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堅兒夾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

“老大,你頭上的傷才剛好,現在手又受傷了,不見血你是不是難受呀!”餘狐眉頭皺得很緊,“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餘狐的關心很到位,但話也是真的多。

冰堅兒向來不喜歡這麼聒噪的環境,敷衍人了一句:“傷。”

一旁喝著粥的荊善友想到:手掌直接穿了,就老大是傷。反正她是不信的。

“那你昨去幹了什麼?”餘狐也是吃準了冰堅兒聽她話煩才會不得己回話的性格,繼續問道。

“吃麵。”冰堅兒沒撒謊,隻是吃了麵之後又順道去幹了別的事。

隻是順道而已,或者也可以理解為吃飽了出去溜個彎。

也就冰堅兒有興致,在淩晨兩三點的時候出門溜彎……

“吃麵吃的殘廢?老大你是不是對我的智商有誤解。”餘狐這話很實在。

冰堅兒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但她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最後一口包子入肚,再是仰頭喝了一個純牛奶,絲毫沒在意餘狐的話,自顧起身。

她出門還有重要的事。

餘狐很不解地看著冰堅兒的行為,剛想繞過桌子跟上冰堅兒,卻被荊善友拽住了:“我告訴你。”

一句話,成功的把餘狐留在了房間內。

“到底怎麼回事呀,友。”餘狐為撩知冰堅兒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不叫人“朋友”了。

荊善友也沒留意稱謂,主要是將昨晚發生的事簡單的複述給餘狐:“昨晚老大跟蹤一個可疑的人進了……”那種店該怎麼表達……荊善友片刻猶豫……

“進了一家店,在跟蹤的過程中不料碰到了一群故意搞事的,老大無奈跟他們對峙起來,你也知道老大的戰鬥能力,就那麼一群人根本不會拿她怎麼樣,可是他們領頭的掏出了Q,直接將老大的手掌給打穿了……”

“什麼!他們把老大的手掌給打穿了……”餘狐著,直接站了起來。

荊善友看著餘狐這架勢有些不妙:“你……幹什麼?”

餘狐回道:“抄家夥去教訓那群人呀,還能幹嘛!”

餘狐著,魯莽地衝出了出去。

荊善友沒攔著她,反倒道:“他們有十多個人,而且他們身後還有人。”

這麼提醒一句,餘狐頓住了。

可不是怕了,就她這麼的身板打一個就費勁了,還十多個,這不是羊入虎口嘛!

這種事情她向來不適合做。

荊善友那邊還在輸出:“每個人都有你身軀的兩倍那麼壯。”

餘狐咽了口唾沫,徒荊善友身邊:“友,你有什麼辦法?總不可能放過他們吧。”

“當然不可能!”荊善友豪言壯誌,“我查過了,這些人都是‘黑霧’的人,正巧是我們這次任務的目標,到時候可以趁機搞他們一波,至於那十幾個人……那領頭的被老大嘣了,其餘幾人也半死不殘的,起不了什麼風浪了。”

“可行嗎?”餘狐覺得荊善友這方案不是很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