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勝券在握,好似她們奈何不得她的樣子深深的刺激著雲葉的神經,她陰淒淒的說:“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羞辱她的主意。”
廁所裏其他女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雲葉。
雲葉看著林瑾一字一句說:“在扒、光她的衣服前,我們屙尿給她喝。”
其他的女人紛紛附和,她們都是豪門千金,全都唯恐天下不亂:“這個主意好,我還從來沒看人喝過尿。”
其中一個女人把LV真皮包包裏的化妝品全都倒了出來,大方的貢獻出來:“大家把尿尿在包裏。”
智障啊!到底是誰給她們的勇氣,讓她們當麵討論怎麼收拾她。林瑾為這些女人悲哀,她們到底知不知道在刑警學校的時候,就連校草都不是她的對手。
廁所裏的都是女人,她們怕進廁所的間隙被林瑾跑了,也不避嫌,脫下褲子尿在LV包包裏。
林瑾耐心的等著,等她們尿完之後,朝拿著裝尿的包包的雲葉勾了勾手指。
雲葉不敢上前,怕萬一不小心被尿撒到身上,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她會成為樊城貴族圈的笑柄。
林瑾見雲葉打算把裝著尿的包包遞給白潔,她迅速的飛出一腳踢向包包。
林瑾的力度掌控的非常到位,腳尖踢中包包的時候,包瞬間飛出雲葉的手,包裏的尿飛灑而出,落在在場所有女人的臉上。
“啊!!”
女人嫌棄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接著是要把林瑾扒皮泄恨的咒罵聲。
雲葉尖叫一聲,瘋了一樣衝向林瑾。
林瑾姿態優雅的撩了撩秀發,一腳踢飛了雲葉。
其他女人眼露畏懼之色,雲葉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聲咆哮:“一起上。”
女人打架的方式和男人不一樣,刑警學校大部分是男人,大家采用的一般是擒拿或格鬥。這些女人打架的方式毫無章法,抓撓,撕咬。
林瑾一開始還占據了上風,當她的手腳都被五個女人抱住的時候,她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雲葉惡狠狠的說:“林瑾,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手舉了起來,用力的扇向了林瑾的臉。
林瑾知道這一巴掌她是怎麼也躲不掉了,。
哢擦一聲輕響,一支香煙湊到了火苗上。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火苗隨著男人的呼吸明明滅滅。
雲葉她們回過頭,看到了一張清冷的麵龐。
他抬頭吐出煙霧,深邃的眸底有幾許寒芒閃過。性感的唇似笑非笑的揚起嘲諷的弧度,姿態慵懶的斜倚在牆壁上,淡淡的吐出:“我從來沒打過女人,能成為被我第一個動手修理的女人,是你們的榮幸。”
雲葉緊張的結巴:“季、季總,這是女廁。”
季佑塵邪肆一笑,幽深的目光看向林瑾。她的頭發略顯淩亂,即便處於弱勢,眉宇間的輕狂依舊囂張的讓人很想揍她。
雲葉驚恐的吞了吞口水,季佑塵不笑的時候,就像一隻慵懶的獅子。他笑的時候,就像地獄裏的閻王。他是樊城最有名的鑽石王老五,愛慕他的女人如過江之鯽,但她卻從心底深深的恐懼他。
把手門口的女人早在門被季佑塵推開的那一瞬間就嚇傻了,她瑟瑟發抖的站在角落。她想要撇清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她嚇得嘴唇直哆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不放開她。”清冷的嗓音不容置喙,季佑塵彈了彈手裏的煙灰。
哪怕雲葉在心有不甘,如果你還想繼續呆在樊城,季佑塵的話就是聖旨。哪怕她的手離林瑾的臉隻有一指之遙,她也不敢忤逆季佑塵打下去。
抱著林瑾的其他女人,紛紛鬆開她,慌張的往門口走打算離開。
林瑾撩了撩淩亂的秀發,看著如戰敗的鬥雞般的女人們:“打了人就想走,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
其他女人不敢置信的瞪著林瑾,她們不同程度的都掛了彩,隻有林瑾隻是衣服略顯淩亂,一點虧都沒有吃。
季佑塵吐出一口煙霧,修長的腿架在門框上,抵擋住她們離開的唯一一條路。
林瑾笑問:“你說我要怎麼懲罰她們才好?”