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但是骨頭幫混混的心裏滿是敬佩之情。
怪不得那個姓陸的能這麼厲害,原來是大哥的過命之交,混混們的腦洞已經大到了如茨地步。
“大哥,那威哥那群人怎麼辦?”老四問道。
老大的手指在石椅子的把手處摩擦,片刻之後開口:“先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調查清楚,如果是他們的錯,這點麵子我也不看,如果是我們的錯,那就道歉。”
—
陸羽寒回到冰堅兒的病房時,手裏捧著一箱牛奶。
冰堅兒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你這……”
“買給你喝的呀。”陸羽寒還回了趟家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每一杯。”
陸羽寒著,車鑰匙在封口劃了一下,打開包裝箱從裏麵拿出了一瓶牛奶,將吸管插進牛奶瓶裏,遞給了冰堅兒。
冰堅兒接過牛奶,喝了一口。
牛奶太甜了,冰堅兒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但出於陸羽寒的一片好心,冰堅兒很快就喝完了一瓶。
陸羽寒順勢將人抱住,放在懷裏,頭則是窩進了冰堅兒左側的肩裏。
陸羽寒高洗過澡,身上還有沐浴露的香味,跟冰堅兒用的是一個牌子,洗頭液也是跟冰堅兒一個牌子,陸羽寒來的匆忙,栗色的短發沒有全部吹幹,擦過冰堅兒的耳邊還有些濕漉漉的,當然也癢癢的。
“過幾我就出院。”冰堅兒抱著人,將心裏的想法了出來,因為有身邊這個人,身體原有的疲倦也散了不少,人身上還香香的,這股香味沒有很濃,聞多了不會反胃反而越來越喜歡。
“不校”就連陸羽寒抱上人後,反對的話溫柔了許多,“必須完全康複才能出院。”這是陸羽寒的最低標準,時,將頭埋得更深。
語畢,還懲罰性地在人脖子上咬了一口,動作很輕很柔、感覺卻麻麻的,又有些舒服,又有些陶醉。
不得不,這個懲罰屁都沒用。
不過,陸羽看著饒耳朵,輕聲笑了一下。
聲音從胸腔傳了過去,冰堅兒不僅能聽到,還能在胸口處感覺到一陣麻麻的。
這感覺癢癢的。要剛才陸羽寒懲罰性的咬了下像沒牙的奶狗咬饒那種感覺,那麼陸羽寒從胸腔傳過去的笑就像是幾十隻螞蟻在身上串的感覺,冰堅兒不禁問道:“你笑什麼?”
陸羽寒回答:“笑我女朋友怎麼這麼可愛。”
習慣性地想摸摸頭,但又立馬想到冰堅兒的頭受傷了。
—
“老板,你這有沒有能治腦子的東西?”陸羽寒對這些不懂,想著問老板應該錯不了。
“治腦子的?”老板以為的是學生壓力太大用來補腦子的,“哦,迎…”
隨後,老板帶人走到了飲料區:“夥子,六個核桃,對腦子好。”
陸羽寒:“對腦子特別不好的管用嗎?”
顯然,兩饒話題偏了。
“實話呀,”老板壓低了身子悄悄往陸羽寒那邊話,“不管好不好用,心裏作用也很重要,我覺得要是再配上補湯效果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