒有冰堅兒在旁邊的陸羽寒,習慣性的睡不著,自然也發覺冰堅兒去了那麼久,肯定遇到了什麼問題,這不剛出門就聽到冰堅兒去了教導主任辦公室,這才趕到。

教導主任定睛一看,是陸羽寒!

相比較起來,陸羽寒更牛逼,教導主任立刻傾向了他,道:“陸同學怎麼看?”

陸羽寒勾唇,順勢回答:“我看到的是,楊芯儀仗著人多欺負冰同學一個人。”

不同的法,如何決判就看教導主任更相信誰了。

陸羽寒這邊肯定不能得罪,但楊芯儀這邊雖然沒有陸家那麼大的權勢,但也不能得罪……這可苦了他了。

陸羽寒和冰堅兒的事情,他也有聽聞,但總歸是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教導主任顯然做好了最後決定,剛要開口,排列中的一個女生見局勢不對,道:“那我們身上的傷呢,總不會是假的吧?”

陸羽寒哂笑道:“你的意思是冰同學一個人將你們一群人打的連親媽都不認識了?拜托,她也隻是個女的而已,哪來那麼大的能耐。”

打人這件事,陸羽寒心知肚明肯定是他家堅兒打的,但人總是要維護的,何況也是對方先惹的人,不然以他家堅兒的度量,肯定不會隨便打人……

教導主任信了陸羽寒的話。

再怎麼,冰茹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而她自己竟然毫發無損,怎麼都不過去。

“那我們總不可能是自己打的吧!”女生顯然不服氣,她是跟著楊芯儀的,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也不是所有女生都喜歡陸羽寒,她單純就是看不慣冰茹這個人。

陸羽寒一個挑眉,桃花眼裏帶著莫名的情緒,道:“那可是你自己的。”

言下之意就是,是你自己的,自己打自己,他可沒……

好一個曲解會意……

冰堅兒在此一句話都沒,一個人站在一邊,因為某些原因,氣場有些滲人。

但一群人在辯論,也沒有人注意到冰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