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嘣”地一聲,被踢開了。

從門外進來了一個約摸十七八歲卻氣場爆裂的男子。

男子的眼眸被較長的劉海遮住,打下一片薄薄的陰影,嘴唇緊繃成一條直直的線,麵色陰沉看得出來心情很差。

五人還沒在這聲踹門聲中反應過來,就聽人清冽的聲線道:“你們誰是老大?”

威哥看人來者不善,當了四年老大的氣場撐了出來:“什麼事?”

陸羽寒右側唇角掛起,快速來到了威哥的身邊:“誰打了她的頭?”

陸羽寒問話的時候,臉壓迫地逼近,威哥這才能看清楚陸羽寒臉上的表情,特別是那雙眸子,帶著火、帶著怒意,看起來並不好惹。

陸羽寒指的是冰堅兒,威哥那五個人知道的是“冰茹”。

這種不連名帶姓的問題,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時,這邊的弟就開口了:“是我。”

還真的是他。

陸羽寒二話不,直接掄過去一拳頭,往人頭上砸。

這裏可是醫院,門口旁邊還帶著監控。

陸羽寒下手很重又加上被揍那人身上還有傷,連帶著床都抖動好久,那人直接昏了過去。

“誰碰了她?”陸羽寒側臉輪廓分明,再次問道。

威哥這幫人就算膽子再大敢在醫院動手,但他們也不敢再警察眼皮子底下動手。

也不是不敢,他們做那種事的不能惹沒必要的麻煩。

風險太大。

五人醒來後,就有警察過來給他們做筆錄,但“冰茹”的事他們絕口不提。

而當道是一個女生報的警,他們五人麵麵相覷,除了冰堅兒還能有誰。

但打了人之後還主動報警,這操作很牛逼,又是打心底裏的佩服。

主要是救護車再晚來幾分鍾,下身的兄弟就要保不住了。

“我。”威哥道,還挺莽。

陸羽寒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人,眼中的蔑視隻增不減:“哪隻手,怎麼碰的?”

氣場逼人,這人比那個女的還要可怕。

“右手?”陸羽寒問道。

畢竟右手纏著繃帶,看樣子是斷了三根手指頭。

幾分鍾後。

陸羽寒離開,病房內恢複了平靜,就像是陸羽寒從沒來過那樣。

“快,快叫醫生。”

威哥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右手纏著的繃帶淩亂了,還有幾片紅色的血跡,這下整隻手都斷了。

這下道上又多了個不能惹的人。

紫紅毛難得跑去找綠黃毛喝酒。

“怎麼就不喝一杯,是不是兄弟?”紫紅毛推著人,手上還拿著酒,“我弟剛拿來孝敬我的,我喝了味道是真的不錯,才想著你的。”

綠黃毛搖搖手:“戒了戒了。”

綠黃毛在出院後就沒再喝酒了。

這也是因為住院那段時間因為喝酒出了事。

那,腿上還打著石膏的綠黃毛討到了一杯酒,想過過酒癮。

身後的弟原本不讓他喝,是:“喝酒不住院,住院不喝酒。”

“去去去,哪來的這些歪理。”綠黃毛聞了一下,口頭上把人趕了出去。

這一杯下去,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