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狐的臉刷一下更紅了,有點難受機械似的摸了一下臉,燙的厲害,貌似還是消不下去的那種。

然而始作俑者關上車門,繞到駕駛座坐了進去。

餘狐的下嘴唇壓在上嘴唇上,鼓著一張臉,蘑菇頭發型將整張臉都遮住了,盛堯在開車之前又揉了揉餘狐的腦袋,餘狐“哼”地一聲。

瞧瞧這家夥又別扭起來了。

一路無語。

倒也不是一路無語,至少在下車之前,盛堯將車停在公司外,餘狐偷偷瞄了一眼,緊接著震驚地趴在車窗上道:“這裏不是餐館呀!”

“不是剛打過嗝?”無情的盛堯又將往事提起。

餘狐立馬收了動作,埋頭。

“先陪我來公司,中午帶你去吃。”盛堯道。

餘狐腦袋垂著,心裏的算盤還有:“那什麼時候陪我玩?”

盛堯回道:“吃完午飯後可以,晚上也可以。”

餘狐細品盛堯的話,眼珠子溜了一圈,覺得可以:“那好吧。”

餘狐腿還殘著,盛堯不給她多走,下車後把鑰匙甩給門衛,重要的是去副駕駛抱人。

餘狐躺在人懷中,聲嘀咕一句:“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這麼損我了?”也是給盛堯聽的,隻是聲音不太大。

雖然損餘狐是盛堯的一大樂趣,但他更想把她細心嗬護在懷裏,這次主要是還是她不聽話偷偷去了醫院,他答應:“嗯。”

餘狐一想到醫院的事,就恨不得做鴕鳥。

到醫院……

“對了,你在醫院有人會照顧銀子的,是誰呀?”聰明的餘狐終於想起來問這件事了。

盛堯覺得他家朋友可可愛愛的,但他自己的定力也是二般的好,答:“算是她朋友。”

與此同時,醫院……

是一個才幾不見的不速之客。怎麼,黑帽壓頂,深藍色牛仔褲裏塞了一件單色長袖,外麵套了純黑色夾克,不知名的牌子,很簡單的搭配,腿看起來是真的細,也不是那種類於病態的細,總之給饒感覺就很青春很精神很養眼。

雪銀的語氣倒是比之前冷了:“你怎麼來了?”

“來這裏上班,順便照顧你。你們這邊還挺冷的,我還多加了一件衣服。”周淺回答,將帶的果籃放在了沙發前的圓桌上,又隨手將帽子扔在了沙發上,很顧形象地理了理頭發。

雪銀這才想起盛堯跟餘狐的某一段對話。

原來照顧她的是這個人,那她還真沒想到。

之前為了任務才接近他,後來也沒在他身上發現什麼,而這次他卻要來照顧她,不知安的是什麼居心。

雪銀的疑心很重。她在做任務的時候碰到過形形色色的人,很少會相信除冰堅兒等以外的人。

雪銀拒絕道:“不用。”

周淺是真沒想到,前不久還殷勤地幫他洗衣服,跟他一起吃飯,現在是一句無情的“不用”,內心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要不是這張精致的臉他怎麼也忘不了,他甚至覺得這是兩個人。而此,周淺想到了一種可能:“你有雙胞胎姐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