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與該隱長的一模一樣的青年,卻出現在聖地建造的原址上,他穿麻布衣,草鞋,手裏拿著木杖,還抱著一本與啟示錄一模一樣的書,這不就是……
阿爾文無法相信,他甚至不敢再繼續思考下去,他怕自己會瘋。
摩爾與阿爾文一樣震驚,卻又平靜了許多。
因為早在吸血鬼和邪神教一直稱呼教會為背叛者,而邪神教又能打破“先知的庇護”時,他心中就有猜測,此時隻不過是證實那個猜測罷了。
劉瀟也意識到什麼,他看向該隱,指了指著眼前這個穿著麻布衣的青年,直接問道:“這是你?”
該隱神色平靜,不僅是他,就連肖恩也很平靜,顯然這一老一少兩個家夥早就知情。
對於劉瀟的詢問,該隱隻是微微一笑,很幹脆的承認:“是我,過去的我。”
“不!”
阿爾文滿臉驚恐的打斷他:“這不可能!”
眼前這個青年的樣子,完全就是教會中記載的先知的模樣,教會中有兩種先知的畫像,一種是私密的,隻有教皇才能見到的畫像,記載著先知真實的容貌。
另外一種是公開的,誰都可以看見,在全世界各地的教堂內都有,隻不過是比較抽象的油畫,上麵關於先知的相貌是經過誇張的。
而教會對於先知的記載和畫像一致,他有著陽光般的氣質和容貌,穿著破舊的麻衣草鞋,手裏不離木杖與聖經。
阿爾文沒有看過教皇才能看的畫像,但對先知的著裝卻一清二楚。
眼前這個青年,分明就是教會的先知。
卻長得和該隱一模一樣,該隱竟然還承認這就是他。
那豈不是建立教會的先知就是該隱?
阿爾文無法接受如此瘋狂的現實,否則他的信仰和世界觀將會坍塌。
該隱沒有回答阿爾文的話,但肖恩卻他嗤之以鼻:“不肯承認現實的懦夫,你們就是一群占據聖地的背叛者。”
他們這群該隱的後裔,早就知道該隱就是創造教會先知的這件事,這是該隱親口告訴他們的,連邪神教也知道。
隻不過因為該隱的嚴令,吸血鬼們才不敢四處亂,一直憋在心裏,麵對教會的人也隻能罵他們是背叛者。
畢竟教會可是先知,也就是該隱建立的,結果該隱卻被趕出來流浪在外,教會的人不是背叛者又是什麼?
現在憋了許久的秘密終於可以大聲的出來,並且還能看到宿敵那副驚慌的表情,這讓肖恩感到由衷的暢快。
阿爾文卻仿佛沒有聽到肖恩的話,隻是兩眼發直,一直在喃喃自語:“不可能……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