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閣下看起來很眼生啊?”
劉瀟身旁的一個中年人忽然開口道。
他打量了劉瀟許久,這樣氣質的人十分少見,但仔細想想又從未見過。
光輝聯邦的統治階層多年都沒變過,彼此之間知根知底,這中年人是負責人事的,能夠登上太空電梯的人每一個都認識,現在竟然冒出來一個他不認識的人。
劉瀟扭頭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們才見過的,你忘記了嗎?”
著,劉瀟的雙眼亮起了微光,發動催眠。
中年人隻是個普通人,沒法抵抗催眠,頓時露出恍然大悟一般的表情:“哦,對對對,我們確實見過。”
雖然這裏麵的乘客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殺光他們很容易,但劉瀟不想節外生枝,要是月球基地發現異常,把太空電梯的出口給堵住了,那就完蛋。
中年人開始與劉瀟攀談起來,無意識間透露了光輝聯邦的許多私密情報。
他還在怒罵北大州,怒罵發起這場戰爭的幕後黑手,殊不知兩個幕後黑手此時就坐在他的麵前。
太空電梯開始加速,進入到雲層,突破了被汙染的大氣層,深邃的星空頓時出現在眼前。
運輸倉內許多人都停下交談,透過窗戶遙望著這片星辰大海。
在地麵居住多年後,這些人幾乎都要忘記這片星空長什麼模樣,不少老人回憶起自己年輕時,乘坐太空電梯進入地麵的意氣風發,再聯想到現在的落魄,不由得潸然淚下。
太空電梯停靠在空間站,乘客們需要在空間站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再搭乘飛船前往月球。
在中年饒掩護下,劉瀟和咲夜都沒有被識破。
兩人也沒有隨意走動,老老實實的假扮成一對年輕。
經過一夜的修整,飛船終於啟動,帶著乘客們前往月球。
飛船上,乘客們的情緒終於安穩下來,在太空電梯和空間站還有被敵人追上的可能,但飛船一啟動就絕無可能再被追上了。
乘客們開始互相走訪串聯,在為自己抵達月球基地後的境況而努力。
劉瀟和咲夜這邊沒什麼人打擾,那個被他催眠的中年裙是跑來幾趟,但都被劉瀟打發走。
幾日後,飛船終於抵達了月球。
從飛船上看,可以看到大半個月球麵積已經覆蓋了密集的建築,很多地方都能看到綠色的植被與河流湖泊,這就是月球基地耗費多年心血建造的微型生態圈。
整個月球基地現在生活著上千萬人,人口比地麵上的城市圈還要多,與其是月球基地,倒不如是月球都市來得更恰當一些。
飛船降臨後,但乘客們走出飛船時,才發現迎接自己的人不是月球政府,而是月球的執法官。
這讓乘客們感到身體陣陣發寒,如果來迎接的人是月球政府,那就代表著月球政府沒打算遷怒他們這群逃亡者。
而現在來迎接的卻是月球執法官,這意味著月球政府將要追究他們丟棄光輝聯邦的罪校
不少心理承受能力較低的人,都已經嚇得癱瘓在地上了。
趁著這裏騷亂,劉瀟帶著咲夜偷偷離開。
月球基地被光輝聯邦占領後,多年來並未遭受到戰亂波及,所以月球政府致力於發展,所以環境看起來很好,月球居民的生活水平很高,精神麵貌也不像下麵城市圈那些人一樣充滿了戾氣。
與此相對的,對人員戶口的審查就嚴格許多,劉瀟費了不少力氣才給兩人搞到合法的身份證明。
月神觀星台在月球都市的另外一邊,路途挺遠的,劉瀟沒有急著趕路,買了一輛懸浮車,帶著咲夜慢吞吞的開過去,沿途欣賞月球都市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