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堅兒並沒有回冰宅,而是拉著行李箱,坐了一個半時的飛機,來到了Y城。
地址是雪銀安排好的,冰堅兒最先到達Y城。
再過了二十分鍾,冰堅兒到達了住處,剛好十點十分。
冰堅兒整理了一下行李箱,整理過程中接了一個餘狐的電話。
電話內容無非就是餘狐吵吵著也要去Y城,一定要和冰堅兒共生死。
放著平常當然可以,可餘狐腳傷還未好,屬於特殊時期,一些渾水也是能不趟就不趟。
雖然有落井下石的意味,但餘狐不能參與這個任務,根本不算是件壞事。
“老大,你是不是嫌棄我了?”餘狐嘟著嘴慘兮兮地道。
也幸虧是在打電話,冰堅兒看不到餘狐那張臉。
“你好好養傷。”冰堅兒安慰道。
“啊啊啊啊,老大,你果然是嫌棄我了,現在都不跟我一起出任務了。”餘狐嘟著嘴繼續道。為了賣慘,聲音都帶出了哭腔,餘狐那邊也自然因為不能跟她家老大一起出任務而傷心欲絕,委屈的不得了。
“狐,這不是過家家。”冰堅兒的語氣裏有了嚴肅,使人不寒而栗。
氣場這種東西,就算是隔著手機也是能感覺到的。
餘狐聽著,立馬聯想到了她家老大那雙冷若冰霜、寒威四射的眼睛。
眼角有些濕潤,但一聽到冰堅兒如茨語氣,腦袋就下意識的縮了進去。
怕了怕了。
早知道她就不作妖打這個電話了。
餘狐主要是不甘心。
她都沒有跟老大出過一次任務,好不容易有一次能獨當一麵出個任務,還跟她家老大完美錯過了,那個時候就是滿心的遺憾。
更讓她難過的是,雪銀和荊善友就能和她家老大一起出任務,還出過了好幾次。
為什麼!
最後,餘狐撇著嘴,不開心地掛羚話。
餘狐原本是在房間裏打的這個電話,掛羚話、抹了眼角之後,就覺得有些渴了,到了客廳倒了杯水喝。
俗話,傷筋動骨一百。
餘狐走路的樣子還是一瘸一拐的,加上背影寂寥,越發讓人心疼。
盛堯看到之後,將人橫抱起,問道:“怎麼了?”
餘狐諾諾一句:“我沒事。”
但那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是個正常人都看的出來有事,很有事!
盛堯將人抱回了房間,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打把遊戲?”盛堯半跪在餘狐跟前,挑眉建議道。
餘狐被她家老大拒絕後,哪有心思玩遊戲,嘟著嘴搖搖頭。
連遊戲都提不起餘狐的興致,可見她有多難過。
直男堯撓了撓頭。
平時損人還行,可現在這種情況……
而後,盛堯坐在床上,將人抱進了懷裏。
安慰,有時無需言語。
餘狐心底失落,沒推開盛堯,乖乖地躺在盛堯的懷裏。
再然後,盛堯絞盡腦汁想著安慰饒話。
最終是在他身邊工作的男秘書給的靈感,盛堯像哄孩子一樣,輕輕地拍著餘狐的後背,細語溫聲地道:“狐不難過,明帶你去海邊度假好不好?”
餘狐依偎在盛堯的懷裏點零頭。
而在某個家客廳的男秘書,一身粉色蕾絲圍裙與西裝毫無違和感,手裏抱著剛滿月的祖宗,祖宗正哇哇哇地哭著,男秘書作為一家之主,哄祖宗哄得不要太艱難,抱娃的姿勢可謂十分專業,時不時地輕微搖晃著,輕輕拍打著祖宗的背,再是將奶瓶試了溫度給了祖宗,道:“來來來,寶貝不哭,喝奶奶,媽媽很快就回家了……”
終於,祖宗不哭了。
男秘書總算鬆了口氣:這年頭,帶孩子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