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豆豆的話給繞懵逼了:“什麼意思是李輝又不是李輝的,他不就是李輝嗎”
“不他是李暉,日軍暉的暉,今年十五歲。而這家的兒子叫李輝,光軍輝的輝,今年十二歲。”
豆豆這麼一解釋,我總算明白了。
此李暉,非彼李輝,也就是說有兩個李hui,名字同音不同字。
“你的意思這兩個孩子彼此上錯肉身了”
“對。目前看好像是這樣。隻是,我剛才順便請求地府的人查了下了7號和8號的陰陽簿,發現咱們眼前的這個李暉其實已經死了。”
“啊那照你這麼說,這個李暉現在其實是冒名頂替強活狀態”
“嗯。”
“難怪他的記憶少得可憐,其他的都是一片空白。難道是因為他在強活的狀態下,靈魂會逐漸消融,而記憶也會逐漸缺失”
“對頭。老板,你的理解力真的是蠻強。”
豆豆裂開小狗嘴笑起來,用小狗爪衝著我點了個讚。
“可是這樣好像不太對勁兒啊。應該死去的大李暉占據了應該活著的小李輝的**,那被占據了**的小李輝怎麼辦”
“不好說他現在的死活。”
“”
我沉默了。
這件事情好像有點棘手,按照現在的死亡火化製度,一旦人死了,那麼就會很快火化。
如果大李暉還活著,那還好說。
如果大李暉的身體已經死了,那麼恐怕就要被很快火化。
然而一旦身體被火化,沒有了身體依附的小李輝又要怎麼活下去
“豆豆,我覺得咱們得趕緊做點什麼。你從地府的陰陽簿上,能不能查到大李暉在洛城的家庭住址”
“這個沒問題。老板您稍等。”
一個小時後,我和豆豆站在郊區的一戶人家門口,這是一所很平常的農家小院,院門虛掩著,裏麵十分安靜。
我走上前拍了拍門,好半天,裏麵才傳來一聲:“誰啊”
緊跟著就聽見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腳步聲有些沉重,預示著這位出來應門的人,心情應該不會太好。
很快,“吱呀”一聲門開了,門裏露出一張老婦人的臉,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的樣子。
“你們找誰”老婦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請問這是李暉的家嗎”
我一邊問,一邊探頭朝著院內看了看。
院子不大,收拾的挺整潔,在院子的一角,搭著一個涼棚,下麵放著一張木板床,木板床上仰麵朝天躺著一個年輕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暉,反正即便是門口有人詢問,那個年輕孩子依然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似乎對門口發生的一切,根本沒有一點好奇心。
“你們是”
老婦人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我是李暉的老師。”
同一個借口,我再一次拿了出來,反正大李暉和小李輝都是學生,我這樣說也並無不妥。
“啊,原來你是李輝的老師。快請進,快請進。”
老婦人的態度明顯熱情了許多,這一次將院門徹底推開,立刻就要請我們進去。
我牽著豆豆走進院內,徑直走向涼棚下的木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